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凌此刻咬著牙,「那晚上,我真的在家裡啊,我哪裡都沒有出去,你可以去找我爸媽作證,我家裡的傭人也可以為我作證,我就是在家裡!」
他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出去。
安逸知道,陸子凌說謊了。
現在都過去七八個月了,誰能只記得自己七八個月之前的某一天在哪裡,就算是問道,應該也會猶豫一下,思考一番在回答,但是問道陸子凌這個問題,陸子凌直接一口咬定在家裡。
安逸抬手取下了眼鏡,了一下,「陸子凌,你這個樣子,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你犯的這些事,10年有期徒刑沒的跑了,你最好考慮清楚在告訴我,如果你對我有瞞,誰都幫不了你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陸子凌面蒼白,「真的會判刑嗎?我爸爸媽媽不會讓我在這裡的,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出去,我爺爺也會想辦法的,還有四哥,四哥不就讓你過來幫我的嗎?四哥這麼厲害,他一句話,我就可以出去了。」
「陸子凌,你到現在,還沒有自己做的那些事是錯的嗎?你把法律當做兒戲嗎?你做的那些事,誰也不能救你,既然你還這樣冥頑不靈,那麼,我也幫不了你了。」說著,安逸站起準備離開。
陸子凌也慌了,連忙住了他。
他就是家裡寵著出的小爺,哪裡過這樣的罪,當下連連說道,「我說,我都說,安律師你別走啊。」
「好,接下來的話,你不能有任何的瞞。」
安逸拿出錄音筆,「2月2號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裡?」其實安逸知道,但是他需要親口聽到陸子凌說事的經過。
陸子凌想了想,咬著牙,「那晚上...我跟姜墨還有徐英凱張時禮他們三個人在一個包廂裡面,徐英凱喝多了對一個侍應生手,我不敢,就想走。但是徐英凱說了,如果我不參與進去,以後就讓我跟他們別來往了。」
「所以,你是被迫的嗎?」安逸拿出來一張照片遞到了他面前,「你對你上面的這張圖片,怎麼說?」
「這是擺拍,他們幾個人強了那個侍應生都在拍照,想要以此來威脅那個的當他們的....我沒有對那個的做什麼,姜墨還有徐英凱他們,認為我什麼都不做不夠朋友,就讓我了上過去抱著那個的擺拍,還說,如果我不這麼做以後就不能跟他們在混在一起,我其實...沒有什麼朋友,跟他們幾個認識十多年了....我當時喝了一點酒,也有些昏頭就答應了拍照,但是我對那個的什麼都沒有做,事後,我還給了那個的十萬希忘掉這些不愉快的事。」
安逸其實明白。
四個人裡面,如果有一個人不參與這件事,那麼就無法在做朋友,其他三個人會認為他『背叛』了這個小群。
「好,接下來,我們說一下陸氏資金轉移的事,你的賬戶上多了800萬,據我所知,你父母給你的生活費夠用了,為什麼還要私自挪用公司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