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麵向城市的發行，包括征訂和零售兩部分，二者的關係是無征不穩，無零不活，征訂保穩定，零售是必不可的活躍因素，是擴大市場影響力的積極因素，是擴大發行量的必要重要分，是增加廣告收的重要途徑，所以，晚報的發行，還需要組建一支高素質的零售隊伍……”

柳月讚許地點點頭：“說到我心裏去了……”

老三說：“這個發行思路是正確的，符合市場規律，晚報，隻要發行上去了，廣告一定沒有問題，客戶會自己湧上門來……廣告代理商的日子自然會好過，對我們以後的廣告代理也起了極大的促進作用……”

柳月對我說：“關於晚報的發行，你還需要督促發行部再拿出一個方案，方案要本著便於作切實可行的原則，隻要晚報這一炮打響了，我們的1998開局就算是功了……”

我說：“沒問題！”

柳月又說：“給你們倆個底，晚報創辦功後，就算基本奠定了報業集團的骨架，我們江海日報今後的發展方向就是組建報業集團，我們有了晚報，還要繼續創辦新的報紙和雜誌，至要擁有5家子報子刊，這樣，我們的家底子就殷實了，就算是初步形了江海報業集團……”

我和老三心裏都到十分振，報業發展的明天前景是如此廣闊，在我的柳月領導下，報社的春天真的來臨了。

老三走後，我看著柳月日漸消瘦的麵孔，有些心疼，說：“這一段時間，你太勞了，要注意……”

柳月看著我的眼神裏同樣充滿了心疼，說：“你也瘦多了，我累，你也很累，你更要注意……”

我說：“我是男人，不怕累，和你在一起工作，再忙再累，我也開心快樂……你不是曾經和我說過，不管做什麽事，開心最重要……現在的我，每一天的工作都是開心的……”

柳月看著我，溫地笑了。

看著柳月那脈脈的眼神，我的心裏砰然一。

柳月說：“我們這次，等於是一次創業，在新時代新流下的一次嶄新的創業，創業隻能功，不能失敗，我希，伴隨著報社的長，你也會剛快更好的長起來，我希，你不僅僅是在工作中收獲開心和快樂，還能生活的快樂，我希你在工作和生活中都是快樂的……”

我說：“嗯……我也同樣希你也是如此，希你能有真正的平安和開心……”

我和柳月的眼神又一次相，我的心裏又是一，泛起一陣漣漪。

創辦晚報的工作在柳月的親自領導下鑼鼓地進行著，柳月每日不分白天黑夜地奔波忙碌著，顯得更加瘦弱了，但是神卻非常好，似乎渾有使不完的勁。

老三親自作下的日報晚報廣告代理招商工作開展地如火如荼，由於措施得力，加上老三在江海廣告界的影響力，得到了社會廣告界的熱烈響應，報名者絡繹不絕，十分火。

我將更多的力投到了自辦發行網絡的建設和運作上來，在發行部門的作下，報社的自辦發行網絡很快建立起來，並且立刻就投到了實戰，開始了日報和晚報的大征訂。

年前的兩個月，是我們的決戰時刻，我們可以用殫竭慮來形容自己的付出，為了報社發展的宏偉大業，為了實現自的人生價值，我們拚搏鬥著。

整個報社在柳月的領導下，重新煥發了生機，所有的環節和部門都換了新，都像上足了發條的鍾擺，不停地快速高效運作起來。

就連我的親哥劉飛，也兢兢業業地配合著所有人的工作，對柳月的指示從來是沒有二話，堅決執行，他分管的工作進行地非常好。

而且，劉飛和報社其他同事的關係，也得到了逐步的改善，他現在真正當了報社領導，卻沒有了以往那種傲視傲慢自負的架子，見了大家，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甚至還主自和大家一起加班值班。

我甚至都懷疑這不是劉飛，甚至都懷疑劉飛真的變好了，現在的劉飛，和以往幾乎是判若兩人。

我逐漸放鬆了對劉飛的敵視和警惕，甚至開始打算原諒他曾經對我的暗算。

我不知道柳月對劉飛現在是怎麽樣的真實看法，是否也和我一樣。

晴兒毫沒有放鬆對我的控製，一如既往地監視著我的一舉一，一言一行。

我逐漸習慣了晴兒對我的關，我的心逐漸一天一天在麻木起來，和晴兒做那事的次數也在逐漸減，能逃避的盡量逃避過去。

或許，真的如有人所說，到了婚姻，就逐漸消失了，婚姻裏是沒有的，最完的婚姻，充其量也不過是習慣和責任。

我不知道我的婚姻是不是滿，但是，我此刻就是這樣的覺，我到我的婚姻裏除了日常瑣屑，就剩下習慣和責任了，那曾經的激晴，已經隨風飄逝。

我不知道應該為自己到慶幸還是悲哀。

我將幾乎全部的心思和力都投到了工作中去，讓繁忙的工作來排遣心裏的哀傷和憂鬱。

在工作中，我時時會到一幸福和藉，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和柳月在一起戰鬥帶來的覺，這也是我目前唯一到快樂的來源了。

