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子里沒人了,這才道“阿姐,昨日夜里,我差點被黃勵非禮,但我跑的快,沒讓他得逞。”
“可你的守宮砂……”
秦若連擼起左邊袖子“在這呢,不在右手。”
看見那個紅點,秦歆哦了一聲,一臉慶幸“我看錯地方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阿姐,我尋你,是因為我娘準備將我許配給他的侄子,黃勵。昨夜要不是我跑的快,只怕這輩子就毀在手里了。阿姐,求你,幫幫我吧,我不想嫁給他。”說著秦若蓮竟是跪了下來。
從前還沒跪下去,秦歆就出手攔住了,這次膝蓋都磕響了,秦歆也沒阻攔的意思。
“若蓮,你這就為難我了,你要是讓我幫你教訓一下這個登徒浪子,沒問題。可大伯母那個人你是知道的,說話綿里藏針,張閉戒,我看見都頭疼,更別說幫你阻攔決定的婚事。”
秦若蓮沒想到,都跪下了,秦歆都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這明顯不對啊,莫非真知道了什麼?
“阿姐,你昨晚,怎麼回來的?”
秦歆挑眉“坐馬車回來啊,放心,昨晚我沒騎馬,沒摔著。喝酒不騎馬,我懂。”心里想的卻是,此時的秦若蓮畢竟還是年紀小,心思藏的沒那麼深,一不小心就出幾分心機來。
誰關心了!秦若蓮實在笑不出,抿道“阿姐,我知道,這事讓你為難了,可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求你的。我也沒說讓你出面去找我娘,可祖母最疼你,你去跟祖母說說,別人管不了我的事,祖母總是能說上話的。”
“祖母?祖母不好,你怎麼能為這事去煩?你既然不想嫁人,何不直接跟大伯母說,大伯母不聽,不還有大伯父嗎?伯父總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嫁給這樣的浪子吧?”
讓祖母出頭?
哼,真是打的好算盤。
一想到逃亡時候,大伯為了自己逃命,不顧祖母死活,任由被人刀砍死,秦歆就恨。
說起來,秦大老爺原本是世子,可他年前時候犯糊涂,被鎮國公發作,把世子位給了秦二老爺秦凌。從那以后,秦大老爺就恨上自己的爹娘,更是恨不得弄死自己的弟弟。
這就怪不得,他后來能為了爵位,謀害兄弟了。
秦若蓮再也忍不住,眼淚直往下掉。從前哭,那都是演戲,現在哭,那是真傷心害怕。“阿姐,我爹要是管我,我至于求到你這來嗎?你是不知道,那黃家許了我爹不錢財,我爹那個人你知道的,花錢如流水,主意都打到我娘的嫁妝銀子上來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別讓我往火坑里跳。”
秦歆見哭的十分凄慘,只能虛偽嘆口氣“這真是……可大伯父能賣你一次,也能賣你第二次,你總不能次次都去求祖母幫忙吧?”
大伯父也不知是不是外面抱錯的,簡直不像秦家人。雖然不貪念,可是特別貪財,日迷各種琴棋書畫,但又沒品出什麼好東西來,反而總是花大價錢買些贗品爛貨,貽笑大方。
可偏偏還是個聽不進人言的,就覺得自己對,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
秦若蓮愣住,這麼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賣第一次,可不就能賣第二次。躲過這個黃勵,再來個白勵呢?
才貌雙全,樣樣出,怎麼甘心嫁給這樣的廢點心,毀掉一輩子?
“那……那表姐說,我該怎麼辦?”
秦歆似笑非笑,秦若蓮怎麼會不知道怎麼辦,早就想好了,讓自己帶去參加秋獵,然后偶遇李兆,與他來點特殊緣分,就此結姻緣。
雲家七少爺天生廢材,命犯花癡,是整個皇城的大笑話,到最後慘死在蓮花池,再次睜眼,末世獵屍人靈魂強勢佔入。惡毒嫡母侵占娘的嫁妝?連本帶利奪回家產,再送你一腳,好走不送。渣男賤女各種找茬,打的你滿地找牙,連爹娘都不認識。校園霸凌層出不窮,請你吃拳頭拌飯,一次管飽,還能打包帶走!從此後,懦弱,無能通通滾蛋!拳頭就是硬道理,一拳在手,天下我有!在皇城“他”可以橫著走。誰知一山還比一山高,“他”遇到了命裡的天魔星,他訛了“他”的錢,還想要訛“他”的人,媽蛋,老虎不發威,還當老子是病貓。後來……“不行了,好累……”“他”扶著老腰,果然成了病貓。 “七七,你體能真差,缺乏鍛煉,需要重新再運動一次……”他,令人...
長公主之女,無比尊貴的身份,可落在將軍府中,卻是個人人嫌棄的廢物郡主。 可無人知這個名滿京城的廢物,其實滿腹錦繡,實為絕世風采。 但她深愛著雲一言,甚至甘願為他嫁給了明止。 她手裡捏著刀同明止博弈,助雲一言登上皇位,最終卻換來他毫不猶豫的背叛。 臨死她才知道明止是那樣愛她,死前都要保全她。 重來一世,她斗渣男欺庶女,勢要活出個錦繡前程。 她這虐渣之旅,該有個攝政王作陪才算圓滿。 可這個攝政王有點小傲嬌。 「明止,我心悅你已久」 「郡主,你已有婚約,不合適」 雲輕煙跺腳,「我馬上退婚,你娶我」 等她真住進王府,才知他早已下套。 「明止,你這個大騙子」 明止輕笑,「求愛這事,不算騙」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