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沒看見,我把錘子才揚起來,那小子立即就慫了,要是我真揮下去,那小子估計都嚇尿了。”鱷魚手舞足蹈,正給周圍的人講解當時的形。
“我也看見了,不過那小妞長的是漂亮的,你非得把人家趕走,你看現在多無聊。”
“還不是因爲們母笨,俗話說得好,無不商,們做生意實誠,這讓別人怎麼做生意啊。”
鱷魚桌子一拍,激的說道:“沒錯,這菜市場就該有菜市場的規矩,詐點怎麼了,難道他們還能吃飯不吃菜,你們說是不是,在菜市場,就還是得聽我們的。”
“是嗎?”突然旁邊有一人譏諷道。
鱷魚給大家上課上的正起勁,突然被人質疑,立即暴起,“誰啊,是不是也想滾出去。”
“該滾出去的是你吧。”東子走了出來。
鱷魚這纔看清,頓時激的語無倫次,“東子,不,東哥,您怎麼有空到這菜市場來,想吃什麼菜,您說一聲,小的馬上給你送過去,不,煮了送過去。”
同是社會人,兩人卻有天差地別的區別,鱷魚在菜市場混的,又怎麼比得過在花花都市混的東子。
東子並不知道鱷魚怎麼得罪了李榮,便說道:“跟我走,有人想見你。”
“誰啊?”鱷魚問道。
“再問割掉你的舌頭。”
鱷魚立即閉了,東子可是一個敢說就敢做的人,一般的富二代他都不放在眼裡,何況他一條既沒有盔甲也沒有牙的鱷魚。
乖乖的和東子走了。
因爲李榮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在哪,而且菜市場有四個出口,所以東子也沒看到李榮。
不過這不重要,只要按照李榮的吩咐做就可以了。
東子把鱷魚帶到了一個水池邊,“在這裡等著,敢跑打斷你的。”
“部長,謝謝你。”唐寺雨被李榮開導一番,心好了不,臉也浮現了笑容。
“好戲還沒開始呢,你別這麼著急謝我。”李榮也是笑著回道。
“啊?什麼好戲?”
唐寺雨剛說完,一輛路虎停在了路邊,車門打開,安義小跑著過來,“李榮先生,有何吩咐?”
李榮沒理他,對唐寺雨母說道:“走,我們回去。”
然後率先帶頭,走了進去。
唐寺雨似乎明白了什麼,牽著一頭霧水的母親往裡面走。
婆見走了三人還敢回來,頓時把一甩,左手腰,又手指著李榮三人的鼻子,“你們還敢回來,真不怕死啊。”
至於安義,本不認識,這菜市場只是安家很小很小的一個分支,如果不是出了事,他一輩子都不會過來看一眼。
甚至出了事也不會過來,但誰讓他們得罪的是李榮呢,又有東子給他打電話。
“回來幹嘛的?是不是記起還有一些垃圾沒帶走,拿上快點滾。”婆繼續說道。
安義臉都綠了,這也太不給面子了,自己堂堂董事長在這裡,竟然還敢破口大罵。
“我們回來,當然是談賠償的事的,你說怎麼賠償?”李榮這話不是對婆說的,那種小人本不需要放眼裡,而是對安義說的。
安義立即恭敬的回道:“當然所有損失我們十倍賠償,如果李先生喜歡,這個菜市場也歸您了。”
“我倒沒有什麼損失,有損失的是我這兩位朋友。”李榮一直唐家母說道。
“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兩位。”安義立即道歉,並說道:“同樣,兩位的損失我們會十倍賠償,同時這個菜市場也送給兩位了。”
安義還是有眼力勁的,他知道李榮本看不上這區區菜市場,所以用詞如果,但這兩位一看就很普通,所以就沒有如果了。
對於他來說,這本不算什麼損失,只要能讓李榮解氣就好。
“你們覺得怎麼樣?”李榮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問們。
“其實就一點小事,不用這麼興師衆。”唐寺雨回道。
聽言,安義長長吁了口氣,帶著激的目看了唐寺雨一眼。
而唐寺雨複雜的看著李榮,如果只是林思雅老公的份,這能量也太大了吧,就算是林思雅,好像也沒這個本事。
婆可以不認識安義,混在職場,必須認識。
“你又是誰呀?本事大的,說送人就送人,你家的啊。”婆上下打量了安義一眼,看他穿一西裝,說話沒那麼過分。
安義苦笑,還真是自家的,不,現在已經是唐家的了。
“我不管你是誰,你已經被開除了,馬上轉鋪蓋走人。”安義對這個婆可不需要對李榮那麼客氣。
“嘿!我說大哥,你到底是誰啊,你知不知道我兒子是誰,我兒子是安家樂公司的一名經理,信不信我打個電話,被開除的就是你。”婆威脅道。
開除我,安義被氣笑了,問道:“你兒子什麼名字?”
