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是明君,奴婢才敢的!」夏如卿小聲諾諾道,也直截了當。
不過這馬屁拍的,簡直……太用了。
趙君堯有點兒樂。
「你怎麼知道,朕一定會護著你!」
他後宮裡頭,敢這麼做的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自小宮裡頭長大,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
人麼,閑著沒事幹就喜歡鬥來鬥去,他早習慣了。
只是他懶得摻和,只要不牽扯朝堂,他就權當沒見看,不聞不問。
夏如卿想了想,認真地說道。
「皇上,您連萬里江山都護得住,多護我一個,也不算多吧」,小心翼翼地試探。
這句話若是別的人說出來,趙君堯只當是拍馬屁,吹捧。
可偏偏夏如卿說出來,他就覺得真是這麼想的。
那一張小臉上,寫滿了認真,在自己面前,從來就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是嗎?
「哈哈哈……」趙君堯大笑了幾聲。
若之前的話只是用。
那這句話直接讓他渾的每個孔都舒坦了起來。
「小丫頭,就憑你這句話,朕可以給你一個恩典,你想要什麼?想好了告訴朕!」
「真的?」夏如卿眼眸晶亮。
「君無戲言!」
趙君堯看見急不可耐又興的模樣,又想笑了。
這小丫頭,簡直太有意思,很對他的胃口。
他日理萬機,政務繁重,來後宮就是找樂子的,若有人能他輕鬆高興,舒舒坦坦,他自然不會吝嗇恩典!
「皇上,什麼都可以嗎?」夏如卿又問,很急切。
趙君堯想了想。
「除了軍國大事和傷天害理之事,其餘的只要朕能做到,都答應你!」
「你想好了?」
夏如卿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我想給我家裡的弟弟送些銀兩,給他找個好先生!」
宮裡頭的規矩,為了避免後宮和朝堂牽扯,不能私自往外傳消息遞東西的,所以夏如卿有此一求。
「哦?」趙君堯有些疑問。
「只是這些?」,人不都喜歡要晉位要寵嗎?和他料想的有些不一樣。
「嗯!」夏如卿重重點頭。
「我母親生下弟弟就去了,父親總覺得弟弟晦氣,待他不好,後來娶了繼母,更是苛待他,他今年都十歲了,還沒正經讀過書!」
說起來,夏如卿神有些落寞,前主的世真特麼太坎坷了,心疼也心疼自己!
「好,朕答應你!」
趙君堯心裡忽然有幾分憐惜,又有幾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尷尬。
他怎麼能把那些人的想法套在上呢,有些了。
這麼一想,趙君堯不自覺地高看幾分。
這小丫頭,和別的人不同的。
「皇上,您真好!」夏如卿高興地差點撲上去親他一口。
「難為你進了宮還想著家裡人!不值什麼!」趙君堯看見高興地手舞足蹈的樣子,很有就。
「你有多銀子?朕派人替你送過去!」
夏如卿想了想,掰著指頭算。
「我月例是十兩銀子,宮一年了攢了差不多五十多兩,還有我宮的時候從家裡帶來的首飾,宮裡頭也用不著,都帶回去,差不多值個二三百兩吧!」
「請個先生……應該夠了吧!」
趙君堯·:「……」
「三百兩銀子,還不值他們的鞍馬費!」趙君堯滿頭黑線。
不遠千里送就回去三百兩銀子,確定不是他去丟人的?
「朕給你多添些,人給他找個好先生,總要夠幾年的用度!」
「皇上……這恩典奴婢如何報答!」夏如卿眼淚汪汪地跪了下來。
想要更上一層,得有家族的支持,父親指不上,得指哥哥弟弟頂門立戶。
庶兄那裡,暫時無可奈何,弟弟這裡,他天資聰穎,不如先好好讀書。
趙君堯反倒沒想那麼多,讀書是好事,十歲的孩子,就該好好讀書。
見小姑娘眼淚汪汪,趙君堯也不好再逗。
「先起來吧!」
「多謝皇上!」夏如卿抹了眼淚站起來,又破涕為笑。
趙君堯見又哭又笑的,簡直要樂死了,就棚。
「時候不早了,早些睡吧!」趙君堯上前攬著。
「是!」
夏如卿屈膝,上前服侍皇上更,給男人服,十分不習慣。
低著頭,作生,臉微紅。
趙君堯低頭看,有些,眼睫像一把小扇子,覆蓋在一汪杏眼上,一一的。
他心裡頭不由得的,結滾,有些口乾舌燥。
夏如卿張得鼻尖冒汗,他的腰帶怎麼也解不開,越張越,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皇……皇上,奴婢笨手笨腳……」
夏如卿紅著臉,真想找個地鑽進去。
「無礙,朕又不嫌棄……」
趙君堯一用力,杭綢織就的明緞金龍腰帶直接扯斷,輕輕一拋便飛出去老遠。
夏如卿驚呆了。
這綢緞腰帶表面被金環繞,繡的細結實,他直接扯斷,力氣有多大?
沒及多想,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驚呼一聲,閉著眼下意識攬住他的脖子。
下一瞬,就落在蓬鬆的龍床上。
然後,趙君堯就把吃了!
里裡外外,反反覆復,上上下下……
這一回,夏如卿沒有暈過去,相反,品嘗到了極致的愉悅。
事畢,滿臉紅,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裡,把玩著他墨的發。
『秀可餐,秀可餐,這話一點兒沒錯!真是味!』
某人的眼皮子就是這麼淺,背靠大樹好乘涼嘛,沒辦法,嘿嘿……
疲憊到極致的兩個人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五更,趙君堯起上朝,見依然沉沉睡著,就吩咐。
「睡醒了再起來,等朕回來用早膳!」
「是,皇上!」
李盛安垂首。
心裡對夏貴人又敬佩了兩分。
自皇上登基,還沒有哪個貴人娘娘,能在昭宸宮睡到自然醒,還能陪皇上用早膳的。
夏貴人是頭一個!看來……以後要更客氣些才是,眼瞧著是個有福氣的。
趙君堯梳洗過後,帶著隨侍大步離開。
夏如卿翻了個,繼續和周公下棋,反正皇后那兒也不用請安,紫月和小喜子都沒來,誰也不知道在這兒。
毫無力,才睡的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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