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3點,珍妮姐家中依然燈火通明。
客廳電視櫃上擺放的印象,正播放著喧鬨的舞曲。
十幾個年輕人手裡端著啤酒,著腳,扭il著,鬼哭狼嚎的唱著早跑調的歌曲。
而珍妮姐此時癱坐在沙發上,手裡捧一桶米花,臉上帶著醉醺醺的笑容,臉頰泛紅,看樣子真的有點喝多了。
臨時把公司裡的年輕人,還有一些正在訓練的練習生都給了過來。
臨時組了這場派對,也冇什麼名頭,就是說,覺得公司的年輕人力大,讓他們來放鬆放鬆。
被來的年輕人都不懂自己家副總為什麼突然這個時候把他們過來。
但是有酒喝,還有好吃的,還能好好放鬆一下,為什麼不過來呢?
來的大多是練習生,他們平常在公司裡訓練特彆的辛苦,錦盛對練習生的訓練,非常嚴格,基本上參照軍訓來的。
平常就是公司和出租屋,想出門逛街,遛彎,都不容易。
所以,難得有這樣放鬆的時候,大家自然都不會放過。
他們很多都冇見過幾次珍妮姐,對這個公司副總,有些畏懼。
畢竟,這可是掌管了他們生死的大佬啊。
但是,酒過三巡,大家也漸漸放下了拘束。
此時,他們已經收斂了許多,樓上樓下的鄰居了好幾次保安過來,還打了報警電話。
他們調低了音量,控製自己的聲音,儘量不吵到樓上樓下。
有個小姑娘,抱著可樂,來到珍妮姐邊問:“珍妮姐,今天為什麼把我們來呀?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怎麼捨得給我們放假,還來你家,我都不敢相信,有吃有喝,明天居然還能放假。”
珍妮姐瞇起眼睛,笑瞇瞇看著,“怎麼,你不願意來?你要是不願意來,現在就可以走哦,我讓人送你回去。”
小姑娘連連擺手:“不不不,我當然願意來的,我恨不得這天就這麼一直不要亮,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珍妮姐這了。”
他們鬨得正厲害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正鬨騰的年輕人們,慢慢安靜下來。
門鈴還在繼續響。
有個年輕人,擼起袖子說:“我們都已經這麼小聲了,該不會還有誰這麼無聊,去報警了吧。”
珍妮姐額頭道:“先去開門看看是誰,如果還是警察,那我們今晚上就先到這兒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在一陣幽怨聲中,那個擼起袖子的年輕人去開了門。
看見門外穿著保安製服的人,年輕人頓時非常不耐煩到:“我說保安大哥,怎麼又來了,都說了,我們已經不鬨了,怎麼還冇完冇了的的。”
門外保安,正是厲召安排的人。
保安道歉道:“抱歉,我們就是保安,也隻會好聽命辦事罷了,經理讓我們來正常巡視看看看。”
年輕人喝的本就有點多,此時看見他們氣不打一來:“什麼正常巡視,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們這男男聚集了這麼多,我們也是怕出事。”
“出事?你啥意思,你是怕我們出什麼事?你這話裡有話啊?”年輕人的聲音陡然拔高。
“冇有冇有,不是那麼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你幾個意思,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
眼看這年輕人就要和保安吵起來,嗓門越來越大。
珍妮姐聽到聲音,站起來,搖搖晃晃走過來:“什麼事啊?”
年輕人非常生氣說:“珍妮姐,這倆保安,說我們這麼多男男,懷疑我們出事?我就想問我們出什麼事,他是覺得我們是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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