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斌把我送出悅電玩城的時候,我的手里拿了一張份贈送協議,而且悅電玩的監控存儲機也被我搬走了。如果這小子反悔,說是被我脅迫的,那他也沒有證據了。
胡胖子對我的做法很是不滿,但是他也不敢說什麼,只是發了幾句牢。
鬼頭劉被我帶著楊家兄弟趁著夜晚,拉到西門河,一番恐嚇之后,鬼頭劉便答應將鬼面門給我,而且除了給他留下養老錢之外,其他的都轉贈給了我,包括名下的車和房產。我帶著鬼面劉跑了三四天,才辦完過戶。
當然我遵守了諾言,讓他帶著家人移民了。
和悅電玩城的爭斗結束了,和我想的一樣。我一戰名,加上之前我單挑青幫的事,現在我的名聲才可以說是真正的如日中天。我的勢力迅速壯大著,張強和鬼面門的人大部分都留下了,還有不人來跟我。
經過了急速發展期,我的勢力比起青幫也要強不,但是畢竟發展過快基不穩,我放慢了擴張速度。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過去了三個月,我早就在假期結束之后,帶著楊大鵬回去上課了,不過我倆個也是三天兩頭的曠課,不過還好,我班主任已經習慣了我的做法。楊大鵬的班主任在收了我的錢之后,也對楊大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學校里的混子,一個個的拼了命的結我,每次課間都會一大群人來到我們班,和我拉關系,削尖腦袋想要跟著我。
我把學校的混子也統一了,飛哥,鐵山之類的,也被我收了。
飛哥很是激,本以為我會沒事就找他麻煩呢。
鐵山和我喝了次酒,喝多了打了一架,然后第二天,我們就和好了。我一直對鐵山很重視,之前犯的錯,我一定不會再犯了。至于沈茜,我和鐵山也說清楚了,我心里只有冉青,只能辜負別人了。
鐵山說我變了好多,穩重了,也老巨猾了。我對此只能笑笑,梁子也和鐵山一樣說我,不過這小子非要加我的勢力,只不過掛了個名號,用他的話,這樣出去報名號就能裝就能飛了。
我給我的幫派起名,赤。赤子之,忠義之士。
我的赤現在是本市兩大幫派之一,因為某些原因,我沒有和青幫發生沖突,有時候還有一的躲著他們,避免發生沖突。
現在找我合作的老板很多,包括之前張強帶我去的那家洗浴。我還記得當初給我寫紙條的妹子。我將的事告訴了西域的老板,第二天著小妞就做了經理。請我吃過幾次飯,每次都想要以相許,不過都被我拒絕了。
為了冉青,我要守如玉。這個誓言一直沒破。
劉芊芊一直和我聯系,不管我忙不忙,都會給發短信,告訴我今天在做什麼,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自從我和張強鬼面門一戰名之后,劉芊芊就水漲船高,在學校里沒有人敢惹。因為學校里有人知道和我關系不錯,甚至就是我的人,以至于現在在學校一副大姐大的派頭,走到哪都有人嫂子。
和我說過這件事,我只能呵呵一笑,不做評價。
赤現在員已經有七百多員,還有三四百外圍員。外圍員基本上是黃再帶,主要負責網吧,臺球廳這樣的場子。反正這些人喜歡上網,也沒有多大的追去,每個月領點錢就能滿足,甚至黃這小子都不發給他們,包吃包住,還能免費上網,很多數歲不大的混子,很樂意跟著黃。
楊大炮和楊二炮這哥倆不知道和誰學會了LOL,整天窩在胡胖子的電玩城玩游戲,主要任務就是跟著我。用他們的話說就是:“跟著王哥不吃虧,他倆也笨,打打殺殺的可以,管別人不行。”還有五六十個人跟著這兩人,沒事就待在電玩城。這五六十人有的是賈文建的戰友,有的是在下面的人里面挑出來比較能打的,還有楊大炮的幾個老鄉,知道楊家兄弟發達了,很多人慕名來投奔他倆,也就被留下了。這些人是我的兵,搶地盤,或者喝別人起沖突的時候,楊家兄弟就會帶隊出征。現在道上的人,都知道赤倆大炮的威名。
雖然我現在實力不小,但是我的辦公室還在地帶,二樓的休息室早就擴建了,容納個一二百人不問題。胡胖子對此也是很高興,他可以高枕無憂的躺著數錢了,沒有人敢來這里惹事了。
賈文建和楊大鵬一樣了我的左膀右臂,楊大鵬這傻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就開了竅,管理人和做事方面越來越像賈文建了,他們倆負責手下的人,以及我們要看的場子。我在鬼頭劉那得來的產業,也是他們兩個在照看。
我則了最閑的人。
我大部分時間是窩在電玩城,和楊家兄弟一起,有時候也會被劉芊芊拉去逛街。不過我心里這時候惦記的只有冉青,現在我再去找冉青,想必冉琛也說不出什麼了,但是最讓我擔心的是,冉青能不能原諒我。
我有個習慣,每個周都會把幫里的骨干過來開會。總結上周的事,安排下個周的事。之所以這樣做,是賈文建提出來的,他確實是個人才。
劉芊芊每到開會的日子,便早早的趕過來。不為別的,就為了坐在會議室里,每當有人來,都會和打招呼。
“嫂子好。”
“嫂子有漂亮了。”
劉芊芊滋滋的坐在那,著別人對的稱呼。
這一次會議,劉芊芊同樣來得很早,我為了避免尷尬,總是躲在辦公室里,等人齊了,我才出來。
“都到齊了?”我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王哥,到齊了,可以開始了。”賈文建坐在我的右手邊。
“那就開始吧……”我靠到了椅子上。
“王哥,最近青幫越來越猖狂了,之前我們聽你的盡量忍讓,不和他們起沖突。但是現在他們欺負到門上了,上個周搶了我們2個場子,砸了4個場子。馮老板和曹老板的場子,他倆對我們的實力有所質疑,說讓我們負責他們的損失。另外我們得到消息,臨市的猛虎幫已經向我們這邊擴張了,好像是沖著我們來的。”賈文建先開了口。
“青幫能讓就讓,不能讓就打。畢竟不能因為我自己的事,壞了組織的財路。”我這幾天一直和冉青發短息,也不理我。我決定換策略,從哥哥下手,我就不信,打了青幫,還能憋得住。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那馮老板和曹老板那?”
“他們場里的人都給我撤出來,再找些新面孔去鬧幾次事。這樣的事你不是沒理過,別問我了,以后你拿主意。”這話我不止和賈文建說過一次,這小子每次都要和我說,讓我做決定。我知道他這是尊重我,但是我總覺得沒必要。
“我知道了王哥。”看賈文建那樣子,我知道有了這樣的事,這家伙還是會讓我做決定的。這就好比明明知道一加一等于二,還非要再問我一遍。
“王哥,吳所長來給你送了個請帖,他兒子結婚,說是請的人不多,但你一定要去。”小麗現在是我們的財務了,這丫頭管賬還是有一套的。
“哪天?”吳所長這個老狐貍,雖然現在不讓大擺筵席鋪張浪費,但是不耽誤他手彩禮。請帖發了,再說句沒有幾個人,這樣一來,誰還去?禮到人靠邊。
“下個周六。”
“你去辦個二十萬的卡,這幾天找個機會給他送過去。告訴吳所長,我那天有事去不了。”我現在能有這樣的勢力,和吳敏德的支持是離不開的,當然,我也給了他不好。各取所需,通過它我也認識了不白到的人,現在出了事,也不像最早的時候那樣,提著豬頭找不到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