唐初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在說他們兩個針尖對麥芒,在一起只會傷害了對方也傷害了自己。
崔繁英說的也沒有錯,他們之間的確是傷痛大過了快樂。
“哲修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放棄自己的生命,你也是做母親的人,你應該能理解我的和所作所為。”崔繁英繼續說著,仿佛要在這頃刻之間,將心中塵封的那些全部多告訴給唐初。
同為母親沒有錯,但唐初做不到同,可兒的事不會參與太多,在看來,人都是獨立的個,有自己的思想,不能一輩子都制于人。
“那麼現在呢?您還是這樣認為嗎?”唐初反問著,只要對方示好,肯定不會再是強的態度。
崔繁英垂下眸子,很明顯的思索了一會兒,然后開口繼續道:“你們的事,我不管了,我活了這麼多年,連自己都沒活明白,哪里有手別人生活的能力。
夫妻之間相 ,不會連一點兒瞞和不快都沒有,你和哲修的恩恩怨怨,留給你們自己解決吧,我看出 韓小冷對哲修有意思,你可以把從公司趕出去。”
“這個不著急,留著還有用,有些事是需要蠢人去完的,謝謝您。”唐初客氣的說著,對崔繁英的尊重,也是說有就有了。
要想讓們和平共,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我得去醫院看看宋哲修,有些事還沒跟他說明白,他的記憶好像在恢復,我不確定他想起過往種種,會是什麼反應。”唐初艱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沖對方說著。
崔繁英接著站起來,看走路都困難,本能的想要出手,卻在做出作的一剎那,又收了回來。
“隨緣吧。”崔繁英認命般的說了一聲,終究是沒做出任何反應,先唐初一步離開了宋哲修的辦公室。
從宋氏到私人醫院的這段路途,唐初走了很久很久。
……
診療室的外面,等著的是阿九和明朔,宋哲修已經進去三個小時了,里面雀無聲,不知道正在經歷什麼。
唐初一只手攙扶在墻壁上,微微彎著腰,連腦袋都耷拉著,看上去力支,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上。
“初姐,我扶著你坐在椅子上休息一會兒吧。”明朔看不下去,主送上關懷,話出口的一剎那,他的大掌已經落在了的胳膊上。
唐初點了點頭,順勢坐在了椅子上,測著腦袋看著門的方向。
心思沉沉,眼眸里盡是悲傷。
“季軒澤怎麼說?”問著。
阿九搖搖頭,“還什麼都沒說呢。”
“你們覺得,該不該讓宋哲修想起來關于我的事?”唐初征求著他們的意見,在這件事上也拿不定主意。
“初姐,先不說爺能不能想起來,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只會對你更好,你不用擔心這些。”明朔顯然誤會了,將話的意思完全曲解了。
“太太,我知道你是擔心總裁恢復了記憶之后,知道他對你做過的事會不原諒自己,可要是他不想起來,人生永遠是缺失的,這對于他來說一點兒都不公平。
總裁早就不能原諒自己了,這無關他是不是失憶,其實如果把之前的事全部都做一遍,是不是更有助于他恢復記憶?”
阿九一個人心公司的事,明顯已經力不從心了,墨氏最近蠢蠢,作是越來越大了。
他也只是看過一則新聞,說幫助人恢復記憶最好的辦法,就是帶他去悉的環境,將之前經歷過的那些事再重新經歷一遍。
唐初擰著眉,這種事兒可沒做,但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宋哲修印象最深刻的事,只怕是他折磨唐初的那些了,的目從阿九上移開,很確定這并不是一個好主意。
“咯吱。”診療室的房門被打開啊,季軒澤自己控制著椅,緩緩的從里面出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宋哲修跟在后面。
黑的西裝外套被他在左手上,他低垂著眸子,看上去神不佳,白襯衫的袖子挽的高高的,領口更是開著三顆扣子,前的一大片春若若現,唐初一抬頭就看見了。
畫面不勝收,一時間就忘記了將視線收回來,盯著他看了許久。
那的結、白皙干凈的皮、還有那清晰可見的鎖骨,每一都讓人浮想聯翩,唐初不經意的就想起了和他相愉快的那些日子。
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攙扶著墻壁從椅子上緩緩站起來,目也從宋哲修的臉上移到了季軒澤上。
“你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季軒澤詫異的問著。
“一言難盡,你要是力還可以的話,能不能幫我看看?給我開一點兒藥,我實在是不想去醫院。”唐初只不過就是找一個和季軒澤獨的機會,好徹底了解一下宋哲修的狀況。
季軒澤點了點頭,控制著椅往旁邊移了一些,然后和一起走進了診療室里。
唐初躺在床上,上面還有宋哲修留下的淡淡香水味,甚至床都是有溫度的。
傷的嚴重,季軒澤自然幫仔細查看了一番,所幸的都是一些皮外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要是傷筋骨,那至也要在床上躺兩個多月了。
“你的臉,也是他們弄傷的嗎?”季軒澤一邊問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上藥。
“嗯。”唐初本來就不靠演員這個份賺錢,加上之前很多次都遇到了生命危險,這點小傷早就不放在眼里了。
況且的臉上本來就有舊傷,只是下那里蹭破了皮而已,無傷大雅。
“知道是誰對你下的狠手嗎?”季軒澤繼續問著,給上藥的手都有些抖。
有了季思雨傷害鄭甜甜的事,他害怕這一次也是妹妹的好手筆,自從上次說要去英皇國際找宋哲修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他,不知道況如何了。
“我要是查出來了,你認為我還會這樣被嗎?想讓我死的人很多,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一個個從背后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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