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早就斷了水電,所以漆黑一片,憑著手電筒的芒,開始從一層不斷尋找,可是一層沒有,后方的屋子沒有,前方的大廳沒有……
眾人不斷找尋中,又往樓上高層而去,等到了二樓的時候,林書翰又是驚喊,“樓上有!”
眾人抬眸去,破敗的樓梯上方,果然照出一抹芒!
竟像是那人故意放出的訊號,讓他們不要再浪費時間兜兜轉轉,直接上樓來尋找他!
“走!”王燕回冷聲一句,是他帶頭沖上前去。
眾人全都匯聚到一,就是為了瞧一瞧這座別墅里一直藏的人,更是這些年從來不曾出現,卻一直被尉容護在后方,深藏在暗里的男人……
別墅第三層,那盡頭的房間,一半已經燒毀,一半卻還在,只是破敗到不忍直視。
那一間房間里,門虛掩著,隙里出一道芒!
袁秋葉沉默上前擋住了眾人的步伐,為了確保眾人安全,無聲示意警員,想要先行進……
可是,眾人卻都不管不顧,王燕回更是為首沖了過去,楊冷清和林書翰,王鏡樓和楚冠廷全都一起沖了進去!
“咯吱--”門被推開的時候,并沒有用多力道,輕輕被王燕回推開了!
他走了進去,眾人也紛紛走了進去!
那間封閉的房間里,墻上的壁紙早就腐敗沒有了當年的富麗模樣,可卻還保留著一架破舊的鋼琴,鋼琴也早就不形,踏板全都腐敗壞。可是在鋼琴旁,那張椅子里,卻有人被綁住在此!
鋼琴上放了一盞燭火,燭幽幽打亮墻壁,也打亮整個房間,更打亮在人的臉上……
那道影,纖細而瘦弱,的被緞帶纏繞住手腳,被錮在這張椅子里!
就連的臉上,也被緞帶纏繞,不讓發出聲音!
好似累極,沒有多神,所以昏沉睡在這里……
“姐--!”林書翰認出了,那正是林蔓生,正是在那里!
眾人也是瞧去,果真是林蔓生沒有錯,可卻閉著眼睛,早已意識不清--。
“副總--!”
“蔓生小姐--!”
那些呼喊聲不斷傳來,仿佛將喚醒,終于幽幽醒了過來。蔓生睜開眼睛的一剎那,看見了距離不遠,眾人一張張擔憂驚喜臉龐……
可是接著,又是一聲驚悚呼喊而起,“容爺--!”
那是岑歡忍不住驚呼,眾人卻全都無法再挪一步……
只見那架鋼琴后方,被染滿了灰塵的白布遮掩下,一道影慢慢悠悠而起,起先是背對著眾人,隨即轉了過來!
那張臉龐,也在頃刻間呈現于眾人面前,那簡直不敢讓人置信!
那是一張英難言的臉龐!
可就是這張臉龐,無論是神,無論是高樣貌,甚至是瞇起眼眸而笑,就連臉上的蒼白,都如出一轍……
那細微之都是如此相似,相似到了眾人都會心生錯覺!
然而,他不可能是尉容,他絕對不是尉容!
“他有槍!”袁秋葉回神定睛,低聲提醒眾人小心。
眾人再是去,果真是一把槍在手,被他垂下的手輕輕握著。
是他朝著眾人揚起一抹微笑,“歡迎來我家做客。”
而這驚險一幕,他森冷的男聲響起,眾人只覺得一陣骨悚然,林書翰卻是慌忙呼喊,“不要傷害我姐姐!”
男人瞧著眾人,只是微笑著,用那張和尉容一模一樣的臉龐微笑。
尉孝禮終于從震驚里回神,“你是誰!”
這是眾人都在質疑的問題--他究竟是誰!
可卻毋庸置疑,這個世界上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也唯有一種可能--他們是孿生兄弟!
所以,當年容氏千金容詠慈,其實不是生下了一個孩子,而是一對孿生子!
男人卻是走近林蔓生,林書翰又是喊了起來,“不要傷害--!”
可是他只是將臉上的緞帶扯下,讓獲得了更多空氣,也讓獲得了開口的自由……
“告訴他們,我是誰。”男人又是郁出聲。
蔓生抬頭向眾人,告知他們,“他是容凜--!”
容凜!
“你是二哥的孿生弟弟?”尉孝禮又是道。
容凜向了他,揚說道,“孝禮,你也該喊我一聲二哥,你說是麼?”
“……”尉孝禮一怔,因為他所言不錯,按照輩分,他的確也是他的二哥!
此時此刻,眾人卻都恍然醒悟!
其實哪里有相似之人,其實只因為是孿生兄弟!
余安安卻想起那日在意大利的時候,那座房子里,和啞伯一起同住的另一個人,原來正是這位容凜!
因為他們長得太相似,所以一面鏡子也沒有!
“你為什麼要對出手!”王燕回亦是醒神,他沉聲發問。
容凜眸冷厲,“這就要問你們王家!”
“王家什麼時候害過你們!”王鏡樓出聲詢問,“是你們害死了我的長姐!是你們害死了!”
容凜卻像是聽到了一則最不可思議的笑話,“哈哈!”
容凜笑著,惡狠狠盯著王燕回以及王鏡樓宣布,“是自殺--!直到死,還想要拉別人陪葬--!”
眾人卻都想起王子衿,當年也是死得突然而慘烈,可是如若真似容凜所言……
王子衿想要拉地府陪葬之人,卻唯有一個人!
那就是--尉容!
蔓生眼前朦朧不清,又想起了尉容,想起他不曾辯駁的罪刑……
“做到了!”容凜笑了,“還真是拉著他陪葬!”
眾人卻是再次不敢置信,王子衿怎麼就會是自殺,又怎麼會臨死也要拉人陪葬……
王鏡樓冷眸喊,“這不可能!你說謊!怎麼會是自殺--!”
“不信?”容凜目一凝,“那天晚上,發送了一封郵件到我哥的郵箱!可惜不知道,這個郵箱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使用!”
楊冷清卻似明白過來,“你看見了那封郵件,但是你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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