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陳誠唯一覺有所收穫的就是終於索出一點掌控大腦晶核能量的方法,而且意識可以瞬間穿自己的任何部位,進行全掃描,當然也只侷限於他個人使用,暫時還不能作用在別人上。
只是一念之間,陳誠大腦中便出現了自己丹田的景象。
“玉牌在吞噬元氣!”這個發現讓陳誠頓時目瞪口呆。
問題找到了,玉牌是在陳誠不假可並不聽他指揮,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玉牌繼續吸收丹田好不容易纔積累下來的元氣,對陳誠這個宿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危機當頭不敢再等,陳誠想着用大腦晶核能量代替一部分丹田元氣,共同分擔力或許能度過難關也說不一定。想法是好的,可是當晶核能量同樣如水落沙地瞬息即逝的時候,陳誠真着急了,所有的辦法都是徒勞,後果可想而知了。
大腦中的晶核能量同樣在快速流失,現在就是想停也停不下來了,好在陳誠大腦晶核是吸收了足夠多的佛像才誕生的,一時半會還能堅持下去。不知道意識包裹管不管用?“意識包裹”是陳誠最近研究玉牌時常用的方法,之前是爲了從玉牌中尋找有用的訊息,現在卻是當做隔離屏障使用了,心想就算效果不大哪怕拖延吞噬的速度也行啊,起碼能緩口氣再想對策。
晶核能量在意識牽引下,像包糉子似的圍繞在墨綠的玉牌四周,玉牌周紋路的清晰圖案映在陳誠大腦當中,可是預計的效果並未出現,玉牌仍舊在瘋狂的吸收着元氣和晶核能量。
片刻後陳誠十分驚奇的“咦?”了一聲,他覺自己的意識正向玉牌部滲,好像自己的意識也要被吞噬進去一樣。
忽然間,陳誠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接着就發現四周已是雲霧繚繞,這裡竟然不是自己屋子了。
“這是什麼地方?”陳誠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濃霧,除了只能看清方圓十幾米的地上生長着一兩寸長的青草外,其他地方几乎都是一模一樣,他覺思維有些混,雙手抱頭拼命回憶着之前的一幕。
等靜下心來陳誠馬上想起玉牌的事,再一留意這才發現已經恢復了平靜。“嗯?玉牌不見了?難道我穿越啦!我離開地球了嗎?可是對這地方總有一種很親切的覺呢?”陳誠很是不解。
“練氣二層就能煉化玲瓏空間!有點意外!”陳誠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
陳誠頓頭皮一,心臟急,他驚悚的四下打量,目掃視了一週沒有一個人影,“誰在說話?鬼鬼祟祟的幹嘛不敢出來!”
“桀桀桀桀……”依然沒人出來,說話的人好像遇到搞笑的事,毫沒有在意陳誠的問話。
這人沒有現,說話又怪氣的,陳誠只好鼓起勇氣再次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話音剛落,陳誠左顧右盼還在找尋那人的位置,等他回過頭的時候猛然發現距離前四五米,離地大概兩米的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飄着一個圓滾滾的球,既沒有翅膀也沒有螺旋槳就那麼像只氣球一樣的浮在空中,不過氣球表面是的,這東西卻茸茸的活像個玩偶,兩隻黑亮的眼珠正圓滾滾的注視着自己。
陳誠被突然而至的球嚇得一個屁墩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的同時他更想弄清楚事真相,剛纔還人出來,可見過之後他又不知道和對方說什麼好了,只是傻兮兮的目對視,不過這奇怪的生長得貌似還可的,同時心中想到,“難道這地方的生命都長這樣?不對啊!他怎麼會說華語?”
球生好像明白陳誠心中所想一樣,“小傢伙,這點膽量還想當修士,哎……玲瓏天府被你煉化真是悲哀啊!”
陳誠覺球對自己並沒有表惡意,他對球發自心的就有一種莫名的喜,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寵一樣,甚至陳誠都有上手一把的衝。
沒了恐懼之心,陳誠慢慢站起來,他剛纔聽對方提到自己煉化什麼天府之類的話,說明球是瞭解的,於是陳誠試探着和對方談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啊?爲什麼我會到這裡?”
陳誠第一次聽外人提起修士二字,他很想把心裡的許多疑問一腦問個明白,不過相比而言還是先搞清楚自己的境最爲重要。
球看陳誠磨磨唧唧像個害的小媳婦似的,一閃換了個方位,“你是不是奇怪裡面的綠玉牌怎麼消失不見了?”球沒有直接回答他的提問,而是反問陳誠,接着又自己回答道,“那是因爲你已經進了玉牌部,這裡是玲瓏天府。”
陳誠想不到球會給他這麼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轉向球生靠近了一些,張大着道:“玉牌裡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空間?我跑到玉牌裡面啦!”
