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人打上門興師問罪,被我三下五除二給打得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臨走時,那個瑤瑤的人,說了一句孟鄺兩家不會放過我。
一下子讓我想起了鄺虎姐夫遭的不公對待。
既然趕上了,那我就跟他們新賬老賬一塊算算。
就在此時,我聽到廁所門被拉開,民宿老板從里面出來了。
他可能是聽到孟業等人走了,所以才敢從廁所出來。
出來后看了我一眼,我剛想打聲招呼。
老板理都沒有理我,轉就往屋外跑了。
我心想,威脅你的又不是我,你怕我干個線?
這時的天已經大亮,我看了一眼在墻角瑟瑟發抖的七只鬼。
想著要不要審一審他們?順便打聽一下孟鄺兩家的消息。
讓孟業等人一折騰,我去遛彎吃早飯的心全沒了。
于是我坐下來,剛準備把五行困鬼陣撤了。
剛剛急匆匆跑出去的老板,現在又急匆匆地跑了回來。
一進門先是大口了幾口氣,然后拿出四百塊錢拍到床上。
“小哥兒,對不住了,房費我退給你,你快點走吧!”
我一看老板是嚇怕了,不過我都住一晚上了,盡管花的錢讓我有點疼,可似乎也沒道理再把錢拿回來。
“老板,你不用怕。”
“我不怕,我是怕你有個三長兩短的。”
老板的回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以為老板怕了,沒想到他是擔心我。
顯然老板應該是知道孟家人的,那我就等會兒再審鬼,先跟老板聊聊。
“老板,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們還敢來報復?”
“小哥兒啊!你是外地人,不了解他們,我勸你快點拿著錢離開,能走多遠走多遠,最好十年別再來姑蘇了。”
好家伙,這一桿子把我支到十年后了。
別說我還有正事兒沒辦,就算我現在正事兒辦完了。
就沖孟家的為人,以及里面還牽扯到了鄺家,我不收拾他們我都不會走。
“老板,這些人都是啥人?怎麼這麼橫?”
“小哥兒,你就聽我一句勸,快點走吧!知道得多了對你沒好。”
“我剛到姑蘇,準備玩上幾天,您不跟我說說,我怎麼舍得走?”
老板聽我這麼一說,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說你,好好來玩一趟,怎麼就惹上他們了?”
“我也沒惹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就上門了?”
“也是,上次也是一個外地人來姑蘇游玩,就因多看了一眼孟家人,聽說后來被挖了雙眼。”
“什麼?這也太霸道了,沒人管嗎?”
“誰管?孟家在姑蘇,黑白兩道手眼通天。”
“怎麼個手眼通天法?您快跟我說說。”
老板一看,他要是不跟我說,我肯定不會走,所以這才把孟家在姑蘇的事兒給我講了一些。
原來姑蘇城里并無孟家,是在十年前在此開了第一家孟合堂的醫館。
為什麼來姑蘇城開醫館呢?
據說是因為當時姑蘇城的大財主,攏月山莊老板許旺得了一種怪病,整個姑蘇城的大夫沒有一人能醫治。
后來輾轉打聽到崇州孟家醫高超,于是便到崇州請孟家人。
一天始孟家人本不來,后來許旺花錢托關系,才把孟家人請來。
結果孟家人到了以后,藥到病除。
孟家對許旺有了救命之恩,于是許旺就力邀孟家來姑蘇開個分號。
而孟家真就應邀在姑蘇開了孟合堂醫館。
本來姑蘇地界上多出一家看病的地方,老百姓都很高興。
可許旺雖然有錢,但在姑蘇的名聲并不好。
對外是攏月山莊的老板,而老百姓私底下都他西霸天。
因為在姑蘇西城這邊,許旺就是土皇帝,無人敢惹。
孟家到了姑蘇以后,前兩年口碑還不錯,醫高超,收費也合理。
慢慢的西城區其它醫館都干不下去了,不是轉手了,就是搬走了。
用了不到五年時間,孟家在姑蘇開了八家孟合堂醫館,在西城區更是一家獨大。
此時的看病費用比剛開始提高了好幾倍,而且西霸天還對外放話,西城的百姓不允許到別的地方看病。
有一些人家生病了實在醫治不起,就跑到東城去看病。
東城有個人名陶興,外東霸天。
但東霸天與西霸天不同,西霸天是真正的惡霸,而東霸天這個名字是因為陶興為百姓看病的事兒與西霸天開過兩戰。
整個姑蘇城,也只有陶興一人敢和許旺正面沖突,而且還不落下風。
所以老百姓就稱他為東霸天,但這個名字不是貶義的。
陶興和許旺沖突過兩回以后,西城的好多人就能去東城看病了。
后來姑蘇城里得怪病的人越來越多,普通的醫館都醫治不了。
但這些病人一到了孟合堂醫館,扎一次針,吃幾副藥就能痊愈。
可扎一次針,輒就上萬元,一副藥沒有低于三千元的。
一開始得這種怪病的人還只是西城家境殷實的人家,慢慢地普通老百姓也得。
到后來,整個姑蘇城三天兩頭就有人都得這種病。
得了這種病如果想好,只能去孟合堂。
否則就是去再大的醫院也沒用。
姑蘇城里也有高人,有人就發現了這種病屬于邪癥。
就是老百姓俗稱的鬼上,然后就有一些大戶人家請風水先生開壇作法。
剛開始的時候還真管用,可也就管用了半年多的時間。
再請風水先生來,還沒等把病治好,不是風水先生失蹤了,就是風水先生自己也得了這種病。
最近這幾年來,姑蘇城風水先生都走完了,而外面的風水先生無一人敢來姑蘇城。
就在前些日子,東霸天陶興也得這種怪病。
可陶家與許家不睦,出多錢孟合堂也不給醫。
陶家只能去全天下尋名醫,而有傳言說,陶興活不出三月。
民宿的老板講到此,已經老淚縱橫。
我聽聞這些,氣得我差點把牙咬碎了。
孟家哪兒還有一點醫德?
我看了看墻角的七只鬼,終于明白了孟家的手段。
分明就是自己養鬼,利用這些鬼上,然后再到孟合堂醫治。
這時老板突然問我:“小哥兒,你是不是風水先生?”
目睹施工現場連環慘劇,罪魁禍首卻是一根取自墳地的房梁....
我身上割下的毒瘤被師父養成了蠱蟲。 於是,我開始一段逆天的生涯 本文追求最刺激的蠱術和蟲術,以超強的懸念推開故事 *****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