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毒嗎?”林知南笑著反問,“是你找上我的啊,而且也向我充分展示了你的手段,我二叔不是死在你手中嗎,我母親差點被周氏死,不是跟你有千萬縷的聯系嗎?”
“更別說你和韋家的關系,我祖父、我父親不都是因為你們嗎?”
“比起毒辣,我又算得了什麼?好歹我是自衛,你們呢,你們是為了權力殃及無辜。”
林知南這一番話說得輕描淡寫,也不帶什麼緒,但是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你也不無辜!”溫如言咬牙切齒。
“那你說說我哪里不無辜?”林知南看著他如今的慘狀,想到前一世林家在他的折騰之下轟然倒塌,而自己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是大快人心。
“你算計我!”溫如言惡狠狠地道。
“殿下,這就奇了怪了,我算計你什麼了?無非是給你下了毒,那是因為你要對付我,你要我的家命,我還不能反擊了?”林知南淡淡的說,“而你如今的境,怎麼能算是我的算計?”
“因為你本就不是皇子呀,你本來就是你娘和別人的野種,就算不在皇家,在任何一個普通人家,你娘早就沒有立錐之地,而你也活不下來。”
“這能怪得了誰?你要怪就怪你娘,或者怪溫長鈺也,我也同你的,畢竟出生不是你自己選的,你肯定也希自己是名正言順的皇家脈。”
溫如言瞠目裂。
“你這毒婦,我是皇子,我就是!我是堂堂賢王殿下,我是最有希為儲君的人,我邊有很多支持者,他們都要看著我走上皇位!”
他努力強調著,幾近癲狂,好像通過這樣的方式就能證明他的位置還是穩固的。
“不是。你現在有支持者的話,他們怎麼不來救你,任憑你在這水牢之中盡折磨?”林知南殘忍地揭真相,“從前他們支持你,雖然跟你自己的運籌帷幄,跟你母族跟你和韋家的關系都有關,但是更大的緣故,是因為你是皇子。”
“而現在從上就否定了,你還能做什麼呢?”林知南接著說道,“我勸你,好好去死吧。”
“呼呼呼!”溫如言大口著氣,噗嗤噗嗤像個破風箱一樣,是被林知南氣得暴跳如雷。
“對了,還有一個真相,就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你來的匪徒,殺了我二叔,營造出英雄救。”林知南接著說,“所以后面所有對你的都是虛以委蛇,順從都是我的忍,我的目的就是要看到你如今這樣。”
“我對你從來就沒有好過,我與你相的每一秒,都恨不得拿把刀捅死你,這就是真相。”
“你,你這賤人。你不得好死!”溫如言咒罵著。
“如今看來不得好死的人是你。”林知南說道,冰冷而殘忍,“你所夢想中的什麼高高在上,為帝王,永遠永遠都不可能再實現,沒有人會管你,你只會像是一只臭老鼠一樣死在這水里!”
“試想一下,誰會支持一個聲名狼藉,并非正統皇室脈,和自己妹妹搞,而且還本就沒有生育能力的人呢?”
“不會有的,你等死吧!”
“噗——”溫如言被氣得直接吐出了一口鮮,他力的掙扎著,但也只是無濟于事,本靠不進林知南半分。
“你收斂著自己的脾氣一些吧,我可不想你活生生被我氣死了,那未免也太過便宜你了。”林知南又說,“今日我便是來送你最后一程,我希你死的時候牢牢的記住,是誰將你送地獄。”
“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溫如言想不到任何有用的威脅,只能氣吁吁地說出這句話來。
“是嗎?只怕你變鬼之后,首先要面對的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林知南無所畏懼,“我想不等你變厲鬼來找我,你已經被其他的冤魂分食得干干凈凈了。”
林知南也不知道這世上究竟有沒有鬼,但是心懷正義一正氣,并不懼怕。
尤其是不會懼怕溫如言。
他活著的時候,權力滔天,尚且能夠擊垮他,更何況他死了?只不過是一個連人都不到的幽魂而已。
“早日下地獄吧,那里在等著你!”
丟下這句話之后,林知南不再和溫如言多說,這就是送他的最后一程。
“羅大人,久等了。”林知南找到了等著的羅乃斌,“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讓溫如言死得明明白白,也讓大仇得報。
羅乃斌沒有說什麼,只是領著林知南到了一相對干凈整潔的牢房。
說是牢房,不如說是一間單間,專門用來重要之人的,里面各種東西一應俱全。
林知南想剛才說的那些話,肯定還是在一定程度上了羅乃斌,至讓他很明白,跟著溫長鈺是得不到他理想抱負的實現,而且溫長鈺也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坐很久了。
而且有了羅乃斌的這個態度,林知南在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塊護符吧。
雖然和家中的人,和柳家,溫如璟都代好了,但實際上在這大理寺會發生什麼都說不準,有可能也會出的意料。
畢竟,確實是足夠氣人,皇帝會想殺,林澤本來就是不顧一切地想要的命。
兩個人又服了藥之后沒有什麼理智,不去考慮后果,指不定會真的直接做出殺人的事。
而他們如果要手,肯定是要經過羅乃斌的,這大理寺是完全掌控在羅乃斌的手中,而溫長鈺也絕對信任他。
所以,至林知南相信現在的羅乃斌不會直接要的命。
既來之則安之,林知南不再想別的,而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隨書籍翻看起來,外頭的事該代的代清楚了,該籌謀的也都籌謀好了,只是等一個結局。
相信慶都的老百姓是不會讓失的,也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由點燃這個由頭,了結那些原本就不該存在的,肅清那些歪風邪氣。
雖然就要去往楚國,但是作為梁國的子民,希這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