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算行刺不功,林楓離京,對他的計劃也百無一害,反而更有利於他實施計劃,掌控朝堂,打羣臣。
“嗯,韓卿所言極是,不愧爲朕心腹之臣,懂的諒朕辛苦。”林楓滿意的點點頭,毫沒有在意前幾日國庫空虛,韓方貪贓枉法之事,託著下道:“朕昨夜思量過,國庫錢糧存於不多,此行費用的確張,不過,朕聽說韓大人富可敵國,家裡地板都是白玉鋪,石大人喜歡玩鳥,一隻金雀價值數十金,韋大人家裡商鋪更多的數不清,燕京生意都快被你壟斷了,我想三位卿可以給湊湊,也不多,兩百萬紋銀,應該夠朕南下開銷了,韓大人幾位意下如何?”
起初,林楓誤以爲韓方等人僅是貪污賄,可當安恆,韓奎找人出售新鹽與新酒時,竟發現偌大的燕京,商戶竟大多被數人壟斷,詳查下去,發現背後主人爲韓方八人,再一追查,這把人全部來自鄭國,林楓就不由得不多想了。
派人找來八人在燕國資料,閱覽了八人多年來所做之事,清理朝中重臣,把持朝政,破壞燕國經濟,欺行霸市,每件事都令人目驚心,人神共憤。又派雷傑英暗中清八人況,雷傑英呈上來的資料顯示,八人不圈養大批私兵,還與鄭國狼狽爲,裡通外國。
獲悉一切,林楓快氣炸了,可思前想後,他沒有立刻抓捕,反而以退爲進,準備先狠狠敲詐其中最富足的三人,再徐徐圖之,解決八人。
韓方,韋言,石方行三人聞言面如土,不敢否認事實。三人的確各有好,可這全在小範圍流傳,外人不曾知曉。
即使皇上以前的確去韓家,曉得韓家極盡奢侈,卻也沒有在意,當時還說,若燕國員全像韓卿這般富足,朕也不必勞心勞力,理國事了。
誰曾想,皇上今日忽然提及,這讓三人誠惶誠恐,擔心皇上小題大作,若追查下去,三人謀劃就算不會敗,也會到不小阻撓。
“皇上,臣家裡的確有些餘錢,可也湊不齊兩百萬兩啊,不過皇上放心,爲臣子,沒有什麼比能讓皇上高興了,臣就算砸鍋賣鐵,也會與韋大人,石大人湊足皇上南下經費。”
韓方有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覺,誰讓他賤,沒事針對趙士德引起皇上注意。
皇上沒錢,還執意南下,肯定在某些朝臣主意,自己竟事先沒有猜到,不過,眼下局面有利於自己,就算破財消災了。南下路上,非除掉小皇帝,化解心中怨氣。
韓方表態,韋言與石方行也先後表態,表示拿出籌些銀錢,供皇上花銷。林楓目的達,笑瞇瞇的道:“三位卿忠心耿耿,一心爲朕著想,等朕南下歸來,定爲三位卿加進爵。既然三位卿答應籌集經費,朕希三位卿下朝後把錢給朕,朕打算下午就南下,這燕京太讓人煩躁,很不舒服,越早離開越好。”
“是!”三人苦的迴應。
林楓點點頭,開始安排南下後朝中事務,朗聲道:“朕南下在外,朝政不能荒廢,朕決定朝政政務全部給永安侯,由他鋪國,趙士德,韓方你二人左右幫助永安侯共同理朝政,不可懈怠。”
“臣弟<臣>領旨!”三人中,除了趙士德不願外,林梟與韓方答應的非常痛快。
散朝後,林梟跟著林楓來到暖閣,憤憤不平的道:“皇兄,爲何不剷除韓方八人,這些混蛋中飽私囊,短時間能拿出兩百萬兩白銀,可見家底有多麼雄厚,私吞了燕國多錢糧。”
林楓知曉,國庫已無存銀,練兵賑災甚至到限制,可朝堂三位大臣,旦夕間能拿出百萬銀錢,財力超過國庫,說三人不貪污,恐怕渾人都不會相信,林梟年輕氣盛,眼中不的沙子,恨不得立刻派人清理三人。
林楓淡笑,卻不生氣,他南下僅僅是個幌子,目的卻在練兵,當然狠狠宰韓方三人,也是計劃之一。
自獲得韓方八人擁有私兵四萬,林楓清晰意識到,清除朝中佞臣,絕非一朝一夕之事,在八萬新兵沒有練之前,暫時不能韓方等人,否則,燕京定會流河,搖燕國基。
他也痛恨韓方八人,恨不得立刻將八人凌遲活寡,可意氣用事不了大事,必須先忍著,讓對方在蹦達幾天。
拍了拍林梟肩膀,林楓意味深長的道:“二弟,再忍忍,他們活不過年前,對了,替準備的怎樣了,新兵有沒有駐進蒼巖山?”
