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差的長相也是千奇百怪,和天上的神仙一個道理,有的鬼差是和間有關系的人死後,間給分配的工作,類似於那些做棺材的、印紙錢的、做紙紮的,還有部分的、先生之類,當然我們行裡人也算。WWW.ZHUAJI.ORG
另外還有一部分的鬼差則是類似於牛頭馬面長相那種,說白了就是修煉,死後多有點道行,間就也給安排就業崗位。
其實鬼差也都是苦命人,誰都想一直投胎做人,轉世回,因果相報的日子多麼彩,誰會想在間待到天長地久,再說了鬼差們一直工作,也沒個休息日,遇上國慶中秋的也不放假,隔三差五還加班,唯一的好就是油水足,有錢收有貢品吃,遇上闊氣的人家,燒的男也能順兩個,在間住的也是帶遊泳池的別墅豪宅,開的是寶馬X5。
大家在電視電影裡看到的鬼差似乎大多都是男的,其實鬼差有男有,按理說人氣重,所以更適合當鬼差,但是相應的,們的心也,往往壞事,所以只有極個別的鬼差是。
大概是祖上積德,今天我遇到的兩個鬼差長相還勉強能接,一個和普通人長得差不多,不過全上下都是清朝人的打扮,梳著個大辮子,穿著電視劇裡清朝秀才那種長衫,我猜他大概是清朝時候死的,臉鐵青地瞪著我,也不眨眼睛,跟條死魚差不多。
另一個就稍微慘點,頂著個大腦袋,我猜大概他死的時候腦袋進水了,不知道頭為什麼憋得這麼大,上穿著普通人的服,看那樣子應該是近代死的,也是臉鐵青眼睛都不眨地瞪著我,我心想這司也夠摳門的,服裝也不統一,連個制服都不給鬼差發,看來以後行裡人死了打死也不能當鬼差。
鬼這種東西,如果你自己在一個黑屋子裡想象的話,難免越想越怕,但真正見到了也就那麼回事,和人並沒什麼區別,無非就是長得慘點,我按照禮數給他倆做了個揖,就開門見山地說:“二位差大人,小弟初到貴寶地,也算是半個行裡人,請二位賣個薄面,看能不能放老太太一馬。”
那個大腦袋一張就一陣腥臭,熏得我差點暈過去,張著大對我說:“我們白天看了你的條子(那兩張符),知道你是行裡人才來見你,那老太太私藏鬼魂,已經犯了死罪,到了間難免要點苦,今天我們哥倆賣你個面子,收了的壽,過刑就免了,重新投胎做人去吧。”
我接著求說:“老太太也是一時糊塗,還請兩位差海涵,也是個可憐人,你們就高抬貴手讓再多活幾年吧。”
兩位差一聽就笑了,不得不說他們倆笑起來比哭還難看,那秀才模樣的鬼差又說:“你這麼想,可未必這麼想,據我所知,早想著死了和男人團聚,我們可以向你保證,讓他倆來世再結為夫妻。”
我心說:你們又不是月老,管得著這事嗎?
那大腦袋又接著說:“活著也是罪,你要不回去問問吧。”
我看時間還早,兩個鬼差說得條件聽上去確實很人,但畢竟是條人命,何況還是鐵蛋的,我還是問問妥當,就對他倆說:“好吧,謝謝二位差,隨我一起去問問老太太吧。”
於是寡婦便留在家,我和二位鬼差借著剛剛升起的月亮,一路小跑回鐵蛋家,兩位鬼差站在院子裡等著,我進屋就把剛才的事跟他們一五一十全說了,鐵蛋一家全震驚了,鐵蛋爸爸蹲在地上捂著臉就哭,就連校花也是驚得合不上。
老太太一聽,頓時就淚如雨下,自己大概覺得天網恢恢疏而不,養鬼這麼多年,是該有此報應,於是就說願意死,反正沒了老伴,活得也痛苦,還不如死了幹淨,重新投胎做人。
鐵蛋爸媽可是附近出了名的孝子,死活不幹,哭得跟拔蘋果似的,鐵蛋勸也勸不住,我也唉聲歎氣,覺得自己沒幫上什麼忙,但覺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間自然也有它的法則,想改變幾乎不可能。
鐵蛋爸媽哭了半天也慢慢心境明朗,直說命苦,沒辦法,人總拗不過天,聽那口氣大概也是同意了,但是他們又求我一定要讓鐵蛋來世和爺爺再結夫妻緣。
我點點頭,無奈地看了看他們一家,自己遇上這樣的事竟然束手無策,看樣子,這事寡婦說得沒錯,不管我怎麼樣都確實起不到半點作用。
不知道那倆鬼差是不是順風耳,瞬間推開門就進來了,屋裡除了我誰也看不見,還都以為是風把門吹開的,我還想上去說兩句好話,但鬼差不由分說,拿著一鐵鎖鏈就朝老太太脖子上一掛,牽著就走,再看老太太的,一下就癱倒在了床上,全上下迅速變得蠟黃,就此一命嗚呼了,鬼差來得快去得也快,像風一樣就牽著帶鐵鎖鏈的老太太走遠了。
突然間就聽見全村的狗開始,鐵蛋一家已經哭壞了,鐵蛋爸媽趁著老人還沒僵,趕從櫃子裡拿出多年前就準備好的壽,給老太太換上,然後又給老太太臉上蓋了張燒紙,腳也用麻繩捆住,老太太就這樣壽終正寢了。
正當大家難過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老太太居然從外面跑回來了,兩個鬼差在後面追,臥槽,這又怎麼了?
老太太一跑進屋就跪在地上抱著我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兩個鬼差就又把鐵鏈子拴在脖子上,邊罵邊拉走,我不明白怎麼了,就問怎麼回事?
掙紮著裡嘰裡咕嚕的,我也聽不大清,只聽見一個“狗”字,因為只有我一個人看得見,所以鐵蛋一家和校花還在一邊抹眼淚,我一聽滿村的狗,心下就明白了幾分。
我轉問鐵蛋一家,我說老太太是不是怕狗,鐵蛋爸邊抹眼淚邊點頭說:“我媽是怕狗,尤其怕村頭老張家那條大黃狗,那狗最兇了,見誰都是瘋了似的咬,老太太每次都從另一個村口出村。”
我又問他:“老張家的狗是在院子裡還是院子外?”
鐵蛋爸不解的答道:“在院子外面啊。”
我一聽就趕說:“叔叔,你去老張家,讓他把狗拴進屋裡,老太太怕狗,走不到黃泉路。”
我又轉頭對鐵蛋媽說:“阿姨,你順便給老太太手裡多備點打狗糧。”
我一說完,鐵蛋爸就點點頭一路小跑著出門了,過了會兒回來說:“老張把狗已經牽進去了。”
果然不一會,村裡的狗就不了,鐵蛋媽又給老太太的手裡攥了打狗的饅頭,就這樣,老太太走了。
校花早已經慌了神,幾個人又忙活了半宿,鐵蛋爸打電話給親朋好友通知了老太太的死訊,直到第二天一早,村裡人都來吊唁,本家的人也都來了,我和校花一看也幫不上忙,白事的事我一竅不通,好在村子裡平時有專門的管事人,大家都他總管,也不用我們心,就告別鐵蛋一家回家了。
回到家我就把夜裡的發生的事給爺爺如實說了,他倆搖了搖頭說:“哎,人固有一死,孩子,你也看開點。”
過了幾年,鐵蛋打電話告訴我,說寡婦死了,善終。我想或許終於得到了解,心裡也多有些安,當然這都是後話。♂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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