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到了一居民區之后停在路邊。
等了一會兒鄭鈞才趕到,王燁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再晚一點你徒弟就死了。”
“不是他的錯,是我高估了我汽車的速度,也就是在剛才我突然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我應該盡快換一輛新車。”
王燁并沒有聽陳柏斌說完那一大段廢話,甚至也不關心他是誰,只是在他開口的時候掃了他一眼。可陳柏斌看著,看著看著兩眼放出芒。
“師姐!”
周維小心翼翼揭開于亨上的外,被陳柏斌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嚇得收回手,他瞪向他:“你誰啊你,嚇死爹了!”
王燁又掃了他一眼,想不起來他是誰,沒理。
鄭鈞也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個呆滯兒,他的遲鈍真是白瞎了他近一米九的高,也白瞎了那張俊俏的小白臉。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一所大學,我低你一屆。”
“再說話我就開槍了。”
“開什麼槍,你這一看就是仿真的,不過仿的還像。”
鄭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傻小子深藏不,一眼就能看出那槍的貓膩。
聽聞這話,救護車里的醫生和另外兩位護工直直看向王燁。立刻用刀抵著死機的脖子,對于亨大喊:“控制住他們。”
那位醫生倒是沒什麼反應,兩位男護工剛有作,陳柏斌從腰里出一把槍,“我這可是真的。”
槍口瞄準那兩位躁的護工,他順便掏出警察證,禮貌地說:“請協助我們辦案。”
王燁:“……”滿頭黑線,咽了一口唾沫,問他,“你什麼名字來著?”
“師姐,我陳柏斌。”
“那個憨憨啊,你答應師姐這會兒不要再開口說話了行嗎?”
“可是你們這麼脅迫平民是違法的,如果不和我說明況,我有權逮捕你們。”
鄭鈞扶著額頭和王燁換了一下眼神。他皺了皺眉頭:“你的工作不是協助我辦案嗎?現在就是在進行這個工作。”
陳柏斌義正嚴辭:“可就算這樣也不能利用手無寸鐵的平民。”
“......”鄭鈞咂咂,看回王燁,意思是他沒轍。
王燁在心里罵了一句,還真的是憨憨,他這個樣子當警察是要去笑死犯罪分子嗎?
想了想,一臉嚴肅道:“這件事我一時半會兒和你解釋不清楚,你先聽我的指令行事。再多問我們的寶貴時間就被耽誤了。”
陳柏斌重重點了下頭。
鄭鈞看到他安靜下來,松了一口氣。
周維繼續于亨的服,這是一項非常艱難的工作,那碎片卡在服和皮,稍微一就有涌出來。他停下作,手在空中發著抖。
“你還好嗎?”
于亨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是了眼皮。
那位外科醫生開口說話:“這樣子很危險,很容易傷到他,我來弄吧。”
周維抹了抹臉,看向他:“我剛拿槍指你,你不生氣嗎?”
“沒關系,那只是一把假槍。”
周維:“......”
醫生拿起鑷子,讓護工替他打燈,他小心翼翼分離著服與,大概半個小時終于把那件帶的上剝離下來。
周維不忍心看下去,偏過頭問:“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我們要返回醫院。”王燁看著周維,“你穿上這件服,當于亨,我們另一路送他過去醫院。”
陳柏斌睜著眼睛看著王燁,滿眼都是敬佩之意。
王燁忽然看向他:“不過我和鄭鈞都不能出面,要麻煩你送他去醫院了。”
鄭鈞忍不住嘀咕道,就他那車可以半路熄火都沒個準。
最后王燁看著那位外科醫生:“醫生,不好意思,請原諒我們的唐突,今天這事拜托你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如果你們多將會遇到很多危險,希你們能明白。”
.........
鄭鈞和陳柏斌把于亨一起移到他那輛破車上,他忍不住嘆了口氣:“本來傷的不重,愣是被折磨重傷了。”
救護車又重新行駛在路上。
鄭鈞對陳柏斌揮揮手:“拜托你了。”
“師姐,我一定會完你的囑托。”
王燁捂了捂臉:“去吧去吧。”
最后路上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傻師弟。”
王燁慫了下肩,開始站在路邊攔出租。
“聽陳柏斌說晚上不好打車。”
王燁瞇了瞇眼睛:“是不好打車,不過幸運的話也會遇到一些過路的出租車愿意載我們。”
的話剛說完沒多久,就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們面前,司機問:“你們去哪兒?”
“圣瑪麗醫院。”
鄭鈞剛想說點什麼,結果王燁一個眼神瞪過來,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車門打開前,王燁低聲音說:“咱倆要當靶子了。”
圣瑪麗醫院距離這里有二個小時的車程,不堵車的路程可短至一個半小時。
鄭鈞和王燁下了車站在醫院門口四看了看,兩人才邁向里面走。
司機見他們進去,開車離開,路上開始匯報:“目標人在圣瑪麗醫院。”
救護車又重新返回威爾遜醫院,趴在擔架上的人看不清臉,被急忙送進急救室。
另外一邊,陳柏斌攙著于亨去排隊看病。
醫生看到于亨驚訝地大:“噢,我的天啊,他是怎麼了?”
陳柏斌面不改:“醫生辦案了傷。”
......
韓雪琳還未睡,躺在床上發呆之時門忽然被打開。
“我猜你還沒睡著。”
韓雪琳聽到他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閉上眼睛。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讓你可以好夢的消息,他們兩個比較幸運,功躲過了炸彈。”
“真是好消息,你的算盤又打空了。”
“無所謂,游戲還在繼續,他們越是活得久,這個游戲就越有趣。”
弗蘭克從韓雪琳的房間離開以后下了命令: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鄭鈞、王燁、于亨和周維。
鄭鈞和王燁站在窗戶口朝下面突然多了許多人,他喃喃道:“又要開始逃亡了。”
“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應該順利吧。”
陳柏斌把于亨送進急救室之后到停車場里的后備箱里拿了警服出來,穿戴整齊之后他立在門口,手里一直著腰間的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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