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殤將文藝放在床榻上,冷冷的睨了東子一眼,淡聲說:“我若不帶著你姐姐去皇宮,你能保證在殺手來襲擊你大姐的時候,你能保護全而退?”
“我不能!”東子理直氣壯的說完,又整個人慫一團,“那也不能任由大姐這樣勞累啊?”
夜離殤說:“你以為我想讓你大姐這麼累麼,可是我今日若抗旨不尊,我父皇一定會找更多的由頭來對付我,甚至他可以隨心所的殺了我,殺了你大姐,殺了你,殺了跟我有關的所有人!”
“你是他兒子,他不會連你也殺的?”東子的臉有些難堪。
夜離殤冷笑說:“那你就錯了,皇權傾軋之下,父子兄弟夫妻甚至母子,都有可能是一個犧牲品而已,當初我父皇繼位和其辛苦,連皇祖母都念莫家恩德,可我父皇還是在基稍微穩定之后,便毫不猶豫的殺了我舅父家幾百口子人,我母親為了讓我跟大姐活下來,自刎于后宮,你以為這些我父皇不知道麼?他知道,可他任由我母親一人去承擔這一切,山盟海誓算什麼,只要能保住他的皇位,皇祖母他也照樣忤逆!”
這算是夜離殤第一次如此憤懣的剖析了皇權,東子聽了之后,錯愕的看著夜離殤,喃喃的問了一句:“那以后姐夫當上皇帝,會殺了我,會著大姐跟兩個孩子去死麼?”
“我不會,為了保護你大姐,我可以不要這皇位,對我而言,皇位是我爭取的目標,
但若是要以你大姐的命為代價,那我寧可不要!”夜離殤的誓言像錐子一樣,深深的釘在文藝和東子的心里。
東子說:“姐夫,我知道了!”
文藝笑了笑說:“好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那,袁國舅倒了麼?”東子問。
聽見這話,文藝跟夜離殤俱是一震,這是他們這次最失敗的地方,沒想到國舅爺兵行險著,主去跟皇帝告罪了。
看他倆的反應,東子就知道,這次又失敗了。
“這陛下到底是被袁國舅灌了什麼迷魂湯,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居然還舍不得殺他!”
東子氣的一拳捶在墻上。
文藝說:“非但如此,明日他一定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告訴陛下,殺我的人,他已經抓起來了,到時候大理寺的人去審,一定能審問得合合理,袁國舅一下子就從殺我的兇手,變了破案的功臣,皇帝說不定還會嘉獎他!”
“怎……怎麼可能?”東子不敢置信。
夜離殤卻看破一切一般的冷笑,“等你再長大一些,每日都需要去上朝的時候,你就知道,朝堂上員之間的斗爭,不必后宮妃子們彩!”
聽了夜離殤的話,東子是真的無話可說!
果不其然,翌日朝堂上,袁國舅果真宣稱抓到了殺害文藝的兇手,那人慌稱自己是夏荷的姘頭,是夏荷對文藝懷恨在心,要報文藝拋棄的仇恨,才找人來殺文藝。
這樣一來,過錯反而到文藝上了。
夜離殤
因為要保護文藝,并未去上朝,但是他卻托了一個人去。
“袁國舅這話是何意,哀家可聽不大明白?”從外面走來的,正是當今的皇太后。
皇帝見皇太后上朝,連忙起相迎,并低聲說:“母后,這是朝堂,您怎可一再闖?”
“哀家今日來,是幫哀家的孫媳婦打司來了,哀家的孫媳因為前夜火災,被大水潑了一一,如今高燒不退,以至于三皇子殿下沒能上朝,朝堂上自然是各位想怎麼說便怎麼說?”皇太后沒有走上前去,扔掉拐杖,躬道,“陛下,老要為孫媳春妮辯白!”
這……
皇帝大為驚訝,其余朝臣嚇得紛紛跪地,誰也不敢說話。
皇太后不卑不的說:“袁國舅說那夏荷憎恨我孫媳春妮拋棄,這事老第一個就不答應,首先那夏荷在老家干了些什麼事,想必禮部尚書調查得清清楚楚,你與大家說說,在老家對春妮做了什麼?”
被點名的禮部尚書,自然就是上次他老婆背著文藝說文藝壞話,后被要求道歉那碎的婆子。
禮部尚書面上無,但當著太后也不便發作,只能將之前自己妻子誣陷文藝,又去調查得知夏荷在清遠的一系列作為全都說得清清楚楚,還有后來夏荷伙同魯清輝要再害文藝,這些事一并也都說了出啦。
太后聽后,拱手對皇帝說:“陛下,這樣的子,試問我孫媳如何還要容,不是要殺我孫媳
麼,那哀家懇求陛下全國拘捕,抓到便將捉拿歸案,問清楚到底是干的,還是有人陷害的!”
“是是是是,母后,兒臣一定給母后一個代!”皇帝悻悻的說完,便對袁國舅說:“國舅啊,這事也怪你,沒調查清楚,罰你去將那夏荷緝拿歸案,不得有誤!”
“是,陛下太后娘娘請放心,微臣一定盡快辦此事!”
太后目的達到,轉便走。
留給朝臣的,確是無盡的猜測。
又或者夏荷雇兇殺王妃一事,真正的兇手是誰,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
只是袁國舅權勢滔天,皇帝又故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誰還能奈何得了國舅爺?
在朝臣看來,袁國舅已然是如日中天,可在袁國舅看來,自己卻還是被拿住的,就單單憑文藝這件事,他都覺得自己應該更狠一些方才能得安心。
是以回到家后,袁國舅便來他比較信任的一個殺手,淡聲問那人,“若是本讓你宮,你可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國舅爺讓奴家做什麼,奴家便做什麼!”那子依偎在國舅懷里,兩人卿卿我我的了一番后,袁國舅放開了。
他鷙著眸子看著那子,冷聲說:“殺了太后那老人,日后本國舅得了天下,你便是貴妃娘娘!”
“是!”那子歡歡喜喜的退下了。
袁國舅看著皇宮的方向,冷笑著說:“你們不給我好臉,那休怪我不客氣!”
半個時辰
后,東子家。
一個渾匿在黑暗中,不辨男的人,對著夜離殤做了幾個手勢,然后又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夜離殤坐在床榻上,一雙手的握拳,那凜冽的殺氣直接沖破他的口,驚了睡在旁邊的文藝。
“阿夜,你怎麼了?”文藝見他雙手握拳,連忙握住他的手,試圖緩解他的暴躁。
夜離殤說:“袁國舅要送一個人進宮,意圖刺殺皇祖母!”
“他還真是大膽!”文藝蹙眉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要先搞清楚,他送去的人到底去了哪里,想要怎樣對付皇祖母,這些事先理清楚了,之后才好想對策!”夜離殤說罷,便推被下床,找人去部署去了。
夜離殤這一走,文藝也睡不著了,簡直無法理解皇帝這個人,為何要一再的容忍袁國舅。
看來,真的要做點什麼了!
翌日,文藝喬裝去了天上人間。
見到,白龍嚇得連忙拉著進屋,“王妃,您怎麼又出來了?”
“清河郡王來了麼?”文藝問。
白龍點頭說:“來了,但是跟月如吵了幾句,這會兒正喝悶酒呢!”
“嗯?他跟月如?”文藝有些懵。
白龍解釋說:“這段時間都是月如喬裝跟清河郡王在一起,兩人倒是總吵架,也不知為個什麼!”
“不管他們了,我要先見見清河郡王,我有事要跟他說!”
“好,屬下這就去安排!”白龍只得退出去,幫文藝找清河郡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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