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心服口服,咳咳……”
中年保安點了點頭,艱難說道。
其他保安更是連連點頭,如同小啄米。
雖然他們的經歷遠沒有項藏鋒那麼富,但卻也都是當過兵扛過槍的純爺們。
軍中男兒,崇拜強者!
他們都被項藏鋒的絕對實力深深折服。
座機電話鈴聲猛然響起,打斷了眾人。
“你好。”
一名保安迅速接通電話。
“我是寧暮煙,讓趙銘宇來我辦公室一趟。”
寧暮煙清冷的聲音清晰傳了出來。
“好的,寧總,您請稍等。”
保安扭頭看著被項藏鋒高高舉起的趙銘宇,大聲喊道,“趙隊長,寧總找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寧總是找你了解我的表現,順便讓你監視我。”
項藏鋒隨手放下趙銘宇,篤定說道。
“那我……咳咳……我該怎麼說……咳咳……”
趙銘宇一邊劇烈咳嗽著,一邊艱難問道。
剛剛這一戰,的確讓他對項藏鋒心服口服,他自然要咨詢項藏鋒的意見。
“你只管實話實說就行,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也是當過兵的,對吧?”
“是的,咳咳……”
“軍中男兒,最恨叛徒,最忌宵小,希你別丟了軍人的骨氣。”
項藏鋒話鋒一變,嚴厲說道。
“咳咳……”
趙銘宇接連咳嗽幾聲,鏗鏘有力說道,“我雖然沒什麼大作為,但卻不屑編造謊言,污蔑他人,更不會靠這種卑鄙行徑上位。”
“你若不信,大可問問兄弟們。”
七名保安又都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他們之所以服趙銘宇,除了他手了得外,他的人品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
“你去吧,無論寧總問你什麼,你都只管照實說就行。”
項藏鋒滿意點了點頭。
快速整理好保安服后,趙銘宇就馬不停蹄趕到總裁辦公室,客氣問道,“寧總有何指示?”
“兩件事:一、盯好項藏鋒,每天向我匯報一次,我要知曉他的一舉一;二、把你們保安二部最難最累的事都給他做。”
寧暮煙豎起兩手指,不怒自威說道。
“第一件事沒問題,但第二件事我做不到,還請寧總見諒。”
趙銘宇猶豫片刻,咬牙說道。
“為什麼?”
寧暮煙眉頭微皺問道。
“因為寧總監已經任命項隊長為新任保安二部隊長,讓我們聽從項隊長的指揮,我無權命令項隊長。”
趙銘宇如實說道。
“胡鬧!”
寧暮煙騰的站起,作勢就要走出辦公室。
保安二部的八名保安,都是挑細選的可靠之人,是實驗室最重要的安全屏障之一。
可那傻白甜的妹妹,居然直接就把如此重要的職責給來歷不明的項藏鋒。
如此作為,簡直胡鬧!
這不僅是對自己不負責,也是對,對寧家不負責!
“寧總且慢。”
趙銘宇趕喊住寧暮煙,認真說道,“項隊長剛剛以一敵八,輕松秒了我們八個,大家已經對他心服口服,就算寧總親自罷免他的職位,他也照樣是大家心目中的無冕之王。”
趙銘宇之言,讓寧暮煙很是郁悶。
可惡!
居然又被那個混賬家伙搶先一步了!
他的速度怎麼就那麼快呢?
但堂堂一個公司執行總裁,卻也犯不著刁難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
更何況,這還是妹妹的命令,不關趙銘宇的事。
“我知道了,你去吧。”
寧暮煙只能強著郁悶,輕輕擺了擺手。
“謝謝寧總,我先回去工作了。”
寧暮煙目送趙銘宇走出辦公室,不自皺起了眉頭。
不否認,項藏鋒的確很有本事。
徒手奪槍,秒殺六名匪徒,反客為主,輕松征服他挑細選的八名保安,這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但越是這樣,就越不放心!
以項藏鋒的本事,他做什麼不行?
為何偏偏要委屈自己,來宏巍集團應聘一個小小的保安副隊長呢?
說他沒有其他目的,寧暮煙打死都不相信!
