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東好像生氣了。
對於梁東的冷漠, 余和平又張,又高興。
他想梁東可能是吃醋了,所以才會這麼對他。一個人能吃你的醋, 說明並非對你毫無意, 但他也知道要說梁東上了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個度他不知道多深多淺,很怕梁東就此完全冷淡他。
他不想讓梁東覺得他和他母親那樣是個水楊花的人, 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他母親那樣的人, 可他又貪這種被吃醋的覺。
從長安市到長海就能坐車了, 路上雖然也有積水,但沒有長明縣那麼深。他們早晨出發,上午就到了長海市。
長海市也澇嚴重, 街上都是水,很多店都關了門。余和平提前下了車,他要去聚福樓看看。
他走的時候沒來得及請假,這幾天唯一的擔心就是工作的問題, 很怕因此被炒了魷魚。眼下雖然住在梁東那裡,但未必能長久,他需要這個工作。
結果到了聚福樓才發現餐廳關門了, 他過玻璃朝裡看了看,發現裡頭都進水了。
余和平又去了公司宿舍,宿舍的人看到他都很吃驚,說:“我們都以為你出事了, 也聯系不到你。”
他們這才發現他們對余和平真的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他家在哪裡,萬一消失不見了,去聯系誰。
余和平就把他回家的事說了一遍。關於長明縣被淹的事他們也都看到新聞了,都追著問他實際的況:“市裡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們說,“連夜大暴雨,澇的厲害,已經沒人出來吃飯了,咱們餐廳當時水都到小了。”
“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開張呢,我看天氣預報,過兩天又要下雨。”
余和平從公司宿舍出來就回了梁東那裡。梁母還有些吃驚,問說:“和平在這住麼?”
余和平有些窘迫地點點頭。梁東說:“他在市裡沒有認識的人,沒地去,我就讓他住這邊了,離他上班的地方也不遠。”
梁母是慈善人,對此並沒有意見,只是梁東住的雖然是大房子,但有一間房被他改造了書房,另外一個小的是雜間,家裡就只剩下兩個臥室。梁東對余和平說:“你把你東西收拾出來。”
余和平愣了一下,以為梁東是要攆他走,臉有些發白。可是梁母在,他不敢像以前那麼放肆,趕去房間把他的都拿了出來……其實他沒有多東西,就幾件服而已。
梁東去給梁母換床上用品,余和平呆呆地在客廳裡站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
梁母還在問他工作上的事,不知道余和平已經上班了,余和平看著年紀比實際小,一直以為他還是個學生。
余和平漫不經心地回答著梁母,不一會梁東就將房間收拾好了,梁母說:“剩下的我來弄吧,你不知道我的喜好。”
余和平見梁母進去之後,便小聲對梁東說:“那……那我走了……”
梁東問:“去哪?”
“我可以回……”余和平本來想說他可以回宿舍去住,但話到邊,又換了一句,說:“我也不知道。”
“你要去哪你自己不知道?”梁東問。
梁東今天對他的態度一直比較冷漠,余和平本來就以為他要攆他走,如今再聽這語氣就覺得特別刺心,他覺得是嘲諷甚至不耐煩的語氣,這天底下沒有比梁東對他的不耐煩更傷他的自尊心的了,他臉顯得十分窘迫,說:“回……回公司宿舍。”
梁東看出了他的異常,問:“你不是不想回去,怕那個蘇秋麼?不想在這裡住了?”
“你不是要攆我走麼?”余和平問。
“我什麼時候攆你走了?”梁東說,“我讓你給我母親騰地方,不是要攆你走,你去我那睡吧。”
對於余和平來說,這簡直就是在坐過山車。
“去……去你那睡?”和梁東一張床麼?
這真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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