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這邊,銀屏上正放映著一張張的幻燈片,從新郎新娘兩人相識到相知,就像是一個時記錄畫冊一般,走馬觀花的映過。
杜明宇對著幻燈片看了一會兒,忽然扭過頭來,問景行:“班長,你還記不記得畢業的時候,我給你和柚子妹妹拍的那張照片?”
景行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他當然記得,杜明宇當時嘰嘰喳喳的說一堆廢話才開始拍。
杜明宇:“那可是你倆從校服走到婚紗的證明,你和柚子妹妹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把那張照片放上去啊,我是大功臣。”
景行點頭:“行,到時候我再給你來一個單獨致辭。”
杜明宇想了想,換了另外一個要求:“單獨致辭就不用了,你能不能讓柚子妹妹多找點伴娘,然后為我牽個繩搭個線什麼的?”
景行笑了聲:“行啊。”
兩人聊個話的功夫,一個穿著伴娘禮服的生就走了過來,微微紅著臉看向景行:“你好,能認識一下嗎?”
有杜明宇這個護花使者在的地方,永遠都不用景行多開口說話。
當然,杜明宇護的花自然是他柚子妹妹這朵花。
這次也不例外。
景行才剛剛抬起眼來,杜明宇就嘻嘻哈哈的幫他把桃花給推了回去:“不好意思啊,這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孩子憾的了鼻子,沒再說什麼,轉離開了。
剛打發走了桃花姑娘,林青柚和季安然就從化妝間那邊走了過來。
林青柚在景行左手邊坐下,景行把自己面前的那杯剛倒的溫水推了過去。
杜明宇和許長浩正嘰里咕嚕的說著什麼,說著說著,杜明宇忽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景行,然后語氣堅定的道:“反正我結婚的時候,絕對不找班長當伴郎,他把我風頭全奪走了,到時候我肯定像是被搶親的那個。”
許長浩點頭贊同道:“沒錯,我也是這個想法。”
一句話都還沒說就被兩人排斥在外的景行:“……”
倒是季安然一針見的指出了關鍵:“這事還是等你們找到朋友再說吧,你們考慮的太早了,能不能功的結了婚還不一定呢。”
杜明宇:“……”
許長浩:“……”
新郎新娘很快就從后臺走了出來,林青柚這個方向正對著前面的T臺,不用側,抬頭就能見。
例行的換戒指親吻新娘環節過后,喬玉玉將伴娘們和幾個關系好的孩子了上去,排了兩排,準備扔捧花。
季安然朝前面看了看,同喬玉玉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把林青柚往中間一拉:“你站這兒。”
林青柚:“……”
這是公然搞黑幕吧?
“我要扔了啊——”喬玉玉說著,背過去,閉上眼睛,將手里的捧花直直的往后一拋。
托了季安然和喬玉玉暗箱作的夫,那束捧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林青柚的懷里。
坐著高中同學的那幾桌人瞬間像是瘋了似的,男孩子紛紛吹起了口哨聲,孩子尖起來,引得別桌的人都頻頻的往那邊看著。
眾所周知,陸彥廷是江城一眾名媛心中的如意郎君,有錢有顏。為了嫁給陸彥廷,藍溪無所不用其極——設計偶遇、給他當秘書,甚至不惜一切給自己下藥。一夜縱情後,他將她抵在酒店的床鋪裡,咬牙:“就這麼想做陸太太?”她嫵媚地笑:“昨天晚上我們配合得很好,不是嗎?”陸彥廷娶了聲名狼藉的藍溪,一時間成了江城最大的新聞。婚後,他任由她利用自己的人脈資源奪回一切家產。人人都說,陸彥廷是被藍溪下了蠱。成功奪回家產的那天,藍溪看到他和前女友糾纏在雨中。她笑得體貼無比:“抱歉,陸太太的位置坐了這麼久,是時候該還給顧小姐了,我們離婚吧。”“你想得美。”他將她拽回到衣帽間,在墻麵鏡前狠狠折磨她。事後,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鏡子裡的旖旎場景,“你的身體離得開我?嗯?”為了馴服她,他不惜將她囚禁在臥室裡,夜夜笙歌。直到那一刻,藍溪才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披著衣冠的禽獸。
京都聞家大少跟沈家大小姐聯姻,婚后相敬如賓,夫妻甚少出現在同一個場合,更甚至,沈家大小姐采訪自家丈夫,都是公事公辦的臉色。 問出的問題也是這樣的。 沈大小姐:“喜歡什麼類型的女性?” 聞大少爺:“嬌俏可愛。” 跟沈大小姐完全不搭邊。 沈大小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