那家伙到底為何而來呢?
為了接近自己?
可能不大!
否則,他剛剛就不會那種態度對自己。
為了暮雪的研究果?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還是他看上了那傻白甜的妹妹,想要一舉兩得,人財雙收?
很有可能!
不行,我一定要看好那個傻妹妹!
絕對不能讓那個傻丫頭,因為激而上這個機不純的家伙!
但寧暮煙萬萬都沒想到,率先排除掉的答案,就是最真的真相。
經過一下午的相,項藏鋒已經跟八名保安相得十分融洽了,大家也不再一口一個項隊長他,而是紛紛他鋒哥。
雖然項藏鋒的年齡不是最大的,但這聲鋒哥,大家卻都得心服口服!
下班時間到,王崇跟著寧暮雪來到地下停車場,一眼就看到等在停車場的寧暮煙和的兩名保鏢,雷強文和雷強武。
除此外,寧暮煙后,還畢恭畢敬站在一名虎背熊腰的五旬男子。
“許伯,你怎麼來了?”
寧暮雪快步走了過去,一臉好奇問道。
但不等許伯開口,寧暮雪卻又指著項藏鋒,得意說道,“這是項藏鋒,我的保鏢,他的手很厲害喲。”
“這是許天賜許伯,許伯可是我們寧家的第一高手喲。”
寧暮雪隨即又熱介紹起許天賜。
“許伯好。”
項藏鋒主出右手,客氣喊道。
“大姑爺太客氣了,我是奉家主之命,專門來接大姑爺的。”
許伯連忙出雙手,握著項藏鋒的手。
雖然他跟寧家老爺子寧宏巍是幾十年的老兄弟,在寧家地位極高,但卻從來都不恃寵而驕,一直牢牢恪守主仆禮節。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項藏鋒也趕補上左手,微笑說道,“許伯太客氣了。”
看著熱寒暄的項藏鋒和許天賜,寧暮煙不自皺了眉頭。
這些年,爺爺不僅嚴寧家人給介紹對象,還一再叮囑,讓務必自尊自,千萬不要做對不起項藏鋒的事,給婆家蒙,給寧家丟人。
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興指腹為婚那套老把戲?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寧暮煙才一直努力尋找項藏鋒,想要私底下跟他解除婚約!
“我們并沒結婚,許伯不要這麼他。”
實在忍無可忍的寧暮煙,忍不住打斷了許天賜。
“那都是遲早的事,呵呵。”
許天賜笑呵呵說道。
“——”
寧暮煙滿臉郁悶地看了眼許天賜,轉走向的黑奔馳。
雷強文趕快步上前,畢恭畢敬給打開車門。
“慢!”
但寧暮煙剛剛坐進奔馳,項藏鋒卻就一個箭步沖到車邊,不容分說地將拉了下來。
“你干什麼?”
寧暮煙一把甩開項藏鋒的右手,怒聲質問道。
“許伯,帶們走。”
項藏鋒完全無視了寧暮煙的憤怒,扭頭看著許天賜說道。
“你到底想干什麼?”
項藏鋒的無視,讓寧暮煙更加惱怒。
事實就是最好的解釋!
項藏鋒旋即又一個箭步沖到車頭前,一把掀開了引擎蓋。
“滴答、滴答……”
沒有引擎蓋的遮擋,微弱的秒表跳聲終于清晰傳進眾人的耳中,讓在場眾人瞬間臉大變。
許天賜趕一手拉著寧暮煙,一手拽著寧暮雪,以最快的速度遠遠離開奔馳。
雷強文和雷強武也趕匆匆跟上許天賜。
唯獨項藏鋒完全忽略了宛如催命鼓點的秒表聲,尋著聲音傳出的方向,快速搜尋起來。
“項藏鋒,快跑呀,車炸沒了,再買一輛新的就行了呀。”
“項藏鋒,你不要命了?”
“項藏鋒,你快跑呀。”
寧暮雪不斷回頭,連連催促道。
項藏鋒完全忽略了寧暮雪的催促,快速搜尋著聲音源。
很快,他就找到聲音源,表瞬間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