球見陳誠如此表好像並不奇怪,隨後又是一句讓陳誠更爲費解的話,“玲瓏玉自世界,主人起名玲瓏天府,它本來就不是你所在世界所能擁有的寶,都是因爲多倫那個笨蛋你纔有機會得到的。”
“主人?多倫?是我家老祖宗嗎?”陳誠心裡一下冒出不疑問。
心裡剛有疑問,陳誠還在考慮着怎麼開口球卻又搶先道:“沒有主人怎麼會有玲瓏,又怎麼會有我的存在,多倫只是機緣巧合纔得到了玲瓏而已,不過他的運氣實在差了一點,被人追殺才一路逃到這裡,倒是你們陳家救了他一命,可惜這些人卻是連靈都沒有的一介凡人……”
球說了很多,陳誠也是聽得唏噓不已,不過總算理順了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藏在自己的墨綠玉牌是一個神仙般的人用特殊材料煉製的法寶,並起名玲瓏天府,球並非一種生而是玲瓏的靈,可以理解爲一個能量生命,他會代替法寶主人管理空間的一切。
對於陳誠這樣一個修真小白而言,玲瓏天府不論達到多麼逆天的程度他都是能夠接的,可讓他詫異和不可思議的是這東西來自外界,是被多倫帶到了這裡,而陳家引以爲傲的老祖宗只是個普通人而已,是他救下了重傷逃到地球后又落水中的多倫。
最終多倫還是未能活命,知道自己終將無法恢復,爲了答謝多倫通過特殊陣法把自己的傳承留在了陳家祠堂,一旦陳家出現生有靈的後人正好可以繼承他的道法鉢,而安排這種傳承方式也耗盡了他最後的一法力,客死他鄉。
按球的說法只有練氣圓滿築基功之後才能煉化玲瓏天府,築基後修士備神識才能煉化使用,陳誠能提前做到完全要歸功於他大腦晶核中的佛像能量,他的意識通過佛像能量近似於一種僞神識,陳誠多次用意識包裹研究玉牌也算是歪打正着,況且玉牌已在他丹田溫養多日,最後的煉化過程自然水到渠。
陳誠前後用去了不時間才聽完球的講解,他擔心家人發現自己不在房間而引起麻煩,所以還是忍住了好奇心,在掌握了玉牌的用法後立刻返回了自己房間,還好這時天剛亮,父母並未起牀。想想今天的經歷真是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收穫。
午飯後陳誠斜靠在沙發上,心裡一直在思索着球描述的地方,原來地球之外真有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而且地球和那些地方還有傳送陣相連,這些消息簡直太震撼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時陳誠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高考狀元的熱度雖然沒過,但陳誠已經選定了京都大學,所以這兩天幾乎沒有什麼人再來擾他了,看着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讓他總覺得是不好的事,而且這個想法就是揮之不去。
電話響了一陣便掛斷了,陳誠一直沒接,過了好一陣子他又覺得有點不妥,猶豫了一下陳誠最終還是回撥了過去。
“你好!請問剛纔哪位打我電話?”電話接通後陳誠聽到的是一個並不認識的中年男子聲音,他疑的問道。
“你好!是陳誠嗎?我是蔡斌,我們也算打過一次道了,呵呵,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男子聲音很有磁,但陳誠確實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我們認識……抱歉,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恐怕您找我也不是讓我猜名字玩吧?”陳誠懶得腦筋,索直言不諱的問道。
“哈哈哈……小兄弟說話就是爽快!你們上次在我的KTV打架總還記得吧?”
對方一提這事,陳誠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四十多歲中年男子的相貌,當時打架損壞了人家設備,老爸還爲此賠付了五千元的補償,但這人現在找到自己能有什麼事?於是他應付道:“原來是蔡老闆啊!剛纔不好意思,真沒想到是您啊,呵呵!”
蔡斌這次沒再多說廢話,緩緩說道:“陳誠啊,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電話裡也不方便說,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最好能見一面。”
“我能知道是關於哪一方面的事嗎?”陳誠當然不會隨意答應對方的請求,兩人之間有沒什麼瓜葛,事出反常必有妖。
電話那邊半天沒有聲音,陳誠也不着急,蔡斌猶豫再三後只說了兩個字,“劉青!”
“那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聽到這個名字陳誠心裡猛地跳了一下,立刻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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