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芹兒一愣,留下來看著墨侍衛睡覺?
墨侍衛不會聽的吧?
墨眉頭微深,斂眸不語。
子曦收拾好之後就在桌前坐了下來:「都過來吃飯。」
其他三人沉默地走過去坐下,一頓早膳用得倒是安靜,子曦抬眸看向墨:「昨晚辛苦你了,你今天留在這裏好好休息,晚上如果我還疼的話,你再給我按按。」
墨剛要說話,子曦又道:「若是你不好好休息,晚上肯定沒力,那我就不要你按了。」
此言一出,墨角輕抿,沉默了下來。
子曦現在很了解他的想法。
昨晚雙腫得厲害,自己看著都覺得可憐,墨肯定也是心疼,不然不會給按上一夜連覺都不會。
今天早上起來之後渾舒適。
他是心疼的。
雖然白天他不睡,晚上也不可能看著酸腳痛無於衷,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要他必須休息好。
影衛怎麼了?
影衛的就不是了?力支嚴重,對萬一英年早逝怎麼辦?
可不想看到他以後病痛折磨。
子曦吃完早膳果然就帶著秋雁出去了,芹兒收拾桌子,並小聲地說道:「墨侍衛還是聽小姐的吧,我可不敢拂逆了小姐的意。」
墨沒說話,沉默地走出門去,看著子曦和秋雁漸行漸遠。
他沒說什麼,就這麼一路跟著,跟得遠,沒讓子曦發現,直到子曦跟秋雁兩人走到昨天的葯園子外面,並看到了園子裏的雲紫,並手跟他打了招呼:「師父!」
正在檢查草藥的雲紫聞聲轉頭,看向朝氣蓬的小姑娘,著實詫異了一番,下一瞬,一掠,很快到了子曦所站的巨石上。
「你居然能起得來?」
子曦揚眉,頗有些得意的模樣:「怎麼樣?師父佩服我吧?」
的確佩服。
不過比起佩服,雲紫更多的是覺得詫異不解。
眼前這小姑娘一看就是沒吃苦的主,滴滴的千金小姐,昨天那番辛苦放在尋常男子上都不一定能吃得消,昨晚也累得跟狗一樣。
今天居然生龍活虎地爬了起來?
是吃了靈丹妙藥嗎?
雲紫心頭一,忽然想到這種可能完全存在,不由問道:「秦公子有沒有給你什麼葯?」
葯?
子曦不解:「沒有啊,什麼葯?」
「手出來給我。」
子曦不解地出自己纖白細瘦的手腕,雲紫著的手腕,細細地探了的脈象,隨即眉頭漸皺。
的確沒有服藥的跡象。
放開手腕,雲紫道:「昨晚你不是很累嗎?」
「昨晚的確很累啊。」子曦點頭,「在這麼大的園子裏走了一整天沒停,誰都會累吧?」
雲紫挑眉:「那你……」
「師父,你不是大夫嗎?」子曦笑瞇瞇地看著他,「不知道酸腫脹痛是可以通過按推拿達到緩解效果的?」
雲紫一默。
按疏通經脈緩解疲勞疼痛他自然知道,然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秋雁,他覺得一個區區一個侍,應該不可能做得這麼好。
——
哈哈,昨天是真的把更新給忘了,這幾天忙著存稿,腦子一片漿糊,不過今天不補更了,11號看看能不能一次更完。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