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炎,謝謝你這麼信任我。”我依偎在骨馭炎的膛,低聲道。
骨馭炎輕輕地將我的發攬到耳后,凝目道:“你我既已是夫妻,自然是要互相信任的,有什麼好謝的呢?”
我心存,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能將骨馭炎抱得更一些,試圖通過擁抱讓他到我真正的心。
是夜,我靠在骨馭炎的懷中沉沉地睡了過去,一夜無夢安穩香甜。
清晨的第一縷過窗戶灑進了屋,正好照到窗邊的床上。我著朦朧的睡眼緩緩起,正好看見骨馭炎著上半站在臺前。
灑落在骨馭炎的上,將他慘白的照出了些許紅暈,分明的軀配上他完的材比例,這簡直就是最好的醒神良藥。
我隨手披了件骨馭炎的外跳到床下,一把便圍住了他的腰際,彎著腦袋笑著說:“馭炎,早上好!”
骨馭炎側過臉來,出一個比還要明的笑容寵溺道:“晴兒可是做了夢?怎麼今天心這麼好?”
我松開他的子站到一旁了個懶腰,道:“沒有做夢,只不過是我想通了而已。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有得必有失的。我既然已經有你這麼好的丈夫,自然是不能再去奢求別的什麼。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不是嗎?”
骨馭炎轉過了下我本就凌的頭發,笑道:“晴兒能想明白這自然是最好的,但為夫還是有句話想告訴你。如果是你應得的,總有一天都會來臨,不必著急。”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其實我這個人本來就沒有多大的,有的頂多就是些不甘心罷了。不過,既然宋銘不希我再去打擾他,那我也不必繼續強求什麼。
這時,骨馭炎忽然收起了笑意,蹙眉道:“晴兒,昨夜祖又捎信來了,要我們趕解決間的事回王府去。”
我低著頭,沉默了許久。
祖好不容易才答應我和骨馭炎的婚事,我卻遲遲逗留于人間,想必祖心里一定多有不快。
可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之前不知道關于父母的死因有蹊蹺,或許我也就快快樂樂地回王府過日子了。只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別有,怎麼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讓它過去?
骨馭炎見我不說話,再次攬住了我,將我抱在懷中安道:“晴兒,你也不必這麼擔心,祖頻頻來信只是因為掛念燦罷了,對你不會有什麼看法的。”
我仍舊低著頭沒有說話。
雖然骨馭炎這麼安我,但我心里也知道祖就算明面不說,心里肯定會有自己的想法。像王府這種規矩森嚴的地方,怎麼可能容許過門的媳婦總是在外面跑。
我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索晃了晃腦袋不再糾結。
反正我也沒打算一輩子留在人間,只要查出爸媽死因的真相我就回去了。大不了回去的時候態度好些,向祖負荊請罪,說不定會看在骨馭炎和燦的份上原諒我。
只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在于,我該怎麼開始調查爸媽死因的真相?他們去世之后我就和爸爸這邊的親戚完全斷了聯系,十多年過去了就算要找也好比大海撈針。而媽媽這邊的親戚也就只剩下姨媽一家,可現在姨媽姨夫都死了,就只剩下關文文了。
關文文一個小輩,當年的事更是不可能清楚,問還不如靠我自己回憶呢!
可惜當年父母去世太過突然,我又過于年,是真的一點兒記憶也沒有就模糊地知道個大概。這種事若是想查出個所以然總歸還是要找到些據。
這時,我忽然想起關文文從國回來之前,姨媽想要請家里的長輩們吃飯炫耀下關文文學歸來。想必在姨媽家多多應該還留有一些親戚們的聯系方式。
雖然這些親戚現在看來也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陌生人了,不過當年他們都來參加了爸媽的葬禮。如果爸媽死因真有蹊蹺的話,他們或多或應該都知道一些幕。
如此想來,我是時候去探下我的表姐關文文了。
“馭炎,我想回家去,你能陪我嗎?”我問。
骨馭炎愣了一下,疑地看著我。
我扯著出了一抹苦笑,道:“我說的是回我姨媽家。”
唉,果然習慣是一種無法治愈的疾病。無論時間過去多麼久,我對姨媽一家怨恨有多深,可十多年養的習慣卻怎麼也改不了,在我心底最終還是把那個地方當作了自己的家。
骨馭炎微微一笑,道:“晴兒若是想回去,為夫自然奉陪。只是為夫不明白你怎麼突然想要回去,他們一家都是些心腸歹毒之人,如今就只剩下你那個表姐關文文,為夫覺得對還是能避則避的好。”
呵,沒想到骨馭炎和宋銘這兩個死對頭在對關文文這件事上竟保持著相同的看法。
說實在的,我也不想去答理關文文,每次想起那張咄咄人的臉,我心里就難得厲害。可是我也沒辦法,誰讓是我表姐,就算是真的十惡不赦,我也不能真的棄于不顧。
決定好要回姨媽家后我們便快速地收拾了下自己,又到樓下吃了個死貴的自助早餐才又往姨媽家趕去,為了顯得有禮貌,我還特地在街邊水果店買了一籃水果帶去。
到姨媽家門前時,著眼前悉的大門,我忽然有些慌了。
現在姨父姨媽早就不在了,這間屋子里也就只有關文文一個人住著。不知道我那個狹小擁的房間現在還留著嗎?亦或是說早就被關文文當作是儲間給用了。
站在門前猶豫了許久,我終于還是鼓起勇氣按下的門鈴。
屋很快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隨后便是一陣開鎖的聲音。
就在我忐忑地在心里醞釀著見到關文文開口該說什麼的時候,門后竟出了一張陌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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