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咱們鼠爺這矯健的手,怎麼可能會被異世界的一隻昆蟲傷到呢?即使到了異世,它依舊自認爲自己是一隻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荷蘭鼠。
所以在這種生向自己攻過來的那一刻,鼠爺在空一個……鷂子翻,直接翻到了這種生的背後,而對方囿於結構的限制,並不能在第一時間轉反擊回去,所以鼠爺看準了時機,迅速出爪子,瞬間將它的兩隻大翅膀撕了碎片,彩的碎片落了一地。
這種昆蟲沒有了翅膀之後,自然落在了地,雖然不停地掙扎,卻沒辦法再飛起來。鼠爺平穩地落在了地,再次用自己的行證明了一件事——即使是胖子,它也是一隻靈活的胖子。
鼠爺傲地哼了一聲,擡起頭看著蘇幕遮,蘇幕遮走了過去,將鼠爺從地捧起來,拿手帕給它乾淨四隻小腳腳,而後放在了自己的肩膀。
——所以說鼠爺之所以變得像現在這麼傲,完全是因爲蘇幕遮你慣出來的啊!
蘇幕遮那腳尖將那剩餘的半隻蟲子碾碎,然後帶著鼠爺繼續向深山深進發。
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未探索的區域,這裡跟之前蘇幕遮所走過的區域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海拔越高,出現的新生越,一路過來,蘇幕遮除了見到幾樣新的植,沒有多大的發現了。
鼠爺趴在蘇幕遮的肩膀,看著蘇幕遮在紙快速地給這幾種植畫了速寫圖,眨了眨眼睛,問道:“蠢蘇,咱們要不要下山?”
這次的行程實在有點無聊,它都想回去陪大胖一起玩耍了。
蘇幕遮想了想,搖了搖頭,“再往走走吧,或許還能發現些其他的東西。”
鼠爺倒也同意了,大部分時間,它還是很尊重蘇幕遮的提議的。
一人一鼠這樣繼續往走,路徑的角度越發的大了,行走的時候都有些困難了。鼠爺著蘇幕遮的服,一雙小黑豆眼左顧右盼,忽然發現了一樣東西。
於是它指揮著蘇幕遮往那邊走去,“蠢蘇,向你南邊走五步。”
因爲它的突然打擾,蘇幕遮腳下一,但是沒有發脾氣,他按照鼠爺的要求,朝自己的南邊走了五步,“然後呢?”
“你看看,那裡是不是有個山?”鼠爺直起,做出了一個瞭的姿勢。
蘇幕遮朝著前方過去,分辨了半天,終於從那層層林之發現了一點兒黑的東西,好像還真是個山。
他問鼠爺:“你想去?”
鼠爺點點頭,“我想去看看。”
蘇幕遮一向是個寵孩子無度的,既然鼠爺說想去看看,蘇幕遮還真的朝那邊走了過去。當然這一路他也是極盡可能地放低聲音,唯恐裡藏著什麼兇猛的野,到時候可
能又要發生一場惡戰。
他們倆這樣一路小心地走到了附近的地方,蘇幕遮蹲下,借一壯的樹木擋住了自己的手機,朝那黑乎乎的地方過去——果然是一個山,口呈橢圓形,致敬很大,讓兩個蘇幕遮那麼高的生直立著走進去都沒什麼問題。
蘇幕遮屏聲靜氣,靜靜地在口等了一會兒,沒聽著裡有什麼聲音。他思考了一下,從地撿起了一塊石頭,朝著裡扔了過去,然後又俯下了子。鼠爺也有樣學樣,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拖蘇幕遮的後。
傳來了一陣石子翻滾的聲音,除此之外,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又稍等了片刻之後,他終於站了起來,再無任何擔憂,大步朝著山走了過去。
來到口之前,蘇幕遮也沒有貿然進去,而是先站在口聞了聞,確定沒有什麼怪的味道,又掏出放在口袋裡的火石,點燃了一樹枝,扔進了,樹枝依舊燃燒得很正常,沒有熄滅的跡象——表明沒有什麼影響呼吸的有毒氣,蘇幕遮這時候纔是真正地放下心來。
不能說他,畢竟他只是來探險的,而不是來送命的。
在鼠爺的催促之下,一人一鼠終於進了山,線極爲昏暗,蘇幕遮自制了一簡易的火把,照亮了前路。
