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秦小施主,你們是否在想,我問什麼會說這些?”秦天心裡有了一懷疑,次旺嘉措便直接問道。
秦天也沒有說違心的話,點了點頭,看著他問道,“不錯,大師您的意思是?”
“秦小施主,你的猜測沒錯,我之所以推算你們的名利,是因爲我有事相求,也是不得已而爲之……”說著次旺嘉措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潤。
接著他又說了一個令大家吃驚的事,就是他中了降頭。
按照次旺嘉措的說法,他中降頭已經很久了,他一直將降頭制著,找出破解的辦法,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嘗試推算自己此次劫難,結果推算出會在契迪龍寺出現一生機。
當時他以爲這次生機很可能契迪龍寺有關,可是今天捱了一頓香板,竟然激發氣,使之不穩,眼看降頭制不住了,這時正好秦天等人出現了。
憑藉他的道行,當然看出老騙子和秦天等人的不凡,才恍然大悟,察覺他的生機應該應劫在幾人上,所以推算起幾人的命格。
“大師,你怎麼中的降頭?爲什麼我會給你帶來生機?”秦天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
“我此次來清邁,並非只拜訪了契迪龍寺,還去了一家寺院,就是素山上的雙龍寺。當年我師父雲遊清邁,就拜訪過這兩個寺院,和兩人住持好。按照師父臨終前的以前,我到雙龍寺拜訪他的老友,取回一件法,結果對方早已過世,他一個弟子接待了我。回來之後,我就覺出了問題。”
“您是說,您是在雙龍寺中的降頭?很可能是接待你的人所下手的?”當次旺嘉措說到這裡,秦天忍不住接茬道。
次旺加錯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那大師您的意思是?”秦天和老騙子對視一眼,然後又問了一句。
“實話和你們說吧!我已經推算出你們此行的目的,而且你和另兩位施主上都有一悉的氣息,正是我在雙龍寺所到的。”
當聽到說到此,秦天等人無不吃驚,更多的是驚喜。他所說的兩位施主,正是陳笑和蘇晴雪,而們上帶著兩枚明月玉佩。
如此說來,他在雙龍寺所到的氣息,應該就是最後一枚明月玉佩了。
“我希你們在此過程中,幫我留意下那位降頭師,我的生機就寄託在秦小施主上了……”說到這裡,次旺嘉措忍不住咳嗽兩聲。
按照他的意思,只要他渡過此劫,就一定能夠完師父的願。
老騙子和秦天剛想再問他幾句雙龍寺的況,誰知次旺嘉措聞言點了點頭,正想要開腔,臉上陡然間流出一道黑線狀霧氣。
只見原本一張紅潤的面頰頃刻間變青黑之,接著便歪倒在地,口中更是有紫黑澤的塊吐出。
變故突如其來,一衆人不覺得有些傻眼,之前次旺嘉措還好好的,只是這麼片刻功夫,便了這幅病怏怏的模樣。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這時,正好一直侍奉他額徒弟看門進來宣,急忙躥到近前,極其費力的將大師從地上攙起。
見次旺嘉措沒有說話,他盯著大家咬牙切齒道:“你們把我師父怎麼樣了?”
“德央,休得講,這事和他們無關!”次旺嘉措緩緩過氣來,面上帶著苦,虛弱地說道。
秦天倒是沒有怪罪對方的意思,畢竟剛纔談話對方沒有聽見,很多事次旺嘉措也沒有和他說,他一時只是張師父的狀況。
“大師,你的況很不好,這樣恐怕撐不住的。”老騙子盯著次旺嘉措的面,沉聲說道。
“老先生不必掛懷,一切皆有定數,這也是佛祖的考驗,我能得住。”次旺嘉措有氣無力的張開雙脣,無神的雙眼掃了下老騙子,聲道。
別說什麼佛祖,就是一些道教祖師,老騙子有時都不怎麼尊敬,怎會信佛祖考驗這種安的話呢!
老騙子一聲不吭,彎下子手握住次旺嘉措的脈門。
次旺嘉措雙脣翕,想要再說幾句話,但卻是提不起半點力氣,喃喃半晌後,面蒼白,歪倒在了他徒弟德央的懷中。
儘管德央是次旺嘉措的徒弟,但秦天看得出來,他只是很普通的僧人,應該只是負責找次旺嘉措的生活起居,實則幫不上其他什麼忙。
“我現在就去雙龍寺?”秦天蹭地站起來,衝著老騙子等人說道。
老騙子一擺手,沉片刻之後,纔開口道,“先緩緩!現在就算咱們去了雙龍寺,也不一定立刻找到那位降頭師之前!”
“老先生,有什麼辦法?”德央一聽,手扯住老騙子的胳膊,焦急地問道。
至於這個老先生的稱呼,當然是從他師父次旺嘉措裡學來的。
由於老騙子沒有穿道袍,對方覺道長不方便,而老施主又和他的真實份不符,於是被稱呼老先生。這讓秦天一事竟然覺怪怪的。
老騙子嘆了口氣之後,看了看昏迷的次旺嘉措,說道“我盡力吧!一時半會沒事,也不用太擔心了!”
此時再看次旺嘉措,表面好像是中毒之相,但他上卻有一極爲詭異的森冷煞氣息。
當按照老騙子吩咐,將對方放在牀上,只有片刻的工夫,置於禪房之,便覺一冷冽氣息瀰漫而來,讓人生寒。
只見次旺嘉措雙頰青黑澤更甚,眉心之中更是多了一道詭異莫名的紫黑線狀霧氣,那冷冽的怪異氣息便正是從他上蔓延出來的。
秦天分明覺到隨著這氣息的侵蝕,他上的生命氣息正在不斷的消散,若是救治延遲,便會有命之虞。
“這就降頭十分詭異,難怪現在無法制了。”老騙子眉頭皺,手朝著次旺嘉措緩緩輸送進去一道法力,在他經脈之中觀測片刻之後,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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