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這是韓家的人。
回到國后,項藏鋒就招惹了那麼幾波敵人。
藍環章魚、九殺、傅家,以及韓家。
藍環章魚和九殺都是行詭的主,絕對不會如此囂張跋扈。
傅家在謝家莊園吃了大虧,絕對不敢再狂妄輕敵。
唯獨就剩著韓家!
上面明知韓家罪孽滔天,難道就不打算對韓家手嗎?
藏世家又如何?
在坦克飛機,火炮導彈面前,再強的武者也會被轟出碎片,死的不能再死。
項藏鋒深深看了眼有恃無恐的跟蹤者,再次撥通了駱雄天的電話,“上面決定怎樣置韓家了嗎?”
“此事遠比你想象的更加復雜,牽扯到歷史殘留頑疾和多方面的切利益。”
駱雄天略帶無奈說道。
“那就任由韓家逍遙法外嗎?”
項藏鋒眉頭微皺問道。
“你就放心吧,高層是不會允許法律真空地帶的存在,遲早都會解決這個棘手難題。”
駱雄天信心滿滿說道。
華夏有五千年的悠久歷史,留的歷史頑疾遠超世界任何國家。
但華夏的強勢崛起,蒸蒸日上,是無可阻擋的時代洪流。
駱雄天充分相信,無論多頑固的歷史難題,遲早都會被國家徹底解決干凈。
“你那邊又有韓家人面了嗎?”
駱雄天沉聲問道。
“十之八九。”
項藏鋒不假思索說道。
“放手殺人!”
駱雄天殺氣騰騰說道。
雖然有些事,他還不能項藏鋒太多,但高層的態度卻是可以傳遞給項藏鋒的。
對這些視人命如草芥的法外狂徒,高層的態度就只有八個字——以暴制暴,以殺止殺。
若非牽扯太多,高層都早已用大規模殺傷武,對他們展開鐵清洗了。
“我知道了。”
項藏鋒殺氣騰騰回答道。
雖然駱雄天只字未提這是上面的意思,但他的語氣卻清晰說明一切。
對這些草菅人命的混賬東西,確實就該以暴制暴,以殺止殺,殺到他們害怕,殺到他們收斂為止。
這里是居民區,項藏鋒也沒輕舉妄,迅速買好菜回家。
跟蹤男子在止步在別墅大門二十多米,踩著空調主機,輕松躍上八號別墅屋頂,明正大監視著寧家別墅。
這個混賬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狂!
“藏鋒,那個毫不掩飾的家伙是什麼人?”
寧睿軒眉頭皺問道。
“司馬家的幕后靠山,韓家的人。”
項藏鋒殺氣騰騰說道,“上面已經指示過我,盡管放手殺人。”
“那些畜生竟然還敢囂張?”
東門飄絮有些不敢相信問道。
司馬家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韓家的也早已傳到了高層耳中。
東門飄絮本以為,韓家已經到毀滅打擊,不復存在了。
“這件事牽涉到一些歷史留問題,上面暫時還不能派兵強攻,但沒有人能對抗得了國家機,他們的末日只是遲早的事。”
項藏鋒信心滿滿說道。
“韓家的整實力如何?”
寧睿軒忍不住問道。
“東海是我們的地盤,無需擔心這些自視甚高的牛鬼蛇神。”
項藏鋒信心滿滿說道。
“這個混賬東西卻是狂妄過頭了。”
寧睿軒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韓家有大量實力不菲的死士,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東門飄絮正提醒道。
這二十多年來,司馬家給韓家進貢了將近萬名三到六歲的孩,有武學天賦的可都被培養死士了。
死士連死都不怕,無疑是很危險的!
項藏鋒當然知道韓家不好對付,他故意說得輕描淡寫,只是不想讓寧暮雪擔心而已。
但既然東門飄絮都挑明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最近這段時間,無論你們誰出門,最都得帶上兩名保鏢,配上兩輛車。”
項藏鋒看著寧家姐妹,正說道。
“好。”
寧暮煙不假思索答應道。
“韓家有多死士呀?他們真敢在不管不顧,派死士發起瘋狂突襲嗎?”
寧暮雪一臉擔憂地看著項藏鋒,心理素質跟寧暮煙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
“死士會悍不畏死發起攻擊,無論任務敗,只要沒有撤退機會,他們就會毫不猶豫自殺亡。”
“更關鍵的是,死士的份都是假的,而且還查不到他們的人脈關系網,只要韓家不主承認是他們做的,就沒法抓到他們的任何把柄。”
項藏鋒嚴肅叮囑道,“面對死士攻擊,絕對不能抱有任何僥幸心理,更不能有半點大意。”
“這段時間,你們盡量參加公共活,不要給人留下可乘之機。”
敢用生命為攻擊籌碼的人,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又有什麼場所會讓他們心存顧忌?
沒有!
無論商務聚會、學會議,還是婚葬慶典、開幕儀式,只要他們能混進去的地方,都能為他們的刺殺地點。
反正他們留下的只是一份不明的尸!
“好。”
寧家姐妹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那我爸爸他們呢?”
寧暮雪忍不住問道。
“你爸爸的手不弱于楊建悟和虎悍勇,你媽媽有的防利,自保完全沒問題。”
項藏鋒不假思索說道。
“暮雪,你是在關心我嗎?”
東門飄絮不自抓著寧暮雪的手,緒激問道。
“你是我媽媽,這是不爭的事實,只是……”
寧暮雪一臉歉意說道,“我跟我姐姐從小到大都沒過一聲媽媽,請你在給我們一點時間。”
“媽媽怎麼會怪你們呢,都怪媽媽無能,沒有盡到一天做母親的責任。”
東門飄絮雙目泛紅,心如刀割說道。
沒媽的孩子像草!
更何況,這兩個可憐的兒還生活在充滿敵意和仇視的寧家?
苦在們,痛在東門飄絮的心!
又怎會責怪兩個兒?
雖然也一直在為兩個兒打算,但的缺失,又豈是這些質條件能彌補得了的?
項藏鋒沒有,只是暗暗提起菜,默默走進廚房。
們的家庭關系,只能靠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