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宿舍,說句良心話,是簡陋了一點,就拿王燈明來說吧,一臺17寸電視,一張床,外帶一點最基本的生活設施,就沒別的了。
並且,洗澡,還得去公共洗澡間,按照瓊斯梅迪的話來說,又回到了警校的生活中,學校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唯一不同的是,有自己的獨立房間,其他的沒什麼變化,需要變化一下,否則,老是覺著還是學校的學生。
這是一個對人長很不好的環境障礙,這樣跟王燈明說。
瓊斯梅迪上有錢了,不怕沒錢,警局沒錢租房子,自己租房子,這是的權利。
自然了,喝水不忘挖驚人,把王燈明帶上,那是必須的,正好,房租一人一半,多好的事。瓊斯梅迪看中的那棟房子,最中意的就是有個游泳池,喜歡游泳。
王燈明覺得不好,孤男寡的,又是警察,這不等於讓人說閑話,再說,他覺得警局的宿舍不錯,安靜,寬敞,採很好不是?
瓊斯梅迪不管這麼多,拿定主意,我把房子租下來,看你住還是不住。
二天後,瓊斯梅迪就把房子租下來了。
將王燈明拽上,進了出租房。
出租房的面積很大,前邊有草坪,木柵欄,後邊有游泳池,花園,就像是個別墅,靠近鎮子的最北端。
房屋的四周,樹林茂,讓人覺,住在這裡很清爽。
房屋的家私齊全,都是高檔貨,裝修也非常的漂亮,上檔次,客廳的那盞華麗的,鑲嵌得像是寶石一樣的水晶燈,熠熠閃,無不顯示,房東是個有品位的人,至是個有錢人。
「房租多?」
「頭兒,你只要每個月給我一千金,剩下你就別管了,怎麼樣,這裡漂亮吧。」
「看你這麼有誠意,那就,那就搬過來吧。」
於是,瓊斯梅迪歡天喜地將兩人的東西搬來了。
這棟房子,總共有五個房間,樓上還有個閣樓,兩個房間,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貌似奢侈了一點,王燈明本來想住樓下,瓊斯梅迪不讓,說閣樓高,涼快,一人一間,多好。
發話,那就這麼滴吧,反正他傷了,不能太折騰。
不但如此,瓊斯梅迪還請來了一名傭人,來自菲律賓,阿麗喏雪,三十來歲,皮黑黑的,但還是有點姿,材也飽滿,自己介紹,在菲律賓的時候,做過中學老師,教英文的,後來,就來了國,這個鎮子有的一個朋友。
不管在菲律賓以前是幹什麼的,瓊斯梅迪只有一個要求,要勤快,把王燈明當做太上皇一樣的伺候就行。
阿麗喏雪做的不錯,有時候,服務到位的態度,讓王燈明都有點不好意思。
王燈明不知道的是,王燈明養傷期間,瓊斯梅迪給阿麗喏雪雙倍工資,可王燈明也不需要什麼人照顧,他自己能夠照顧自己,瓊斯梅迪的錢,算是白花了。
搬出警局,其他都沒什麼,但是警局得要有人值班,白天,王燈明,瓊斯梅迪要上班,警局有人,晚上,咋辦?
看起來,還真的招聘一個輔警才行,找誰,當然不能找屠戈登布,慢慢找吧。
也許是心好,也許是他的復原速度比別人快,搬進來后,短短十幾天,王燈明就覺著沒什麼頂大的問題了,可以進行一般的工作,比如整理檔案,發個文件資料什麼的,這樣,瓊斯梅迪就不會那麼累了,他還是心疼瓊斯梅迪的。
今天,又是個艷天,王燈明起來的時候,右眼皮一直跳,他好奇怪,這三天,眼皮不時的跳一下,右眼皮跳災,左眼皮跳財,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他從來不信這個,是不是傷后,傷到那條神經了,連著眼皮的神經,所以就跳了,也不對啊,肋骨跟眼皮有什麼關係。
瓊斯梅迪起來了,梳洗裝扮一番,出門,現在是警局的當家的。
「瓊斯梅迪,我今天也去警局。」
「你去幹什麼,有什麼事,我電話給你啊。」
「不,在這裡悶了好幾天了,走吧,回警局一下做警長的滋味,再悶在這裡,我都忘記了我是個警察。」
「好吧,頭兒。」
警車開上街道,瓊斯梅迪去警局都是有自己的路線,今天也一樣,先是巡邏巡邏,慢慢走,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沒有的話,就回警局。
警車上,王燈明穿的也是警服,腰裡別著槍,瓊斯梅迪有點奇怪,自從王燈明被夜妖打傷后,就很穿警服,去警局也是便服,今天,搞得這麼嚴肅,不知道搞什麼鬼。
「頭兒,你好像很嚴肅。」
王燈明笑問:「是嗎,我嚴肅嗎?」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的眼皮子跳的事,但他肯定會想著上次突突他的人,是不是這幫子混蛋又來突突了。
「頭兒,我來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個鎮子,很太平,沒什麼大事,都是些小事,小的讓我都不想去出警。」
「那這是我們的福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著整天與人槍戰,開架,你就開心?」
「我是警察,當然要勇斗歹徒,智擒壞蛋,要不,我當警察幹什麼,是不是?很期,鎮子里能發生一件大案子,也好讓我顯顯手!是不是,頭。」
話音剛落,忽見前方的銀行門口跑出三個蒙面人,手裡拿著手槍,背上都背著背包,往一輛小車跑去。銀行里又跑出一人,拿著警,像是在追,他穿銀行保安的制服,一看就是銀行的安保人員。
啪啪啪,槍響了,小車旁的一人開槍了,那名安保隨即趴在地上,再不敢追擊。
「烏,你不是說喜歡大案子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