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個人,但可惜,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刑魔說著做了一個請的作。
看著那個手勢,安婷羽更清楚的知道,刑魔果然也是雷鳴的客人,又或者是可以代表雷鳴的人,不然他就不會一副主人的姿態了。
對于刑魔的話,安婷羽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的邁步,走進了雷府的大門。
剛進門,就看見景傲天向他們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
“羽兒,來了……你怎麼跟羽兒在一起?”最后一句話,景傲天顯然是對刑魔說的。
“剛在門口遇上了,就一起進來了。”
撒謊!
景傲天的表是這麼對刑魔說的,但刑魔只是面無表的看著安婷羽。
“走吧!有些人無理取鬧起來很讓人頭疼。”
“你這是在說本王吧?”景傲天暗地翻了個白眼,什麼無理取鬧?他是那種人嗎?
安婷羽懶眉輕挑,然后越過他們向前廳走去。
后,柳云生賊賊一笑,小聲的對景傲天說道:“刑魔在說你醋意大吧?想以前,他們倆走在一起的時候,你好像就是那種妒夫。”
“我說,你不說話我沒當你是啞吧?”景傲天回頭瞪了他一眼。
他怎麼會不知道刑魔的意思,但有必要說得那麼骨嗎?他又不是傻子,哪會聽不懂刑魔的弦外之音,但現在也不是吃醋的時候不是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安婷羽清醒過來,然后完做想的事,把安老爺子救出來,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
“嘿嘿!”
柳云生一陣干笑,趕撒丫子走人。
景傲天無奈一嘆,這才邁步走向前廳。
當他們走進前廳的時候,客人們都已經落座了,其中很多生面孔,都是安婷羽不認識的,但是……
“見過安大小姐!”
眾人一見安婷羽,立即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并且對安婷羽恭敬的問候。
這樣的場面,安婷羽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表面卻不聲的道:“各位有禮了,今天到此的都是貴客,無需客氣。”
自己到底是什麼人?
景傲天,雷鳴,柳云生,刑魔,這些人都說認識,還有眼前的人,他們看來也認識,而且那種恭敬與崇拜看來不像是演出來的。
難道與這些人真的認識嗎?
又或者像刑魔說的,就算不認識,但很多人卻認識,因為的名氣。
“安大小姐,請上坐!”主位上的雷鳴對安婷羽做了一個手勢。
安婷羽看著雷鳴旁的另一個主位,又看了看周圍的眾人,見他們一個個都沒有意外的表,而且對于這樣的安排,他們似乎都可以接,但是……
安婷羽回頭,景傲天是王爺,照理說,若置兩個主位,那麼最有資格坐在那里的不是景傲天嗎?為什麼是?難不的地位比景傲天還要高?
雖然疑于眼前的況,但安婷羽也沒有推拒,再回頭,已經走了上前,傲然的落坐。
待坐下,眾人都依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景傲天與刑魔坐在左邊的第一位與第二個位置,而再往下,是柳云生,還有……
右邊的第一個位置是空的?
是沒人坐還是有誰還沒有來?
就在安婷羽那麼想的時候,門外傳來通報,“爺,殘王爺到了!”
“有請!”
“請就不必了,本王向來喜歡不請自來,安婷羽呢?到了嗎?”這是一道深沉的聲音,從未到,聲音已經先落下了。
在他話落下之際,莫有殘的影也走了進來。
“看來是到了。”不等他人開口,莫有殘已經看著主位上的安婷羽笑道。
看到莫有殘,安婷羽突然起到自己來到宇燕國時,自己開溜來到雷府門前的況。
那天,不只見過了莫有殘,也見過了雷鳴,而且雷鳴說過,他說的名字與他主子的名字一樣,但他卻說們不像。
可是如今,突然有一種很荒唐的想法,那就是自己就是雷鳴的主子,他說的不像并不是真的不像,而是當時易容了,所以才會有不像之說。
而今天,雷鳴是主,他做主位當然沒有人有意見,可是呢?
如果真的是雷鳴的主子,那麼坐主位還是讓人意外的事嗎?
那已經不是了吧?
而且也完全解釋得清為什麼王爺坐下位,而他們卻坐在上位。
所有人都就坐之后,雷鳴才吩咐奴才們把酒佳肴端了上來,而且基本都是吃了,雖然是不記得了,但覺就是如此。
整個宴會下來,就像是普通的宴會一般,有吃的,有喝的,還有人伴舞,歌聲環繞,但就算表面普通,安婷羽卻覺得一點都不普通。
周圍的人雖然都沒有對說過什麼,可是暗地里,卻有一種。
那就是景傲天他們今天的目的是在告訴,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而且高高在上。
他們是想通過宴會,以一種特殊的形勢告訴,與他們肯定是認識的,而且關系并不一般,但同時,安婷羽也疑他們的做法,如果他們之間真的那麼切,為何不直言呢?
宴會結束后,雷鳴讓陸主事把客人都送走了。
此時,偌大的前廳就剩下安婷羽他們幾個人。
“水晶,你出去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安婷羽突然對邊一直默默無聲跟著自己的水晶說道。
水晶皺了皺眉,但還是應了聲,“是!”
水晶離開之后,安婷羽淡然的勾起了,“現在傳聲筒已經不在了,可以跟我說句真心話了嗎?”
他們一直沒有明確的說明什麼,安婷羽左思右想,最后想到的可能是自己邊這個丫鬟。
水晶是龍飛狂安排在邊的,雖然今天可以完全不讓跟,但想想,讓跟著也沒有壞,或者可借觀看龍飛狂的反應,所以也就一直當是明人,讓跟著。
“你想聽什麼?”景傲天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我想聽什麼,而是你們今天究竟想對我說什麼,你們雖然只是說請我來做客,但是我一個客人能坐在主位之上嗎?而且還沒有人敢有意見?我可不像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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