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再讓先皇中毒,好借此時機找到玉璽,讓宇文瑾辰坐上皇位。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一切都照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我在歷史的洪流之中,直到現在才到,背后所有的謀,是多麼的可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長老一直都沉默著,他似乎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這才坦然的說道,“你想的沒錯,瑾辰就是老夫的兒子。”
我覺長老一瞬間像是蒼老了許多,眼睛中也帶著一愧疚,僵在半空中的手,終于緩緩的垂了下去。
雖然,他想要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是我看得出來,他似乎有些愧。
我不解的問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聽到我這麼問,長老揚起頭,目深遠而又悠長,好像是陷了無盡的回憶之中。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語氣充滿了愧疚。
“當年,是老夫負了。”
他只是簡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接下來便沉默了。
雖然當年的事無跡可尋,但是大致可以猜測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想來炎貴妃也是被迫宮,并且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在此之前,便與長老相了,而且懷了他的孩子。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無奈之下,炎貴妃只得拋下他,嫁與皇上為妃。
我突然想起來,我第一次跟長老見面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他,死活也不肯離開大牢,我一直以為,他是想要找大皇子,現在想來,他就是為了想要看一眼宇文瑾辰。
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頭看了我一眼。
“當年,老夫并不知道懷了孕,直到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便不顧一切的去京城找,見到我之后,二話不說就把我送了天牢,這一關就是十幾年……”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長老并不氣惱,反而角勾一抹淡淡的笑意,好像是陷了什麼回憶之中。
當年,所有的人都因為那一份詔書,懷疑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大皇子,而長老在那個時候又是如此堅決,不免讓人懷疑,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一個大皇子。
更何況,當年的一場大火,燒死了宇文烙,而就在那個時候,長老突然離開了天牢。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是因為他知道了大皇子的蹤跡,才會離開天牢。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正是宇文瑾辰和炎貴妃離開京城的那段時間。
既然兩個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人都已經離開了京城,他就沒有必要再留在天牢之中了。
我實在沒有想到,長老跟炎貴妃居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自古以來,深難壽。
可是,這一個字,卻讓無數的人深陷其中。
長老和炎貴妃都是固執的人,正是因為如此,才錯過了最好的年華!
這樣一想,我忍不住為他們到嘆息。
長老收回目,隨后沉聲道,“老夫把這件事告訴你,希你不要再告訴其他人。”
我稍微一愣,隨即便點了點頭。
眼下的這個局面,牽一發而全。
鹿城不比鮮卑,這里終究還是被朝廷管制著,即便現在他們占領了,可是想必也十分為難。
我角勾起一抹苦笑,失聲道,“眼下的這個局面,除非有皇家之人,否則你們就算不上是個正義之師,我說的對嗎?”
長老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話。
而我知道,我的這些猜測,全都是對的。
如今,宇文瑾辰的勢力慢慢擴大,這也是他崛起的墊腳石。
雖然不比之前做皇太子的時候,可是宇文簡的做法,卻讓他得了一個賢德之名,如今他想要討回自己應得的一切,那便是正義之師。
可是,如果宇文瑾辰的份被人知道的話,勢必將會為天下的笑柄,沒人肯站在他這一邊。
等我想明白了一切,我心中卻是無。
如今,我孑然一,而且終于來到了悠兒的邊,很快便能見到,這天下大事,對于我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
兩個人沉默的對視了一眼,我終于打破了平靜。
“可是,長老你不是離宗的……”
聽到我這麼問,他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輕聲的說道,“老夫已經離了離宗。”
聽到這句話,我倒是覺得甚是詫異,不過想來也是。
如今的離宗已經大不如前,先是傅翎雪的背叛,已經讓離宗陷了一片散沙的境地,而如今長老的離開,想必現在的離宗更是無頭蒼蠅一般。
怪不得,這麼多年離宗沒有任何靜,原來是在韜養晦。
我正想得出神的時候,長老這才一拍手,有些責備的看著我。
“你說你,你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一點也沒變啊?問了那麼多的事,難道你就不擔心上的毒?”
我的表一愣,下意識的笑了笑。
“這不是有長老你在嗎?我不擔心的。”
我笑嘻嘻的看著他,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鈴還需系鈴人,這解毒還得找下毒人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前的那包銀針,皺了皺眉頭,問道,“你這個中的毒,還真的是奇特,知道是誰給你下的嗎?”
接著我便把我經歷的事,一一都跟他說了。
聽我說完之后,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你還真的對自己下得去手,這可是劇毒無比,如果找不到那個下毒之人,這個毒老夫可解不了。”
長老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充滿了責備之。
“你要好好惜自己的子,不然到時候……”
他頓了一下,眉頭微皺,“到時候瑾辰又要心疼了。”
他說完這句話,抬起眸子盯著我。
我的眼神變得慌,自然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迅速低下頭去,嘟囔著,“與子分別之苦,想必長老能與我同。”
長老的表一愣,隨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一陣的沉默,長老自顧自的低著頭給我的手上扎著針。
我用力的咬下,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長老低著頭沒有看我,說道,“如果覺得疼的話,你就別忍著了,喊出來也無妨。”
我搖了搖頭,臉上冷汗直流。
長老沒有再說話,作行如流水一般,不多時的功夫,便收了手上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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