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灃有些艱難的轉過,吻了吻蘇千荷潤的眼睛,笑道:“我的傻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蘇千荷拿手眼睛,突然恨恨道:“以后那些人在胡說八道,我就一個人也不見,讓他們自個兒找大夫去!”
說完抬頭看著展灃:“你別傷心好不好?”
“除非……”展灃一本正經,慢慢說道:“夫人親我一下。”
蘇千荷愣怔了片刻,呆呆看著展灃,似乎沒有明白他說了什麼,還沒等反應過來,展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上啄了一下。
“蘇蘇親我一下為夫的難過就一些。”
蘇千荷先是破涕為笑,掐著展灃的胳膊笑的不能自已:“好你個展灃,竟然敢騙我,哼!這下不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就不姓蘇!”
“那正好,嫁夫隨夫,從今以后你就姓展,展千荷,夫人覺得如何呀?”
蘇千荷笑的花枝,撲上去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展灃上,展灃突然一把把抱起,在房中轉了幾個圈子,引得蘇千荷尖連連。
“快放我下來!”蘇千荷腦袋埋在展灃前,見展灃毫無放手的跡象,又撕又咬,像只被逗急了的小貓。
展灃突然了一聲,很快停下來,捂著被蘇千荷咬噬的地方眉頭皺表痛苦,蘇千荷慌了神,趕拿手去拉他手捂著的地方,掀開一看,只有自己淺淺兩個牙印,忙抬頭去看展灃的表,見他滿面含笑,完全不見剛才那副強忍痛苦的模樣,蘇千荷頓時來氣,跺腳恨道:“你又騙我!”
展灃笑著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一臉認真:“夫人,你好好一下,為夫是真的心痛難忍,不信你聽?”
蘇千荷掙扎著不愿意,氣呼呼的指責展灃,兩個人正鬧的沒消停,突然門外傳來的叩門聲。
兩個人正鬧的不亦樂乎,蘇千荷第一時間理了理凌的裳和散的發髻,展灃聽見有人看向門的方向,聲音聽起來已平靜無波:“進來。”
小螺推門進來,還能約到剛才房中歡鬧愉悅的氣氛,心里暗自好笑,蘇千荷覺察到的小作,哼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進來就是為了杵在這看我們大眼瞪小眼的啊!”
小螺不敢在磨嘰,趕雙手奉上一張請帖,畢恭畢敬道:“這是剛剛宮里人送來的,請夫人過目。”
蘇千荷有些好奇的接過,打開來看了以后恍然大悟,扭頭對展灃道:“滿洲里的皇上請咱們三日后去赴宴,說是要酬謝咱們。”
這個‘咱’字咬的特別重,展灃心知是怕自己多心,忍不住手在頭上了,微笑道:“他若請你,你去便是了。”
蘇千荷合上請帖隨手放到桌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時候再說,看我心,我要想去呢,就去,不想去呢,就當沒看見這張請帖。”
話音剛落,一旁的小螺就忍不住驚呼出聲:“夫人,那怎麼行,這可是皇上派人送來的請帖,您要是不去赴宴,未免太過……”
“太過什麼?”蘇千荷瞪著眼睛看著小螺,氣呼呼道:“你這這丫頭知道些什麼,就敢來替我做決定了?”
展灃無奈,對小螺揮揮手,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會和夫人說的。”
小螺咬著懷著滿腹委屈離開了。展灃輕輕攬過蘇千荷,溫聲道:“我知道你為我不平,不過請帖是皇上下的,那些傳言畢竟與他無關,況且大皇子也對咱們有恩,這個宴去還是要去的。”
蘇千荷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又道:“那我就聽你的,不過,咱們要去的晚一點,不然真被當好欺負的了。”
“那有何妨。”展灃輕笑出聲:“只要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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