“有皇兄這句話,臣弟就再忍忍,讓他們多蹦達幾天。皇兄代的事,臣弟也全部準備妥當。”
林梟起初不清楚林楓爲何悄悄練兵,畢竟,燕國境誰敢說三道四,可當林楓告訴他,唯有自己離開,才能朝堂上佞臣出本。再者,四面敵國環繞,虎視眈眈,必須在最短時間,練出最強大新兵。
兄弟兩人,一人在朝中查清對方罪證,一人在外練兵,韓方等人也不會想到林氏兄弟已盯上他們。
林梟本堅持反對林楓南下,在帶人抓捕各國探子時,也發現了些許端倪,與林楓商量後,聽到林楓想法,兩人一啪即合,立刻舉雙手贊。
“嗯,近段時間你費些心思了,好好理朝政。有什麼事,派親信來蒼巖山,對了,韓方給的兩百萬,晚上朕會讓人給你,你可以再招募新兵,爭取也練出一支虎狼之師,不過,千萬不要忘記,朕給你的事。”
“皇兄放心,臣弟曉得怎麼辦?”
韓方三人辦事效率極高,或者說心中特別希林楓儘快離開燕京,下朝半個時辰左右,就派人送來銀票,恰好兩百萬。
林楓打算著晚上把錢給林梟,卻沒有想到錢很快到手,乾脆直接把銀票給林梟。
正午,皇宮南門,皇上南巡,羣臣恭送,由於皇上南下游玩,並沒有舉行任何儀式,走出宮門,林楓帶著寥寥數百騎,消失在塵煙瀰漫的大道上。
“混蛋,臨死還勒索老夫一筆錢!”韓方回府,怏怏不快,朝著石方行道:“立刻派人南下,散佈謠言,說有人冒充皇上,企圖顛覆社稷,斬殺者,獎勵佰金。”
“韓兄,是不是著急了些?小皇帝尚未離開燕京地界,若聽到風聲,轉回宮,豈不前功盡棄!”石方行訕訕道,被勒索錢財,他心中也不爽,恨不得打小皇帝,可爲大事著想,唯有狠心破財消災。
“也是,被那混蛋氣糊塗了,暫時派人切監視小皇帝向,等他離開燕京地界立刻散佈謠言,這次,非把小皇帝碎萬段!”韓方緩了口氣,總算冷靜下來,狠狠的道。
蒼巖山位於燕京西南,山脈廣闊,延綿六百餘里,常年有野出沒,偶爾傳出野傷人的消息,通常附近極有人出沒。
林楓選擇在此練兵,原因之一,就在於蒼巖山比較封閉。另外,從地形上看,蒼巖山說是山脈,卻不全是山脈,中央地帶有巨大盆地,相對平坦,面積極廣,遠超燕京平原,若非在林深,有野出沒,居住於此也不錯。
下午,踏著霞,林楓一行顯蒼巖山!
招募新軍,燕京大街小巷人盡皆知,不吃不起飯的漢子參軍,不過,新兵招募完後,新兵全部進蒼巖山,外界卻無從知曉,事先林楓已讓人散出消息,新兵會在某山谷中訓練。
三日前,在京郊修整半月多的八萬新兵,帶著準備械全部駐紮於此,錢糧馬匹更是提前送到。
策馬谷,來到軍營,林楓擡頭去,與料想的差不多,新兵並未開始訓練,反而有人伐木,有人開山,有人修建兵營,互有默契,短短三天時間,已經支起兩排宿舍,大概數百個房子,效率超出林楓預料。
看見林楓出現,正坐在一塊巨石上,手中捧著草紙的雷傑英,跳下巨石,匆匆上前。“皇上,您終於來了,沒有發生意外吧?”
林楓搖搖頭,道:“不錯,不錯,三天時間,修建了不兵營,估著再有半月士兵就能駐了。”好在正於伏天,不然士兵夜裡宿在外,遲早會生病,夜裡休息不好,還會引起戰鬥力下降。
“來蒼巖山之前,臣在軍營個把月,專門整頓了紀律問題,他們在尚未正式訓練之前,上陣殺敵可能有些勉強,不過,伐木,開山,修建房屋倒也拿手,就是力消耗比較多,每天吃的不,皇上又要求每日必須給每位士兵提供三兩,開銷還是比較大,臣擔心,先前繳獲,支撐不了多久。”雷傑英有喜悅也有煩惱,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皇上把八萬新兵給他,對他算是極大考驗了,可也面臨著錢糧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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