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他跟胎兒,便選擇了這樣一個辦法,讓他逐步慢慢接楚蔚的。
只不過楚蔚仍是急了些,要不然,他方才也不會因為過於激而險些昏倒。
只是……
著楚蔚的手在不該停留的地方緩緩遊走,澹臺無離閉了閉眼,輕聲斥道:“今夜不能太放肆,我心脈還有些失。”
楚蔚頓時收斂了幾分神,依賴地親了親澹臺無離的角,笑瞇瞇地道:“師尊說什麼,便是什麼。今夜都聽師尊的。”
澹臺無離當時完全沒有聽懂楚蔚這句話的意思,但後來到了夜裡,澹臺無離才發覺,這本就是一個陷阱……
護心脈的湯濃濃的煎了送過來,與此同時還配了一碗靈芝湯。
澹臺無離知道靈芝湯的功效,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但看著楚蔚期待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眼神,他終究還是湊上去,略飲了一口。
“今夜不可太過分。”澹臺無離又低聲道。
楚蔚連忙道:“都聽師尊的,蔚兒沒關系。”
澹臺無離本就是極好說話的子,聽了楚蔚這話,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懷疑楚蔚。
然而……他沒想到,都聽師尊的,會是這樣的意思。
的紅繩從房梁上垂下來,綁在了自己素白纖細的手腕上,他整個人被半懸著吊起,只能跪坐在床上。
但這個作十分曖昧,袖子本沒辦法拉起來,一下子就出了大片雪白的……
澹臺無離對於楚蔚這個行為十分不滿,這會他試圖掙扎了一下,卻又掙扎不,反而令他雪的上慢慢泛起一層好看的淡紅來。
而楚蔚就靠在一旁,修長的手中攆著一杯玉杯,裡面盛著一杯紫紅晶瑩的葡萄酒,緩緩搖轉,一雙狹長黑亮的眸笑意盎然地看著澹臺無離這邊。
“師尊要不要喝口酒,葡萄酒可以解一點這靈芝的熱。”
澹臺無離長眉輕蹙,低聲斥道:“你又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楚蔚眼珠微微一轉,出一點喪氣的表,但他卻仍是沒有浪費手中那杯葡萄酒,而是起時裝作要放回去的模樣,一不小心,手一抖。
那一杯香濃的葡萄酒便全都灑在了澹臺無離上。
酒順著那玲瓏剔的鎖骨緩緩滴下,映襯著如同霜雪一般的脖頸愈發白皙了。
澹臺無離前被葡萄酒悉數染,這種微微帶著黏膩的冰涼讓他不經意了一下,接著他就沉聲道:“蔚兒你要就快些,我累了。”
楚蔚眨了眨眼,欣賞著眼前的景,無辜道:“可是蔚兒說了,今夜都給師尊來。”
澹臺無離先是微微一怔,接著他霜白的面頰上便泛起了一陣可疑的淡紅——楚蔚這家夥……真是,不能讓人記他的好啊。
這種事澹臺無離雖然之前做過,但那時畢竟形不同,他現在記憶恢復,多還帶了幾分上位者的高傲,這時他霜睫了,便冷冷閉上眼,別過頭去。
“要麼你自己來,要麼我睡了。”
澹臺無離這話一出口,楚蔚眸微微一閃,就知道自己玩得有點過了,頓時便欺上前,討好地抱住了澹臺無離,輕聲道:“師尊,蔚兒錯了,再也不敢了。”
澹臺無離:……
沉默了片刻,澹臺無離睜眼靜靜看他:“你果然不敢了?”
這時的澹臺無離眸清冷淡然,看得楚蔚心頭微微一,本來還想耍點小心思的他就徹底偃旗息鼓了,只能委委屈屈地道:“是,蔚兒不敢了,蔚兒聽話。”
哎,這個時候,楚蔚又忽然喜歡起失憶的師尊了,畢竟那個師尊雖然會兇他,但一點都不會出這種表。
“把我解開。”澹臺無離又低聲道。
楚蔚遲疑了一下,只能不太願地把澹臺無離解開。
而解開之後,澹臺無離轉了轉手腕,正想坐起來,卻已經被楚蔚順勢撲倒了。
而接著,楚蔚潤的吻便落在了沾著葡萄酒,帶著濃鬱酒香的雪白上。
澹臺無離:!
“別……”澹臺無離皺眉去推楚蔚。
楚蔚更加委屈了:“師尊怎麼這也不讓,那也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