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錯了,既然做錯了事,就應該要承擔這個錯誤,這些年來,你一直汲汲營營,對夜離殤好,又防著他,既想彌補,又忍不住加害,過了半輩子,你終究還是沒想通,你這一生,你覺得有任何意義麼?”文藝犀利的點評。
太上皇冷厲的看著文藝說:“我的人生有沒有意義,豈是你一個小小村姑能決定的,朕沒有輸給他,若不是母后在背后捅我一刀,朕早就將你們一家人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管你們幸福也好,落魄也罷!可是他呢,他作為朕的兒子,居然公然朕禪位,他這個皇帝名不正言不順,他還想替莫家正名,他自己都沒名沒分!”
呵!
文藝被太上皇逗樂了,笑著說:“看來您還真是……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啊,當初要不是你起了殺心要害死陛下與皇祖母,他們何至于將你如此狼狽的拉下來?人家說虎毒不食子,你卻連你的兒子你的母親都要殺,你好意思去爭你的賢名麼,你還有賢名麼?”
“賤人,給我滾!”太上皇忽然抓狂一般的舉起硯臺便朝文藝的腦袋上砸。
“父皇,我若是你的話,我便不會這樣做,你要知道,你這一舉一,可是有很多人看在眼里的,尤其是龍衛,你一個因為不賢而被退位的皇帝,和我一個因為賢名而上位的皇后,你若傷我,龍衛必然會對你痛下殺手,到時候你所有的運籌帷幄,可就都白費了!”
聽了文藝的話,太上皇放下手里的硯臺,他狼狽的看著文藝,“你來是為了奚落朕的?”
“不,我沒這麼多空余時間來奚落你,我來是想問問,到底是誰,能有這樣大的本事,能幫你在暗地里出謀劃策,還能跟陛下周旋到這個地步!”文藝來找太上皇的目的,也是為了這個。
太上皇楞了一下,然后激烈的說:“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好,我這就走!”文藝見太上皇怒了,知道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已經達到了,便走出了佛堂,但是快離開的時候,回頭對太上皇說:“我猜是六皇子吧?”
“賤人,給我滾,滾出去!”太上皇那忍無數次都沒丟出出來的硯臺,終于朝著文藝的方向丟了過來。
呵呵!
文藝淡然退出后院,的目的已經達到。
文藝回到中宮,便來青鸞,“青鸞,你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將中宮的所有人都給我調查一遍,然后在宮里要切的留意,太上皇到底見了誰,他是以什麼方式與讓流的,這些都要查清楚!”
“皇后娘娘已經有眉目了麼?”青鸞問。
文藝點頭說:“差不多了吧,等過兩日他們松懈了些,我們再來演一場戲,差不多這件事也就該落幕了!”
好吧!
青鸞對文藝的能力從來不會質疑。
這日,趙汝杰請人算了良辰,要去三王府提親。
文藝就這一個弟弟,自然也想去看看,便跟夜離殤說了,要回去
看看。
夜離殤將賜婚的圣旨給文藝,聲說:“你想回去便回去,這圣旨一早以前便已經擬好了,下個月初五不錯,婚禮事宜我已經讓禮部的人去幫忙理,你不用心那麼多,只管的出席便是了!”
“嗯,你送我這麼大的禮,我也要送你一個禮,不過我的能力,不足以將禮完全呈現給你,但是也算是意外驚喜了,你等我回來喲!”文藝俏皮的賣了個關子便跑了。
夜離殤哭笑不得:“小東西,還跟我繞彎子!”
三王府。
既然是國舅爺定親,又是有趙汝杰兩口子辦,那自然是紅妝十里不勝收。
文藝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三王府的家丁還在往里面搬東西,看這陣仗,街上的人紛紛好奇的評價,“你看看,人家國舅爺就是國舅爺,這手筆,你們簡直沒法比!”
“那你還想跟國舅爺比一比呀,這事我們都算了吧,且不說人家國舅爺的份,就說皇后娘娘這經商的天分,要給弟弟一個面的婚禮,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哎,你們說這事就奇怪了,一個是弟弟一個是妹妹,為何皇后娘娘對待兩人是兩種極端啊?”
“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那夏荷姑娘品行不端,皇后娘娘屢次放過,可好不知足,還在拼命的陷害皇后娘娘,為此皇后娘娘自然是十分惱怒,沒殺已然是對他最大的恩德了!”
眾人議論紛紛,倒是幫文藝澄清
了市面上關于苛待夏荷的傳言。
趙汝杰空走到文藝邊,笑著說:“皇后娘娘果真是天下最明的生意人,這弟弟定親,都不忘記要干點大事!”
“多謝承認,我一個人家,沒什麼能力,便只能做些小事了,趙大哥要是還看的過眼,那我便多謝了!”文藝俏皮的說。
趙汝杰也笑,“真好啊,第一次見東子的時候,我一度以為他只是個六七歲的娃娃,可那曾想,這孩子只是吃的不好,所以矮小,不過幾年,他便要親了!”
“若不是我與他二姐斗得你死我活,若不是我最后走上了這條路,我是真不愿我家東子這麼快便家立業,結婚了很多事便由不得自己了!”文藝嘆道。
趙汝杰看了不遠正在幫忙招待客人的吳小姐一眼,滿臉甜的說:“我倒是覺得這樣很好!”
“是是是是,知道你幸福滿,不要秀恩了!”文藝不了的阻止了趙汝杰。
兩人會心一笑,好似當年在街頭第一次相遇那般……
東子的親事順利定下來后,文藝便帶著青鸞回了皇宮。
文藝回去后,第一件事便是跟往常一樣,拿起以前的卷宗出來查看,這仿佛已經是這段時日以來的習慣,不管任何時候,都改變不了的習慣。
文藝看到一半的時候,對青鸞說:“青鸞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意思?”
“這呀……喲皇后娘娘,您是真厲害,上次便在大家看過
的卷宗里面發現了不得了的信息,這次更是如此直接的證據,這上面說,袁國舅當初借走了很多同僚的證詞,但是那些證詞被借走之后,袁國舅便以家中失火,那些東西也付之一炬為由,那些證詞全都沒有歸還,這樣下去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去袁國舅家找找這些東西?”青鸞興不已的說。
文藝為難了,說:“這都過去二十幾年了,袁國舅那樣的大臣,他怎麼可能將這樣重要的證據留著呢,我估著早就已經被他燒毀了!”
“這皇后娘娘便不知道了,袁國舅這人我監視他的時間最久,我知道他家里貴重東西都藏在何,不如我們去試試運氣如何?”青鸞慫恿文藝。
文藝說:“還是你去吧,那慌宅我可害怕,我去萬壽宮看看我的那兩個小崽子去,你速速去查,若是能找到那證據,一定要趕在有人做手腳之前帶回來,我們出其不意的公布證據,那這件事便算是塵埃落定了!”
“好,那您小心些!”說罷,青鸞起走了。
文藝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卷宗,將它混在那些沒看的里面,確定沒有任何異狀之后,文藝心滿意足的走了。
走后沒多久,便有一個宮鬼鬼祟祟的從寢殿里面走出來,走到那堆卷宗里面,翻找了很久才看到文藝之前看過的卷宗,確定自己看到的跟文藝說的一樣,也確定了卷宗是當年的卷宗后,那宮揣著卷宗便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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