“王勝利,你應該認識吧。”婆一臉驕傲的說道。
自古坑爹有,坑兒子的難得一見啊,李榮搖了搖頭。
“你兒子,現在也被開除了。”安義說著馬上給助理打一個電話。
因爲李榮在旁邊的,如果拖拖拉拉的,萬一惹他一點點不高興,那就損失大了。
而如果能借這個機會和他結的話,以前失去的那些,好像也不算什麼。
所以安義才這麼急。
不久,婆便接到了兒子的電話。
“什麼,他是你們董事長!”
“你被開除了!”
“娘知道錯了,娘給你們安總跪下了,好好好,我磕頭。”
這兒子做的,呵呵!竟然讓自己娘跪下磕頭,就爲了保住一份工作。
“別磕了,起來滾吧。”安義不耐煩的說道。
“兒子,你們安總我滾,我怎麼滾?”
“好好,我知道了。”
婆躺在了地上,開始一點點滾出去。
或許不是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是一位好母親啊!
因爲一位真正的母親不會如此慣自己的兒子,今天的苦,的難,都是教養失敗造的。
不值得任何人同。
事解決,李榮對安義道了謝,後者一臉的惶恐,外加興的狀態回去了。
之後李榮先是把們母送回家,然後提著一大袋子菜來到湖邊。
“李先生,怎麼置?”東子問道,雖然讓他等了很久,不過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鱷魚看到李榮,頓時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裡。
立即跪了下來,“大人,饒命啊。”
他這一句話,瞬間讓李榮齣戲,還以爲自己正坐在公堂上,手拿判尺斷案呢。
“行了行了,別跪著了,起來吧。”李榮吩咐道。
鱷魚大喜過,站了起來,隨後李榮一句話讓他又彷彿掉進深淵。
“跳下去。”李榮指著湖面說道。
天這麼冷,風這麼涼,這要是跳下去,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
他又跪了下來,“大人,饒命啊。”
李榮冷笑一聲,“你把魚從水裡帶上路地,我把你從路地踹進水裡,這很公平,我並不是什麼魚人士,我只是想讓你明白,養魚人的辛苦。”
撲通!
東子見他遲遲不跳,一腳就把他送了下去。
李榮沒什麼反應,繼續說道:“水很涼吧,魚不會自己上岸,你看人家的魚又又大,還很有活力,是因爲人家是從魚塘裡現抓的,你現在也會一下,抓條魚上來。”
李榮去了唐家,他們住在離市中心比較遠的地方,因爲那裡才能養魚,好大一片魚池,爲了抓魚,唐母一把年紀,撐著小船在魚池裡佈網,然後兩母一人拿長竹竿,把魚往網裡趕。
最後穿著到脖子的水,從冰冷的水裡把網收起來,將魚一條條小心翼翼的取下來,因爲弄傷了就不好賣了。
這樣的魚又又大,還很有活力,不過一躺水下去再上來,脣都凍的發紫。
不需同人家職業的辛苦,起碼還是保持該有的尊重。
李榮袋子裡的魚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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