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什麼魔?”
那天司慕樓在病房里,我聽到小寶說,司慕樓給他變了一個魔,我一聽是跟司慕樓有關系,我就沒有再追著問。
小寶簡單的將事復述了一遍。
“媽咪,你說,這個魔是不是很厲害?”
我看著小寶水靈靈的大眼睛,點了點頭。
但是并沒有說什麼。
將耳垂麻了,然后再用牙簽去輕輕一下,看似是用了力氣,但的確不會痛。
沒想到司慕樓居然想了這麼個辦法來幫助小寶不再害怕,也真是難為他了。
一時間我的心變得有些沉重。
我不知道司慕樓到底什麼意思。
一邊給杰弗里先生來到國增加阻力,一邊又幫助小寶客服前恐懼。
他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
這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咚咚咚——小寶的家屬在嗎?”
就在我思考問題的時候,病房門口突然響起了護士小姐的聲音。
“我在,請問有什麼事嗎?”
“小寶家屬,這里有一份清單,是杰弗里醫生讓我轉給您的,都是一些小寶前后需要準備的東西,并且杰弗里先生將手時間定在了后天,您隨時可以去杰弗里先生的辦公室簽字,然后我們就可以走常規的手流程了。”
護士小姐拿來了一份清單,上面寫著一些必備的品。
我大概的看了一眼,并沒有什麼疑問。
“好的,謝謝您。”
我看著清單上的東西,雖然大部分病房里面都有,但是有幾樣還是得從家里拿。
“小寶,媽咪一會兒要回家一趟給你拿點東西,然后讓安若姐姐過來陪你一會兒好不好?”
小寶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給安若打了個電話后,等到醫院我就直接回到了公寓。
看著清單上的東西,還有一樣是保溫飯盒。
這個病房里面還真沒有,私立醫院里面的飯菜味道營養都不差,所以也一直沒有從家里帶吃的。
我剛想下樓到廚房里面去拿保溫飯盒,剛好見司慕樓剛從外面回來。
我和司慕樓的目在空中對視了一眼。
我仍舊沒有說什麼,直接轉進了廚房。
原本以為,司慕樓會像以前一樣,默認保持我不理他的這種狀態。
可當我拿了保溫飯盒正轉的時候。
突然看見司慕樓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你靜悄悄的站在這里干嘛?”
我下意識的問道。
司慕樓卻突然笑了出來。
“終于舍得跟我說話了?”
我突然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
我剛想繞開他走,可司慕樓卻仍舊擋在我的面前。
“好了,我承認之前杰弗里的那件事是我不對,我可以給你道歉,但是我真的有我的苦衷,小寶也算是跟在我邊這麼久,你難道真的認為我會做出傷害小寶的事嗎?”
司慕樓看似好聲好氣的跟我說著。
但是別的人或許還好說,但是他,還真說不準。
“你會不會做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讓我相信,好啊,那你告訴我,你當初為什麼要阻止杰弗里先生來到國?如果你不想讓他給小寶手,當初又何必費盡心力編排那些有的讓杰弗里接小寶的手?”
這個問題我真的好想問問他。
“我……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等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原本這件事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是打算這段時間就讓杰弗里過來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你這麼個程咬金。”
司慕樓說的話看起來十分無奈。
我突然一聲嗤笑。
“所以司慕樓,你這還是在怪我破壞了你的什麼計劃了?”
我突然覺得之前跟司慕樓說的話都白說了!
“我……”
司慕樓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
我其實能看出他是有別的話想要說,但是我真的搞不懂,究竟是有什麼事是不能跟我說的,還是跟小寶有關的事。
“你不想說沒人著你說,反正只要以后你別在手我和小寶的事就好了。”
“喂!”
司慕樓突然變得有些不耐煩。
“你為什麼什麼事都要刨問底?我都說了你以后就知道了,你怎麼就不信我說的話呢?”
司慕樓十分煩躁。
但是我卻覺得有些可笑。
我嘲諷的看著他,問道:“司慕樓,我以前信過你的話啊,可我得到了什麼好的下場嗎?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相信你的任何話,這是淚的教訓。”
我有些生氣的離開了廚房。
我不知道司慕樓在想著什麼,我也沒心去想。
但是剛走出廚房,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小寶說司慕樓給他變魔的事。
我心里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原路返回。
司慕樓看我去而復返,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雖然有些生氣,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承認我應該謝謝你,你給小寶變得那個魔,讓他克服了前恐懼,解決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廚房,再也沒有說什麼。
總之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也表達了我的謝意。
但是我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只要他一天不說為什麼不讓杰弗里來國的事,這件事就不算完。
回到醫院之后,我直接在前協議上面簽了字,小寶手的時間徹底定了下來。
等小抱枕的換上手防護服,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雖然手的過程不會傷及命,但是我的心中還是擔心的要死。
生怕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出現什麼意外。
凌子霄和蕭翊蕓也早早的來到了醫院,司慕樓也沒有缺席。
雖然們都在邊陪著我,但心中的擔心并沒有得到太大的好轉。
看著手的紅燈亮起,我的擔憂徹底被誣陷放大了起來。
這幾個小時,我過的十分煎熬。
“好了黎蘇,你別擔心了,小寶那麼乖,還有杰弗里醫生在里面,更何況只是接斷指,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可千萬別自己嚇自己,你這樣才最容易出問題。”
我明白蕭翊蕓是在安我,但是我的心并沒有緩解多。
“我知道。”
“你想想,要是小寶出來了,結果你又躺在醫院里,那你真的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在這家醫院辦個年卡了。”
我勉強出一微笑。
但是懸著的心仍舊沒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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