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了好一會兒,秦意心好了很多,不過神還是有點扛不住,元悅然知道大病初愈,便也沒繼續打擾休息,“那我過兩天再來看你,你能用手機了就給我發個消息。”
秦意嗯了聲,“你自己回去?要讓人送你嗎?”
“不用,我跟衛哲一塊回去。”說著元悅然往外麵看了看,也不知道兩個男人說什麽,這會兒還沒說完。
正想著,兩個男人掐著點回來了。
衛哲看出秦意神不濟,看了看旁邊的元悅然,見臉輕鬆,問道:“聊得很開心?”
“那當然,我們什麽關係啊?”元悅然給秦意拋了個眼。
“是是是,你們關係好。”衛哲笑著說。
元悅然嗯哼一聲。
衛哲把目轉向秦意:“看到你沒事,我們也放心了,今天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過兩天再來看你。”
秦意總覺得他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想了一會兒沒想出個所以然,揮揮手,“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衛哲點點頭,看向元悅然。
元悅然打了個嗬欠,不舍道:“那我們先走。”
醫院的走道很長,秦意所的病房原來在隔離區,染的病人已經陸續病愈出院,附近的人很,四周十分安靜,隻有兩人的腳步聲。
“哈啊……”元悅然打了個長長的嗬欠,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沒什麽神。
“不開心嗎?”衛哲關注著,馬上問道。
“沒有啊,就是有點困。”眼睛。
“昨晚沒睡好?”
又打了個嗬欠,懨懨道:“可能犯秋困了吧……”
上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衛哲不大放心,了的手和額頭,沒有發覺異常,臉有點憔悴,想到這陣子天天關心秦意的消息,應該這些天太擔心秦意沒有睡好吧。
心裏不由替倆高興。
人生在世能有一兩個好朋友足矣,但普通朋友易得,真心付的好朋友難得,就跟人一樣可遇不可求。
好在秦意沒事了,也可以放心了。
怕吵到,他開得很慢,足足開了兩個小時才到元家附近。
元悅然還是沒醒。
衛哲忍不住又有點擔心,猶豫了一下,輕聲,“悅然,悅然。”
了好幾聲,元悅然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啊,怎麽了?我們去看秦意嗎?”
衛哲無奈,“我們已經看過了,剛從醫院回來。”
“啊?哦。”他一提醒,元悅然就想起來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漿糊了,見已經到了自家附近,揭開安全帶,“那我先回去了。”
誰知剛下車就一陣眩暈,差點沒站穩。
衛哲馬上解開安全帶,跑過去扶住,擔心地看著:“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連忙擺手,“可能有點低糖,我最近吃的太了……”
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心虛了一下,衛哲倒是天天給做瘦餐,雖然味道很好,可是都比較清淡,害饞得厲害,私底下忍不住吃了不東西。
看看自己呼呼的爪子和綿綿的肚皮,就一陣沮喪,可能自己的減大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哎!
“你臉不大好,我送你去醫院看看。”衛哲拉著就上車。
“不用不用!”元悅然連忙推開他,這可是他家附近,隻要讓家裏人看到那就等於讓哥知道,到時候就死定了!
可沒辦法解釋自己跟衛哲的關係。
哥哥可是特地點名過衛哲,作為反麵例子拒絕往的那一類男人!
衛哲不放心,越看越覺得臉差,更要帶去醫院做個檢查。
“我真沒事,就是這幾天沒休息好,早上又沒吃早餐,有點低糖,你快讓我回去吃點東西,不然我要暈倒在這裏了。”
“真沒事?”
“你怎麽那麽婆媽呀?”元悅然翻了個白眼,“我可告訴你啊,我哥最近在家,要是被他看到了,我就說你糾纏我。”
衛哲心裏暗暗苦笑,他倒是希被家長看到,隻要能得到名分,哪怕被打一頓也好。
可是到底不想為難,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見確實不像有大問題的樣子,叮囑道:“那你回去好好休息,秦意現在也沒事了,你別再那麽心。”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快回去吧。”元悅然一揮手,踩著小高跟往家裏那條巷子竄。
衛哲站在原地,直到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暗暗歎了口氣,這才上車離開。
醫院裏,秦意睡了一覺起來,突然想起哪裏不對勁了,“悅然怎麽跟衛哲那麽好了?原來不是還有點介意的嗎……”
“最近你的消息都是衛哲告訴。”周牧澤解釋。
“是嗎?”秦意還是覺得不大對,“你不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嗯,別人有點不進去嗎?”
自己是過來人,那種稔和親昵,是人才有的氛圍。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衛哲本來是個很吸引人的男士,他倆原本就很談得來,衛哲又有追求之心,後來發生了那事,元悅然說不介意,那其實也不討厭衛哲的吧?
這段時間因為,兩人恢複聯係,接多了,有覺也很正常……
突然,抬頭盯著周牧澤,目銳利,跟打量嫌犯是的。
周牧澤頭發,笑著說:“為什麽這麽看我?”
秦意瞇起眼睛,“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周牧澤不說話。
“你果然知道!”秦意憤憤,“居然不告訴我!”
“衛哲讓我別告訴你。”周五爺毫不猶豫甩鍋。
“他怕什麽?難道我知道了會破壞他跟悅然的關係嗎?!虧我還想過給他創造機會!還在悅然麵前給他說了很多好話,居然這樣瞞著我!”越想越覺得鬱悶,有一種“我幫你拱白菜,你拱到了竟然不告訴我”的心酸,“不行,我要強烈譴責他!我的電話呢?”
周牧澤哭笑不得,“那事原本是他對不起元悅然,可他又不想放棄,所以用迂回的辦法追求元悅然,但就怕你知道會怪他。”
“我為什麽要怪他?”
周牧澤又不說話了。
秦意簡直要炸了,“他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悅然的事?難道——他強迫悅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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