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雅吉妠的話太過匪夷所思,顧姒連灌了兩三口茶水才平息下來。
「如今想來,此事的確有跡可循。我曾經仔細觀察過三殿下走路的樣子,據他行的模樣推斷,當初至是骨折的程度,而且傷口應該位於大部。」
影申聞言立刻腦補出了當時的場景,「所以三殿下當初不僅是傷了腳那麼簡單,還傷到了本。」
「不錯。如果當真如此,那他找人替自己生子,應該不單單隻是想破除他人的猜測這麼簡單,更是為自己爭奪王位做鋪墊。」顧姒說著抬頭看向殷景熙,「畢竟一個連子嗣都無法繁衍的皇子,是沒有資格當王的。」
雅吉妠再次起行禮,眼淚婆娑地央求道。
「兩位使者,這就是我來請你們出手相救的原因。只要你們能救我和妹妹出水火,我願意做任何事。」
顧姒扶住的胳膊,「我可以救你,不過你先得將大皇子和二皇子聯手陷害木扎殷的事原原本本告訴我們。」
「可以!事是這樣的……」
小半個時辰后,顧姒和殷景熙站在雅間看著雅吉妠坐著馬車離開。
「這件事,你怎麼想?」顧姒問話的時候神凝重。
殷景熙負手站在窗前,模樣看起來倒是本沒太大擔憂。
「影申,去把今日所見告知四殿下,同時派人盯著二皇子府。」
「是。」
……
五日後,大皇子木伽芥果然如同雅吉妠所言那般,在自己的府上設宴邀請朝中眾臣以及各位皇子,還特意給顧姒和殷景熙送來了請帖。
就在顧姒與殷景熙赴宴的同時,二皇子木朗諾契卻是宮求見了國王。
「啟稟父王,兒子得到確切的消息,說有細混大王兄的府中,想要借今日眾臣宴飲的時機盜竊我天沛國的機文件。」
國王批閱文書的作一頓,眼眸瞪得滾圓。
「你說什麼,有細混了木伽芥的府!?」
「正是!兒子肯請父王出宮,親自將那細捉拿歸案!」
「荒謬!」國王猛拍了拍桌案,「你既然知道有細在木伽芥的府中,為何不直接帶人去抓?卻捨近求遠地宮來給本王稟報?」
「此事畢竟涉及大王兄,兒子若貿然帶人去搜查,定會遭到大王兄的阻撓。到時候打草驚蛇,反而給了細逃跑的機會。
而且兒子目前不能確認此事是否與大王兄有關係,若是大王兄並不知道此事,兒子莽撞捉拿細,勢必會影響大王兄的聲譽。
故而兒子才宮拜見父王,請父王親自出面理此事,還大王兄一個公道。」
國王沉片刻,「你這話說得也有些道理。但是本王突然造訪,難道就不會打草驚蛇嗎?」
「父王也調配宮中侍衛隨行,在府之前先將大王兄府邸包圍,如此就算是打草驚蛇也不會讓蛇跑掉。」
見國王還是有些猶豫不決,木朗諾契繼續遊說道。
「父王,兒子聽聞這細是來自一個強大的國度。他們不顧危險盜咱們天沛國的機要文件,恐怕是在為發戰爭做準備。」
此話一出,國王再好的心態也坐不住了。
「來人,速速備車馬,本王要出宮!」
大皇子府。
寬敞明亮的大廳中觥籌錯,穿著清亮的舞姬們又唱又跳,把氣氛烘托得十分熱烈,天沛國的大臣們更是你來我往熱鬧非凡。
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之,這些人說話都是用的天沛國語,顧姒和殷景熙這兩個外鄉人坐在席間就顯得格外突兀。
四皇子木扎殷向兩人投去抱歉且安的目,「兩位使者別介意,你們想吃什麼想用什麼只管告訴我,我來代為傳達。」
「無妨,我們來這裡本就不是為了應酬的。」
殷景熙神淡然地夾起一塊魚放到顧姒盤中,他觀察了一圈,發現只有這道菜適合顧姒的口味。
木扎殷有些擔憂地看了眼廳堂門外的園景,「也不知影申侍衛準備得怎麼樣了。」
正說著,三皇子木韋鄯和他的側妃雅吉妠竟是端著酒杯朝他們走來。
「四弟,兩位使者,又見面了。」
殷景熙端起酒杯回應,「幾日不見,三殿下別來無恙。」
顧姒則是把目落在了雅吉妠的上,「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側妃。」木韋鄯親膩地摟住雅吉妠的腰,似乎是很關心和腹中的胎兒,「雅吉妠,還不快見過兩位弘明使者。」
「給兩位使者見禮。」
「側妃不必客氣,快請坐吧。」
眾人重新落座,雅吉妠借著側的作晦地向顧姒和殷景熙點了點頭。
有了這對夫妻的嫁加,顧姒和殷景熙總算是有人作陪閑聊,氣氛也逐漸從尷尬中走了出來。
瞧著木韋鄯、木扎殷連同顧姒等人自一坐在角落說話,大皇子木伽芥端著杯子冷笑起來。
「果然只有弱者才會抱團取暖,強者永遠都是主出擊。」
這時一名侍從快步走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木伽芥的神就變了味道。
「父王已經出宮了?」
「是,國王陛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還等什麼,趕想辦法把木扎殷弄去廂房等候。」
「是。」
在木伽芥的授意下,侍再次為在場的客人們奉上新的酒水。只是其中一人在行至木扎殷跟前的時候不慎腳下一,將正盤的酒水盡數潑到了木扎殷的上。
「哎呀!四殿下息怒!」
木扎殷被潑了個心涼,神不悅地呵斥對方。
「你怎麼回事,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
「四殿下沒事吧?」
「四弟,可有傷到哪裡?」
顧姒和三皇子木韋鄯一行人的關心,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大皇子木伽芥趁機走上前來,憤怒地扇了侍兩個耳。
「蠢貨!給我滾出去領罰!」
侍哭哭啼啼地退出廳堂,木伽芥手搭在了木扎殷的肩上。
「四弟,真是對不住了。我家侍笨手笨腳的,把你這衫給弄髒了。這樣吧,正巧我房中有幾件新,你去選一件,就當是哥哥給你賠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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