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晚上睡覺時,席勒發現自己其實是可以一直待在漫威的,他可以睡一覺,回DC,在DC繼續睡覺,就又回到漫威了,反正DC那邊時間不走,他可以一直賴在漫威里,不去吸哥譚市的霧霾。
可是好景不長,還沒等到席勒周末帶彼得和他的家人去檢,神盾局就找上了門。
又是一天上班時間,席勒剛查完房,正用醫生部系統幫彼得一家預約檢時,他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席勒坐在辦公桌後面沒抬頭,突然蜘蛛應震了一下,他警惕的抬頭一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前。
「嘿,醫生,別張,我是科爾森,神盾局特工。」那個男人看出席勒的張姿態,席勒從眼鏡上面看了他一眼說:「我們出去說,這裏都是我的病人。」
科爾森趕忙點頭,兩人一起下樓,在醫院旁邊的咖啡廳坐下,席勒皺眉說:「你們神盾局是沒人了嗎?還是說找一個能穿上護士服的特工很困難?」
科爾森對席勒的態度有些疑,一般人對這種特工突然找上門的節不應該表現出恐懼或者排斥嗎?看來頭兒說的不錯,這席勒絕對有問題。
席勒表現得有些不耐煩,他說:「我已經遲到了一天、曠工了一天,全診室都知道我熬夜酗酒還嗑藥,你們非要給我找麻煩的話,能不能等這一茬過去了再說?我會被開除的!」
「可據我們的資料顯示,你只是長老會醫院臨時聘請的心理學顧問,只是由於神科室主任不在你才去代班的……」
「那重要嗎?我現在很需要這份工作,如果你們害我丟了工作怎麼辦?」
科爾森說:「我很抱歉,席勒先生,我們本意也並不想打擾你,只是我們聽說你是斯塔克先生的心理顧問,我們想多了解一些有關他的心理狀況,當然,我們會按時付診金……」
「一百萬金一小時。」
「噗!」科爾森一口咖啡噴了出來,他抹了抹說:「如果你拒絕,也不必找這樣的借口……」
「付不起就來看病。」席勒翻了個白眼,起就要離開,表現得活像個無良庸醫。
科爾森竟然也沒攔他,席勒走後,他按著耳機說:「那醫院裏恐怕有什麼貓膩,他很急的帶我離開,又很著急回去……好的,好的……」
席勒回了診室,他集中注意力,把心靈應開到最大,然後那些神病人的緒,並把一些緒儘可能的用文字表達出來——一群神病患的心世界實在是非常混、瘋狂,席勒潦草的寫了十幾頁紙,鎖進了屜里。
他晚上回到公寓之後,就發現應該是有特工來搜查過了,席勒用蜘蛛應掃了一下,沒發現有竊聽和攝像頭,也就沒有管。
神盾局裏,尼克·弗瑞盯著發的資料面板,上面是席勒的詳細資料,科爾森在他後說:「他很張的他的工作,似乎不想離開那所醫院,他的家裏發現了很多酒瓶,還有一些藥……」
「這是我們今晚在他辦公室發現的一些紙,只有這些,更多的似乎被他急的理掉了,因為我們在下水道發現了大量碎紙機衝下來的紙漿,可惜已經無法復原。」
尼克接過那些紙,說:「他有神疾病?不對,這些似乎不像是一個人的囈語,他在神科搜集神病人的心理資料?他是怎麼和那些神病人通的?」
「這些顯然不是一般醫生能夠得到的信息,這些記錄里甚至有病人的極端私……」
「他會催眠?」科爾森說。
「我們的心理醫生也會。他能讓你把小學時喜歡穿什麼的底說出來嗎?」尼克說。
「或許只是他胡編造的。」科爾森說。
「他似乎對斯塔克工業的過去,和我們的老朋友有額外的了解,而且他能正面切中斯塔克的弱點,今天似乎還讓斯塔克的那個智能管家陷了邏輯死機。」尼克說。
「您希他能為我們工作?」
「他很有辦法對付斯塔克,我們未來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人要去理。」尼克把那摞文件放在一邊,說:「總之,先弄清楚那醫院裏到底有什麼,如果可能的話,把他調離那裏。」
「我最討厭這群高級知識分子,他們總是太過冷靜、謹慎和琢磨不,這種懂得用腦子的對手很難對付。」尼克說。
「或許他只是個普通的心理醫生,而收集那些病人的瘋話是他的業餘好……」科爾森說。
