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晨在警察局里坐了許久,他腦海中一直思忖著之前發生過的事,想要努力找出線索。
猛地,張軒晨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匆忙放下手中的水杯,過來找明警。
明警被張軒晨的著急神嚇了一跳,連忙出聲問著:“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那個人的特征了,那天我在昏迷之前看到他左臉上有顆痣,而且很明顯。”張軒晨將自己想到的線索提供給了明警:“我可以肯定,他們兩人其中一人就是當天的那個肇事者。”
“太好了!”
明警聽后,連忙將張軒晨帶往拘押室里走過去。
拘押室里,張軒晨分別看著被關在房間里的兩人,最終將目定在了其中一名穿灰上的男人上,灰上的男人左臉上有一顆大痣,正好跟張軒晨當時看到的一模一樣,而且仔細看得話,灰上的男人有一種慌之。
“是他嗎?”明警看著張軒晨目定格住,不由得出聲問著張軒晨。
張軒晨點了點頭:“我能夠確定,我當時在車禍現場看到的人就是他。不過,我想先單獨跟他談談,可以嗎?”至,他必須問出U盤跟錄音筆的下落,那兩件東西是整件事至關重要的證據。
“好吧,不要太久了,這件事上級很重視,我只能暫時給你兩天。”明警也能夠大概猜得出張軒晨的想法,他微頓了幾秒還是答應了張軒晨。
隨后,明警將灰上的男人提到了審訊室。
灰上的男人走進審訊室時,張軒晨已經正坐在審訊室里。
看到正坐在審訊室里等他的張軒晨,灰上的男人臉上不閃過一慌。
男人懦手懦腳地坐在張軒晨的面前,張軒晨眸鋒利地直視向眼前的男人,出聲問著他:“你就是秦大海?”
“沒錯。”男人咽了咽口水,出聲回著張軒晨。
“發生車禍的那天我見過你,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聽了誰的命令,可我想知道U盤跟錄音筆的下落,你那天從我上帶走的那兩樣東西現在在哪里?”張軒晨微瞇著雙眸,手指輕叩著桌面問著。
張軒晨雖是疑問句,可語氣里卻滿是肯定之。
審訊室里安靜無比,只有張軒晨的聲音跟手指輕敲桌面的聲音,秦大海臉上的慌之越來越明顯,可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著鎮定,深怕自己出什麼破綻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秦大海黯啞的聲音響起,手指頭不停地蜷環繞在一起,試圖減輕自己心底里的慌,可他臉上的慌之卻是無法掩蓋得住。
“那天我出車禍不是一個偶然的事件,那場車禍是你們事先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從我上拿走你們想要的東西是不是?”張軒晨出聲問著秦大海,目一直盯著秦大海,沒有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微妙的神。
“我……我……”秦大海被張軒晨的氣勢住,他一時間有些語結,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這件事。
張軒晨知道秦大海這種人的格,他沒有給秦大海任何狡辯的機會,只目咄咄地繼續向秦大海,出聲說道:“東西在哪里?你出東西,至我還可以保你減輕刑罰,可你如果一直不肯說的話,你要想清楚了,你已經犯了殺人未遂的罪名了,這個罪名一旦加在你上,蹲個幾年的牢房是必不可的事。”
“不可能……”秦大海似是不相信張軒晨所說的話一樣,他拼命地搖了搖頭:“程老大說會保全我的,他說只要我干完這一次就會給我一大筆錢讓我回老家的,我不能蹲牢房,絕對不可能的……”
“呵呵……”張軒晨冷笑出聲,笑秦大海太過天真。
“你們的程老大要是能夠保全你的話,你覺得你這會兒還會出現在這里嗎?你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要的人而已,他不得你蹲一輩子牢房,你還以為他會保住你?”張軒晨明確地跟著秦大海說道,希秦大海能夠想清事的結果。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明天這個時候你還是沒有想通的話,我就會直接起訴你,想殺人未遂蹲牢房還是從這間牢房里走出去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話落,張軒晨直接邁開腳步離開,只剩下秦大海一人在審訊室里。
出來之后,張軒晨跟著明警說了大概的況,跟明警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