但是，這快樂的來源，卻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隻能深深埋在我的酸楚抑鬱的心裏。

老三過起了單漢的日子，又恢複了以前的狀態。秦娟沒事的時候，經常和老三一齊吃飯，每次都是鬧著讓老三請客，吃老三的大頭。

老三對秦娟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和秦娟在一起，他的神狀態似乎已經從蘭姐離去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柳建國的廣告公司業務突飛猛進，和晴兒的學校一樣，都取得了不菲的經濟效益。柳建國和黃鶯的關係，在順利地發展著，我估計柳建國已經無數次了，雖然我沒有見到過現場。

黃鶯和梅玲保持了清醒而明智的距離，能不見的盡量不見，能躲開的盡量躲開。

晴兒卻沒有黃鶯的腦筋，依舊時不時和梅玲在一起喝茶逛街，但是，晴兒保持了一條底線，那就是我曾經告誡過的，不跟梅玲出席任何酒場。

好久見不到爸爸的妮妮依舊快樂地生活著，隻是時不時會想我和柳月問起爸爸出差怎麽還不會來呢？沒當此時，柳月那消瘦的麵容裏就會出現繼續哀傷，還有不安和愧疚。似乎是覺得對不起無知的孩子。

柳月和我之間保持了明顯的距離，覺察到了晴兒對我無微不至的監視和控製，盡量不安排我加班，盡量避免單獨和我一起外出或者出席一些場合，雖然有時候是工作需要。

雖然工作如此繁忙，柳月還是會盡量出時間，每1-2周帶著妮妮回老家一起，看爹娘。

有時候，我和晴兒也會一起回去。晴兒對柳月的態度一直保持著不冷不熱，眼裏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和戒備，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不就不不冷嘲熱諷上幾句。

柳月在晴兒麵前，十足的小婆子相，唯唯諾諾，小心翼翼，戰戰兢兢，一舉一都格外注意，生怕什麽地方惹了。

一向叱吒風雲幹淨利落堂堂正正風風的報社老大，在一個普通人麵前如此畏懼，外人聽了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是事實。

我很抑，很鬱悶，很無奈，很悲哀，心裏似乎都要崩潰，似乎都要窒息。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送走了蕭瑟的秋天，迎來了嚴寒的冬季。

這個冬季，格外寒冷，飛雪不斷。

我的心也似乎變得冷卻起來，每日忙碌完單位的工作，回到家裏都是倒頭就睡，連話也不想說一句。

晴兒每次找我親熱，想和我做那事，都被我以疲倦勞累推搪過去。

每當這時，晴兒的目似乎更冷了，還帶著一恐懼。

難忘的1997終於過去，迎來了1998年的元旦。

對於報社，對於我們，這是一個喜慶的日子，報社在短短幾個月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日報晚報發行實現了雙8的目標，廣告業務實現了曆史的越，代理競拍非常功，日報實現了代理金額1200萬，晚報實現了3600萬，合起來，4800萬。這4800萬，已經全部到報社賬戶上，了報社1998年的廣告收。1998剛開始，全年的廣告收已經提前進囊中，這怎麽能不讓人欣喜。

同時，日報晚報自辦發行的報款也已經全部收繳到位，接近3000萬的報款也進了報社的財務。

從幾個月前柳月到報社工作時候財務上隻有1萬元，大家都在為生計發愁的窘困，到現在賬戶上擁有近8000萬的資金，這是一個巨大的飛躍，雖然這些錢是明年一年的花銷，到最後剩餘的純利潤可能不多，但是，這畢竟實現了江海報業發展史上的曆史突破，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而帶領大家實現這一宏偉業績的人，就是我的柳月，我的親姐姐，我的枯骨銘心的深埋於心底的人。

我不由到了深深的自豪和激，在報社於元旦那晚在江海大酒店舉行的全社大會餐酒宴上，我和柳月和老三和大家一樣，舉杯開懷痛飲慶功酒勝利酒，放聲高歌，歌頌這個偉大的時代，歌頌帶領我們走進新時代的領路人，歌頌我的柳月，我的人。

我和很多同事一樣，都喝醉了，老三也醉了，柳月也出了醉意。

歡宴結束，大家意猶未盡開始散去，秦娟把老三接走了。

我和柳月是最後走出酒店時，已經是夜裏10點了，外麵飄起了鵝大雪，寒風刺骨，呼嘯陣陣。

我的一晃一晃的，有些頭重腳輕，而柳月走路也一搖一晃，似乎也有些站不穩。

在寒冷的雪夜裏，我和柳月一起走著，柳月讓自己的車送那些家遠的職工了，我們決定打車走，我決定先送柳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