跟蘇幕遮在原來的世界看過的什麼鐘石山,石山等等山起來,這個山裡的景簡直是乏善可陳(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因爲蠢作者的化水平有限)。目所及之全都是石頭,平整的石頭,凸起的石頭,無論是還是材質,都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而且所經過的路線也是直直的,一點兒都不曲折迴環,看了一會兒蘇幕遮有點審疲勞了。
不過這個山的模樣雖然尋常,但是有一點還是不尋常的——那是裡沒有一株植,也沒有一隻,實在特了一點兒。
不過,這個問題,在二十多分鐘之後。蘇幕遮也得到了答案,因爲這個山——它本……不是個山。
山越往裡走越狹小,蘇幕遮剛開始還能毫無避忌地直著走,走著走著,不得不低下頭,唯恐到了腦袋,再走出一段距離之後,蘇幕遮必須彎下腰了。在他決定轉離開這山的時候,眼前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一束亮,對在黑暗之待了有一段時間的蘇幕遮來說,這線有些刺眼了。
他條件反地閉了閉眼睛,可在這閉眼的一瞬間,鼠爺竟然直接從蘇幕遮的肩膀跳了下來,“出溜”一下朝著芒狂奔過去。
蘇幕遮本來不及阻止,爲了避免鼠爺遇到危險,他也只好撒丫子追了去。
等離那芒越來越近,蘇幕遮終於發現,這亮,竟然是外界的日所發出的——沒錯,在這個“山”的另一頭,並不是什麼石壁深什麼的,而是打通的
,簡而言之,這個所謂的“山”,本是連接這兩個地方的通道罷了。
蘇幕遮從出口鑽出去的時候,看到滿目綠油油的植,一時間也有些懵。這裡的景跟他來時的景十分相似,若不是他還記得原來的地形,恐怕都要以爲自己回到原地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事是要找到鼠爺。蘇幕遮站在原地,大聲呼喚著鼠爺的名字,喊了兩聲,他聽到一聲迴應,“蠢蘇,我來啦!”
聲音是從頭頂的地方傳過來的,蘇幕遮條件反的擡起頭,看到一大團白影從自己的方飛降下來,姿勢像極了一隻袋鼯,目標直——蘇幕遮的臉,蘇幕遮連忙手去擋,於是那白團撞到了蘇幕遮的手,足有一公斤的重加重力加速度,直撞得蘇幕遮的手發麻,可想而知若是這一下若是真的砸到了蘇幕遮的臉,蘇幕遮估計能被撞出腦震盪。
看著鼠爺一臉興的模樣,蘇幕遮覺得這樣不行,孩子該教育得時候還得教育。於是抓著鼠爺,在鼠爺的屁拍了兩下,不輕不重,以示懲罰。
鼠爺表示這樣的“懲罰”本不痛不,所以一點兒不care,依然興致地跟蘇幕遮講述它發現的好東西,“蠢蘇,我發現我的同類啦!”
——鼠爺的同類,難道是荷蘭鼠?一瞬間,蘇幕遮的思維開始跑偏,這個世界有荷蘭鼠這種只以賣萌爲生的生嗎?它們又是怎麼生存下去的,還是說,爲了跟這個世界配套,這個世界的荷蘭鼠全都長大了五十公斤以?
等等,鼠爺你已經完全忘記了你生前也是一個人類嗎?爲什麼非要把自己歸到荷蘭鼠那一類?
鼠爺完全不知道蘇幕遮在想什麼,它一心沉浸在發現同類的喜悅,不斷地催促蘇幕遮過去看看。蘇幕遮被纏得沒辦法,只能邁腳步,穿過了一片林,走過了一條林間小道,繞過了一片小池塘——也不知道鼠爺這麼短的時間裡,到底是怎麼做到走了這麼多路的。
又往前走了五十米左右,他們終於來到了一相對平坦的區域來,這裡全都是高大的樹木,其還夾雜著不竹子?升級版,蘇幕遮正要問鼠爺它的同類在哪裡,鼠爺興地拍著他的腦袋,大聲喊道,“蠢蘇,快看,你快看,我的同類在那裡!”
蘇幕遮朝它指的地方一看,只看到一簇黑白的皮,正藏在竹子之間,他並不能看清楚它的全貌,但是可以判斷出,那東西的型絕對不小。
——難道還真是鼠爺?五十公斤版本,蘇幕遮難得生出一點兒好的心理,放輕腳步,朝著那黑白相間的東西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東西似乎正在吃東西,一一的,似乎是聽到了蘇幕遮這邊的靜,作略微停止了一瞬,接著又開始忙活起自己的事來,並沒有將蘇幕遮這個人類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