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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火愈燒愈烈,但在濃郁尸氣中間的封師古卻沒有到多大的傷害,這倒是讓葉白有幾分意外。
看來這地尸果然有些特別之。
“小子,放了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呵呵。”葉白冷笑,并不理睬,袖口一甩,只見三把庚金小劍漂浮在虛空中。
唰唰唰!
三道沾染他鮮的庚金小劍瞬間穿過封師古的膛。
防的尸氣被破,三千炎炎火瞬間鉆封師古的部,只聽嗞啦的灼燒聲,封師古由而外變了一團巨大的紫黑火球。
濃煙滾滾,尸氣四溢。
火焰中的封師古很快沒了聲響,最后在異火的高溫下化為一攤灰盡。
虛空中,三把庚金小劍浮立。
見狀,葉白也收起異火,把封道緣和封師乾帶出地仙村掩埋后,消失在夜中。
再說陳天佑和鷓鴣哨兩人,他們乘木筏橫河而過,終于來到了峽谷之下。
夜太過昏暗,不易行路,兩人便找了個適合扎營的平地休息。
奔流不息的河水聲伴兩人眠。
一夜過后,天還未亮,群的猿猴鳴聲便將兩人驚醒。
兩人連忙走出,向著遠的峽谷峭壁看去,依稀可見有不猿猴在兩岸攀爬并啼鳴。
“看來此真的是棺峽。”鷓鴣哨瞇著眼道。
“二叔,是不是,上去就知道了。”
陳天佑功修為比鷓鴣哨高出不,金雁功也早就大。
他攀巖峭壁巖石,形挪移,三兩息便爬了二十多米,且面無異。
陳天佑回頭道:“二叔,似乎沒什麼危險。”
“還需小心,據說此地險惡剝斷,或許有我們還未曾遇到的兇險。”鷓鴣哨看了一眼四周的險惡峭壁,總覺得這地方不簡單。
陳天佑點點頭,不再著急攀爬,和鷓鴣哨穩扎穩打。
不過兩人翻越百米高的峭壁后,才發現這棺峽另有天。
因視野開闊,前方再無遮擋,眼前是縱橫錯的奇長峽谷和滿壁遍布的鳥道險徑。
之前在河道對面,有山峰遮擋,倒是沒看到這番景。
除此之外,峭壁的半山腰上還有古人修繕的棧道,只是時間久遠,大多數的棧道都已經塌陷墜毀,無法再通過。
陳天佑道:“二叔,你看這地方像不像是三叔曾說出的龍地,說龍脈有靈,形的山勢極為特殊,從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后才別有天,被稱為龍。”
鷓鴣哨點點頭,但又疑道:“聽聞此地藏有無數奇棺,那便不是普通的風水寶地,只是我們攀爬這麼久,怎麼一個棺槨巖沒有發現?”
“或許還在前面。”
陳天佑也拿不定,和鷓鴣哨繼續攀巖。
沒走幾步,鷓鴣哨被下方洶涌水流撞擊巖壁的聲音吸引,便向下去,看到了某種驚奇之。
“天佑,河道下有東西!”
陳天佑連忙看去,只見略顯黃暗的河道臥躺著一無頭石像。
這石像貫穿整個峽谷,兩肩的長度正好是峽谷河道的寬度,從上方看去,好似有個巨人被塞進了峽谷河道。
這等驚天巨像著實不比昨日看得巨蛇帶來的震驚,鷓鴣哨遲疑后道:“天佑,看來此地多半藏著上古跡,這種石像不是古人靠人力能夠凋刻的。”
“二叔,要不我們下去看看?”陳天佑突然對巨像的來歷升起好奇心,忍不住道。
鷓鴣哨抬頭看了看,并未在峽谷兩側看到棺槨的存在,想了想,猜測巨像下或許有異,便道:“好,不過到了下面千萬要小心。”
陳天佑點頭應好,他為九門之主,遇到過不兇險之事,絕非小孩子了。
不過在二叔兼未來岳父面前,自然要扮演小輩的份。
兩人又沿著峭壁攀爬而下,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對攀巖來說同樣適用。
由于峭壁太過筆直,且沒有借力點,兩人花費了十來分鐘才下到河道邊。
渾濁的黃河水在腳下奔騰,鷓鴣哨水不錯,便系上一繩索跳進了河中。
不多時,便見他右臂攥了一個青銅小鼎浮出了水面。
這青銅鼎說有百斤,在如此湍急的水流中從河底帶出,顯然全靠鷓鴣哨的獻王手臂。
這手臂不僅延緩了鷓鴣哨的衰老,還有示警、排毒等各種功效, 對鷓鴣哨來說意義重大。
見鷓鴣哨出水后便著眼睛,陳天佑忍不住問道:“二叔,沒事吧?”
“無事,只是水底泥沙太多,迷了眼睛,你看看這青銅小鼎,是我從那巨像口撿到的。”
青銅鼎雖被埋河底多年,但表面紋路清晰,刻著麻麻的字跡,銅銹并不多。
字跡是金文,一般鑄造在殷商與周朝青銅上的銘文,也鐘鼎文。
鷓鴣哨不識,陳天佑湊上去查看。
陳天佑自在葉府長大,跟著三嬸白知希學古文算數,翻譯金文并不困難。
不一會便見他皺起眉頭道:“這似乎是鎮水患的祭祀鼎。”
“祭祀鼎?能判斷是什麼朝代的件嗎?”鷓鴣哨問道。
陳天佑猜測道:“朝代最是春秋之前,用金文記載,那應該是商周的件。”
“這上面說了什麼?”
“前面是一些祭祀用的福語,后面則講述了此鼎的來歷,倒也有趣。”陳天佑笑了笑便翻譯起來:“鼎上說很早的時候,由于巫山山脈地形獨特,未魚引水之利,這片山區洪水肆,水患天災連年不斷,每年都有無數人畜被洪水吞沒,為了江中魚鰲的食。”
“正當上下束手無策之時,山中有一士出面,態魁梧,滿面虬髯,著黑袍,自稱為“巫陵大王”,有移山之,可以驅使兵疏通河道。”
“巫陵王整日做法,驅役兵將疏導河流,后來學大禹造氣運鼎鎮水患,便讓人鍛造了此鼎,扔進了河道。”
最后陳天佑道:“就是不知,這鎮水鼎到底有沒有用。”
鷓鴣哨聽完故事后,對青銅鼎沒啥興趣,反而對“巫陵大王”的名字到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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