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該怎麼辦?」
夏如卿眼角泛紅,眸中有淚。
腦子裏的那道聲音依舊不斷地在重複,十分崩潰,乾脆蹲在地上大哭。
「到底是怎麼了啊!」
趙君堯擔憂地追了上來,他眸深沉面帶嚴肅地將雙手放在的肩膀上,正道。
「卿卿,你看著我!」
夏如卿眼淚汪汪地抬頭,眼角赤紅。
「做什麼?」
「你看著我的眼睛!」趙君堯再次鄭重道。
夏如卿沒再說話,而是盯上了他的眼睛。
趙君堯開口問。
「你恨你的母親對嗎?」
夏如卿下意識搖了搖頭,愣了片刻后又拚命點頭。
「對!」
「那你心裏沒有一丁點兒相認的想法,對嗎?」
夏如卿:「……」
有些慌地移開眼,不敢再看。
趙君堯卻深深嘆了口氣。
「你心裏放不下,你心裏明明還想著相認!!」
「卿卿,你別騙你自己了!」
夏如卿哭著搖頭。
「不!」
「我其實不想,我是拒絕的!我沒有那個想法!」
「去吧,聽話!」
「有些事你不自己去解開,你一定會後悔的!」
夏如卿覺心裏五味陳雜,那個纏繞在心裏的疙瘩彷彿一個巨大的漩渦,快要將淹沒。
「不!」
「我不去!」
「當初是不要我的,現在我憑什麼去相認?」
「現在想起我的好了?來找我了,當初幹什麼去了?哪有那麼好的事!」
「不行,我不能去,是不要我的!」
一遍又一遍地去重複強調,像是鑽進了一個牛角尖,死胡同。
趙君堯無奈,將狠狠摁在懷裏。
「去吧!」
夏如卿拚命搖頭。
「不去!」
趙君堯:「……」
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趙君堯索將抱了出去,將放在車裏,小心地駛出城區。
外面天寒地凍,車裏暖氣開得很足。
夏如卿蜷在副駕駛,明明不冷,卻依舊在瑟瑟發抖。
「不想,我不想去!」
趙君堯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不去就不去!」
半晌又補了一句。
「你別,我剛剛學了駕照,技並不好!」
話題轉移,夏如卿總算覺好了些許。
有些驚訝地盯著他。
「你什麼時候考的駕照?我怎麼不知道?」
趙君堯淡淡勾。
「花了很大力氣,挨了許多罵!」
「這種鐵馬車還真是神奇,既不用馬,還能跑這麼快!」
以前他不會開車,只能一直用司機。
但他覺得不夠浪漫,所以空去學了駕照。
還別說,雖然了許多的罪,但最終結果是好的,還值。
聽完他的複述,夏如卿心放鬆了些許,臉上勾起一勉強的笑。
「那可真是難為你了!」
說完便不再說話,任由趙君堯將帶到城郊的別墅。
兩個人,一個在專心開車,一個在閉目養神。
誰都沒發現,背後有輛車在悄悄地跟著他們。
……
別墅很快到了。
夏如卿看著緻漂亮,頗田園風格的歐式小別墅,心突然變得好起來。
「這裏可真好看!」
「雖然冬天還有些荒涼,但……還是好看!」
趙君堯也笑。
「如果再下一場雪,就更好看了!」
夏如卿笑了笑沒再多說,興地跑了進去。
裏面的裝潢簡單的,不像電視劇里那樣不就歐式豪華。
其實這種簡單的最好看,看起來更加的溫馨。
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眼角眉梢就都是笑意。
「這是我們的婚房嗎?」
趙君堯點點頭。
「是!」
「這是我們的城堡,好看嗎?」
「好看,我很喜歡!」
夏如卿興地點頭。
「不如你就在這兒住一段時間放鬆放鬆!」
「以後……就別上班了!」
「啊?」
夏如卿睜大眼睛。
「這不是結了婚才能住的嗎?我現在住進來幹嘛?」
「還有,我不上班怎麼辦,難道你養我啊!」
趙君堯瞇了瞇眼。
「難道,我養不起?」
夏如卿訕笑。
「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不上班我能幹嘛,我很無聊的啊!」
趙君堯想了想,綳著臉道出幾個字。
「去上學!」
「不是一直都想念書嗎?我給你聯繫好學校,你想念到什麼時候就念到什麼時候!」
夏如卿的眼睛果然就亮了,嘻嘻笑著調侃他。
「原來……」
「你喜歡學生妹啊!」
趙君堯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掐住纖細的腰肢,欺上前危險道。
「我不喜歡學生妹,我只喜歡你!」
「離婚期還有一個多月,你可千萬不要招惹我,不然……」
「不然你就怎麼樣,你總不能……」夏如卿故意理所當然道。
然不等話音落,對方就吻了上去,將的堵了個嚴嚴實實。
「唔……」
混蛋!流氓!
……
心不好的夏如卿果然就沒再去上班。
在小別墅里住了下來,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而醫院裏的施婉心此刻就慘多了。
徐婉寧取過證據后就沒再管。
施月淑正忙著和兒子商議別的事,也沒空管。
一個人就著肚子住在醫院裏,沒人管沒人問,像被棄的孤兒一般。
這天。
等了不知道多久的施婉心,終於等到了施月淑來看。
「姑媽,您怎麼才來!」
對於自己唯一的希,施婉心儘管不耐煩也不敢用什麼壞語氣。
施月淑看了看養的紅潤的臉,有些沒好氣道。
「自然是有別的事要忙!」
想了半天,還是將真相告訴了施婉心。
「對方已經知道你懷的不是徐靖鈺的孩子!差點兒就以詐騙罪給咱們發律師函了!」
施婉心嚇了一跳。
「啊?」
「怎麼會這樣!」
「姑媽,那咱們怎麼辦?」
施月淑冷冷笑著看向。
「你還問我怎麼辦?沒用的東西!」
「我們母子差點兒被你害死了知道嗎?」
「要不是我想出辦法,現在連我也不會管你!」
施婉心十分委屈。
「姑媽,我知道您當初是想讓我直接懷徐靖鈺的孩子,您嫌我沒懷上!」
「可是……徐靖鈺此人實在是險狡詐!」
「不管我怎麼引他喝酒,他都沒喝多!」
「我們的人把他弄到酒店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已經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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