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來了嗎?
艾瑞克預想中的那一天終於到來了。
但並沒有想像中的激,反而心意外的平靜。
「喬納森,現在就要告訴艾瑞克嗎?」
母親瑪莎的眉微微向上蹙起,對著丈夫出擔憂的神。
「是時候了,艾瑞克,你跟我來。」
喬納森站起,向樓下走去,同時示意艾瑞克跟上他的腳步。
幾分鐘后,兩人站在穀倉外面。
「你還記得嗎?艾瑞克。你小時候經常喜歡畫畫,一個夏天就用了兩套繪兒樂蠟筆。」
喬納森並沒有著急打開穀倉門,反而絮叨起了艾瑞克小時候的事。
「起初我和瑪莎認為,你只是像普通的小孩子一樣寫寫畫畫,但是後來發現你畫的那些東西......宇宙飛船,蒼穹太空,炸的星球......」
「也許,你的記憶中還存留著某些東西,某些刻印在你骨子裏的東西。」
喬納森一邊說著,一邊推開穀倉門。
大豆和蕎麥的味道,混合著腐朽的味道一腦湧出來。
「是嗎?我倒是不記得了。」
艾瑞克跟上喬納森的腳步。
其實他一直記得。
畢竟從嬰兒時期就攜帶著記憶,這種事怎麼會不記得。
之所以用繪兒樂蠟筆描繪克拉克老家炸的畫面,只不過是閑得無聊加惡趣味作怪。
「來,搭把手。」
喬納森把連接著穀倉地窖的繩子遞給艾瑞克,示意他幫忙拉,打開地窖門。
「嘎吱嘎吱!」
隨著艾瑞克拉繩子,地窖的大門被打開。
一灰塵伴隨著難聞的氣味從裏面撲出來。
喬納森一馬當先的下到地窖。
「嘩啦!」
覆蓋著許多灰塵的帆布,一把掀開。
散發著幽幽古樸芒的太空艙出現在艾瑞克面前。
「這是......!」
艾瑞克恰到好的發揮了「戲」天賦,臉上浮現出「震驚」神。
「很不可思議吧?一艘太空飛船。」
喬納森用手電筒照著這艘帶超人來到地球的太空艙。
「我們本以為政府會找上門,但沒有人來找你和克拉克。」
邊說邊從旁邊的工作枱上拿起一個木盒,從裏面出一個黑的長條形印章,遞給艾瑞克。
「這東西是跟著你和太空飛船一起到地球的,我曾經找冶金學家看過,他說這東西的構分,本不在元素周期表上。」
「換句話說,艾瑞克......」
喬納森的語氣愈加鄭重,「你不是地球人,你和克拉克,都是被這艘飛船送到地球來的。你們,是那個終極問題——『人類是否是宇宙中唯一生』的答案。」
著手中的「氪星產」,看著印章上的「s」標記,艾瑞克心五味雜陳。
這應該就是打開墜落在極地的氪星飛船的主控鑰匙。
氪星人的留財產,全部都在那艘飛船中。
對於輕而易舉就得到主控鑰匙,艾瑞克並沒有多興。
他能到此時喬納森的落寞和悲傷。
抬起頭,注視著父親的眼睛,艾瑞克不帶任何虛偽的說道:「無論如何,父親,我都是你的兒子。」
前世孤兒院長大,從沒有過親的他,在這個小小的農場之家裏收穫了許多溫。
即便再怎麼冷漠自私,堅如石,心的還是被父母。
所以看到自己父親的落寞,艾瑞克忍不住上前安。
喬納森了艾瑞克的碎發,角出一笑容,「當然,你和克拉克,永遠是我兒子。但是,我相信,你來這裏是有原因的。你經歷的各種變化,總有一天,你會認為這是在幫你長。」
也許是看到小兒子卸去了之前的冷漠,放下防備對自己流出真實,喬納森很是欣。
「艾瑞克,你知道為什麼我單獨對你說出真相,而沒有告訴克拉克?」
喬納森了一會艾瑞克的頭髮,向他問道。
「因為......」
艾瑞克沉默了片刻,說道:「你認為克拉克還沒有做好準備。」
「是的,克拉克還沒有做好準備,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如何面對自己要選擇的道路。」
停頓了片刻的喬納森正對艾瑞克說道:「艾瑞克,雖然你是弟弟,但我希以後你能幫助克拉克。某些方面你比他,有些時候克拉克會固執的像頭牛,只有你能拉住他。」
沉默了幾秒鐘的艾瑞克點了點頭。
「我會的,爸爸。」
......
夜闌更深。
克拉克踩著鬆的土壤,進農場。
原本離去的時候怒氣沖沖,現在他心還不錯。
走到房門前,著門把手打開門的瞬間,他猶豫了一下。
深呼一口氣,鬆開手,轉向倉庫方向走去。
那裏有他的基地。
踩著「嘎吱」作響的木梯進倉庫二樓,寬闊的視野直接呈現在他面前。
漆黑的夜空、繁星的點綴、蒼茫的原野......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妙。
坐到椅子上,仔細回味了一下剛才與佳人的談話。
被憤怒驅使之下的克拉克跑到了公共墓地,正好遇到了祭拜父母的拉娜。
兩人進行了從認識以來的最長久的談。
回味之後的克拉克擺弄起自己的遠鏡,調整好角度之後,對準不遠的拉娜家。
遠鏡里的拉娜正站在庭院裏打電話。
觀察著對方的一顰一笑,克拉克心臟跳速度不由加快了幾分。
「克拉克!」
正使用遠鏡窺視著自己的神,一道悉的聲音忽然傳來,嚇了他一跳。
慌張的抬起頭,看到艾瑞克站在他旁邊。
他現在有點理解自己死黨克伊和皮特的了,冷不丁有人忽然站在你背後嚇一跳,這種覺的確不怎麼好。
沒等克拉克發飆,艾瑞克走到貨倉邊緣,看向剛才克拉克注視的方向。
「很漂亮,不是嗎?」
角帶著微笑的艾瑞克自語道。
他現在最大的好,就是逗弄這位於青春期的「氪星人之子。」
克拉克的臉立即變了豬肝。
他知道弟弟的視力,已經進化到可以看到數英里之外的了。
站在高,想要看到拉娜簡直是輕而易舉。
一想到自己的神,正被弟弟肆無忌憚的觀察著,克拉克就有種不舒服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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