「科爾森,你有時總是會讓我懷疑你八級特工的職級很有水分。」尼克說。
「一個能在三十分鐘之讓斯塔克徹底失態,第二天還能大搖大擺的進斯塔克工業的人,你覺得他是個普通的心理醫生?還是你覺得托尼·斯塔克真是個玩世不恭只會泡在模特堆里的花花公子?」
「明白了,我會先讓他離開那所醫院。」科爾森說。
於是,第二天,席勒就在斯塔克的辦公室里接到了自己被解僱的消息,他一攤手說:「您看,我非得需要您的資助不可了,斯塔克先生,您也不會就這麼看著您敬業的心理諮詢師失業破產吧?」
斯塔克說:「兩百萬金還不夠你開一家自己的心理診所?」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心理診所需要的資質,我需要開的事合法的心理診療室,而不是街邊和占卜沒兩樣的騙子機構。」
「以你的履歷難道還申請不下來?昨天賈維斯告訴我你有三個博士學位,還分別在六個州最好的醫院工作過。」
「是的,只是我要開的心理診所的位置比較特殊。」席勒喝了口冰酒說。
斯塔克一邊鼓搗機一邊說:「在哪裏?」
「地獄廚房。」席勒說。
斯塔克手一抖,那可憐的馬克2就出了一連串火花,他說:「我真看不出來你還有聖母瑪利亞一般的慈父心腸,想要去拯救那片地獄街區里的窮鬼和爛毒鬼。」
席勒沒有多說,他說:「我需要一間合法開設在地獄廚房的心理診所。為此,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席勒把重音放在了「合法」兩個字上。
斯塔克說:「難道我會有什麼事要求助你,呵,開什麼玩笑,我可是斯塔克。」
「你難道不想知道佩珀是否真的喜歡你?」
斯塔克手又一抖,那輛馬克2直接右炸,席勒默默後退了一步,看著臉都被炸黑了的斯塔克,他有些慌的了臉,說:「你說什麼?佩珀怎麼了?」
顯然,現在斯塔克還沒意識到自己對於佩珀的。
「我可以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你,佩珀是否真的你,保證準確,你見識過我的本事。」
「佩珀當然我,全世界的人都斯塔克。」斯塔克說。
「是嗎,僅僅只是全世界人中的一員?毫無特別的那種?」席勒問。
斯塔克沉默了。
「我可以答應你,當然,從明天起你就不用來給我做什麼心理諮詢了,如果佩珀找你,你就推掉。」
「你付不起診金了嗎?」
斯塔克就像只被踩了尾的貓,大聲說:「你就是開價一千萬元一小時我也付得起!我只是不需要什麼心理諮詢!我沒瘋!我好好的!」
席勒搖了搖頭,緩緩說:「恐怕馬克2不這麼認為。」
他和斯塔克同時低頭看向那了一隻的戰甲,斯塔克一指門:「馬上離開!!!」
席勒回了自己家,他給彼得發信息說:「周末的檢已經預約好了,我會跟醫院打招呼,讓他們給你們提供周到的服務,不過我們見面的時間可能要延後了,因為我已經從那家醫院離職了。」
彼得趕表示關心,但席勒只是說是自己職業生涯規劃的變,沒有多說,而彼得有些,畢竟離職了還能想著之前定好的檢,他有些急切的說:「你還在紐約嗎?如果還在的話我想我們可以見一面,出來吃頓飯什麼的,或者你來我家……」
席勒婉拒了彼得,並給查爾斯發消息:「你說如果我在地獄開一家醫院,會怎麼樣?」
「恐怕魔鬼不會領你的。」
「你好像對此深有。」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或許你只是個有才能的普通人,但普通人抵抗不了魔鬼。」
「但只有罪犯才能對抗罪犯,不是嗎?」
電腦那邊的查爾斯看著這句話陷了沉默,他想,馬克思,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只有把自己變罪犯,才能對付最窮兇極惡的罪犯?
查爾斯搖了搖頭,不,正義一定有它公正的實現方式,如果只是把自己陷地獄才能對抗魔鬼,那和同流合污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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