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不行啊,再說嫁給瑞王也不虧呀,畢竟是個正妃呢。”玉梓婉著額頭說道。
“小姐,瑞王爺他現在就隻能躺在床上,連拜堂都不能出席,小姐嫁過去就得當起老媽子照顧他,怎麽能不虧呢?”沉香恨不得敲敲自家小姐的額頭,將敲醒,怎麽竟說胡話呢?
“沉香,瑞王府中可有別的眷?”玉梓婉看向沉香問道。
聞言,沉香沉半晌,回道:“不曾聽說瑞王爺有小妾。”
“那不就結了。”玉梓婉直起子,“王雖然能力出眾,但府中後院盡是鶯鶯燕燕,上頭還有一個正妃,玉梓縈就算嫁過去,也不可能獨占王一人。
而瑞王就不同了,到了瑞王府就是當家主母,雖然瑞王不好,但勝在府中沒有那些眷爭風吃醋,多完的一樁婚姻,你怎麽就覺得虧呢?”
此番話,噎的沉香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好似被玉梓婉洗腦了一般,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麽回事。
自古就沒有一家後院能幹幹淨淨的,尤其是皇家後院,鬥得更兇,遇到個沒腦子的,說不定自己的孩子死了,自己也死了,最後還不知道怎麽死的。
就玉梓縈那個大無腦的,真不一定能鬥得過王妃。
還以為自己撿了個西瓜,實際上隻是撿了個芝麻而已,有後悔的那一天,玉梓婉心中冷笑。
“沉香啊,我們手裏有多銀子?”第二天玉梓婉依舊留在閨閣中待嫁,閑著無聊,就隨便問問。
“回小姐,也就隻有二十多兩銀子。”沉香回道。
“才二十幾兩!”玉梓婉無語,原主混的不是一般的慘。
本想出去買點藥材,讓頭上的傷口快速愈合,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吧,貧窮限製了的行,玉梓婉發誓,一定要賺銀子讓自己為富婆。
到時候抱著銀子跑路,天下之大,任逍遙,想想就哉啊。
玉梓婉嘿嘿一笑,眼神都晶亮亮的,看的一旁的沉香一臉的莫名其妙。
轉眼來到了大婚之日,大半夜的就讓人給起來了,玉梓婉一副昏昏睡的表,任由丫頭們折騰。
天剛亮,玉梓婉就已經穿戴完畢,坐在床邊與沉香聊著,屋隻有喜婆和幾個丫頭。
相比較玉梓婉,玉梓縈那邊可謂是門庭若市,與要好的朋友都去給添箱子,就連那些貴婦也都看在丞相府的麵子上,給了添箱的件兒。
“呦,怎麽這麽冷清?”門口走進來幾位貴婦,看到屋子裏的寧靜,驚詫的說了一句。
玉梓婉抬眼看去,幾人認識,是原主母親的娘家人,這些年也沒照顧玉梓婉,想必今天都是來賀喜來了。
“姨娘,舅母。”玉梓婉微笑的人,態度謙和,卻不算熱絡。
“婉兒,今天就要出嫁了,姨娘沒什麽能為準備的這點心意你收下,算是給你添箱子的。”柳家大姑名柳香雪,是玉梓婉娘親的親姐姐。
柳家也是宦之家,柳家家主是當朝征遠大將軍,玉梓婉的母親名柳香凝,也是柳大將軍的,當年柳香凝去世後柳大將軍就被派邊境,一直鎮守邊疆至今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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