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宇燕國的路上,安婷羽在龍飛狂的安排下,一路以普通的容貌走進宇燕國。
所到之沒有人認出,也并沒有人上前攀談。
當他們剛走進宇燕國,正好遇上宇燕國三年一次的比武大會,所以來的都是一些人,包括莫有殘這個王爺也被奉為座上賓。
看著主席位上的男人,蓉兒淡淡的道:“主子,真是聰明呢!如今誰能想到,堂堂的安大小姐就站在他們的邊,而且宇燕國沒有人見過您,就算景傲天他們把消息傳到了宇燕國,他們也不會知道你們。”
只要他們不認出安婷羽,就沒有人能知道安婷羽邊的男人就是龍飛狂,所以相對來說,只要安婷羽不會恢復容貌,宇燕國這個最危險的地方反而變最安全的藏之。
“這個倒是未必,安老頭的四大堂主在宮之時都見過我,據我所知,雷鳴就在宇燕國,所以還是得小心為上,最好不與雷鳴正面鋒,所以回頭你也給我易容一下,方面行事。”
“是!”
“那我先回客棧了,以免被雷鳴看見。”說罷,龍飛狂便帶著天音先離開了。
這廂,在水晶陪同下上了個茅房安婷羽回來就不見龍飛狂了,于是疑的問道:“他人呢?”
安婷羽沒有明言這個他是誰,但蓉兒卻知道,指的是龍飛狂。
“主子有些不適,所以先回去了。”
“他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要不我們也回去吧!”安婷羽說道。
“夫人,不必了,主子說了他并沒有大礙,大概是路上累了,所以主子讓您安心的在這里看比武呢!”
聞言,安婷羽只好說道:“那好吧!我們看一會再回去。”
其實安婷羽對于比武的事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蓉兒都那麼說了,也只不好拂了他們的好意。
比武臺上突然咚咚咚的敲響了鑼鼓聲。
站在最中央的男人看著臺下,淡淡的說了句,“開始吧!”
臺下,看著那個說話的男人,安婷羽有種似曾相識,可是無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自己認識這個人,而且這里是宇燕國,應該沒有來過吧!
“知道那是誰嗎?”安婷羽最終還是好奇的問了一聲旁的蓉兒。
順著安婷羽的目,蓉心麗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宇燕國的護國將軍莫有殘,亦是被東帝賜封的王爺。”
“哦”安婷羽微微拖長聲音的哦了一聲,然后就沒有了下文,也讓人無從知道現在的現想。
另一旁,水晶暗暗皺起了眉頭,看了蓉兒一眼,似乎在說:你怎麼告訴了。
蓉兒回一個無奈的眼神,又似乎在說:你以為我不說就不會知道嗎?
莫有殘是個人,只要稍微打聽就知道。
所以與其欺騙安婷羽,還不如直接告訴,以免安婷羽產生懷疑。
可是安婷羽為什麼會問?
只是出于好奇,還是想起什麼了?
蓉兒暗地打量著安婷羽,然而安婷羽只是把目放在比武臺上,似乎并不再關心莫有殘。
沒多久之后,安婷羽就覺無聊的溜了。
然而卻不知道,在開溜之后,臺上有個主要人也離開了。
離開比武場之后,安婷羽就來到大街上,四無聊的閑逛著,當經過一座府邸的門前時,有些在意的多看了兩眼。
這是一座奢華的府邸,石獅傲立,門前護衛嚴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的地方。
“喂,你看什麼呢?”
門中的護衛見四張,所以凌厲的喝聲道。
正想離開的安婷羽翻了個白眼,諷嘲的道:“你們家鑲金戴銀呢?多看兩眼都不行嗎?”
“誒,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這里是雷府,不是什麼人都能張的,趕滾吧!別擋在別人家門口。”
安婷羽呵呵一笑,勾起了,又冷冷的放平,“平來呢!我是想用兩條腳離開這里的,可是現在你竟然我滾,真是抱歉了,我天生不會滾。”
“你……你找死嗎?”
“吵什麼呢?”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出現。
安婷羽尋聲去,就看見一個年輕俊的男人從府中走了出來。
那護衛趕說道:“爺,這人在府外東張西,屬下離開,結果卻在這里吵鬧了起來。”
“姑娘,他說的是真的嗎?”男人沒有立即附議護衛的話,而是淡淡的問著安婷羽。
“哼!”安婷羽冷冷一哼,諷嘲的勾起了,“門外養的狗,從來都只知道吼,我呢,就是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結果有些狗奴才卻我滾蛋,聽聽這是什麼話啊?‘滾’啊!我欠你們什麼了嗎?還是你們家門口任何人都不能看?”
“說的是真的嗎?”男人凌厲的瞳眸冷冷的對那護衛掃視一眼。
那護衛立即畏懼的低下了頭,“爺……那是……屬下只是覺得可疑,所以……”
聽那護衛的話,男人似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只好對安婷羽說道:“姑娘,抱歉了!在下雷鳴,此事是雷某管教不嚴,事后必會嚴加管教,讓姑娘委屈了。”
“姑娘不是本地人吧?”雷鳴不等開口又道。
“不是!那又如何?”別人都道歉了,安婷羽也沒有再板著臉,但語氣也沒有多溫就是了。
雷鳴笑了笑,“并不如何,只是姑娘對雷府似乎一點都不了解,所以雷某就在想,姑娘也許是外地來的客人,所以才會好奇雷府。”
如果是悉雷府的人,哪有人敢看張,也只有不知道雷府是什麼地方的人才會如此吧!
最后的話,雷鳴放在心中,沒有道出來。
安婷羽懶懶的聳了聳肩,“我是龍焰國的子民,今天才到宇燕國,剛剛去看比武比賽了,但覺得無聊就走了,然后就走到這里,結果被你們家的奴才當畜生在趕。”
聞言,雷鳴犀利的瞳眸掃了那護衛一眼才道:“姑娘,實在抱歉,以后……”
“算了,為主子的你都道歉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安婷羽打斷他的話,得饒人且饒人,也不是那種喜歡斤斤計較的人。
“那就謝謝姑娘了,以后有什麼用得著雷某的地方盡管說,只要雷某能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
雷鳴的爽快,安婷羽笑了笑,“你這個人還真不錯了,對了,我安婷羽,別姑娘姑娘的,我名字就可以了。”
“安……你說你什麼?”雷鳴暗地皺起了眉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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