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獻卻是不相信他的鬼話,只是撇了他一眼,又說道:“你最好別是有什麼七八糟的心思,否剛我不會放過你的。”
“容公子向來說話直接,所以墨公子還請不要見怪,你突然出現在這里,他會有這種猜測也實屬正常的。”
眼看著這兩人之間的火花越來越大了,慕容卿趕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本公子向來不會跟人計較。”因為惹到他的人,都已經被弄死了,現在正被泡在藥罐里等著做藥引呢。
這個時候,站在他后的那名小廝,卻是開始抖了起來,只是慕容卿他們沒有發覺而已。
很快素喜就把野參茶泡好,并且送到了客棧,讓那些人服用之后,發現沒有中毒的跡象,便回來稟報了。
“王妃,那藥已經可以服用了,要送去王爺那邊嗎?”素喜問道。
因為客棧那些人得病比較早,所以戰北霆跟慕容卿商量好了,先給客棧那些人服用,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了,再拿去讓城外那些人用。
“嗯,準備吧。”慕容卿點了點頭說道。
“墨公子,既然你說是來幫忙的,那不妨跟我們一起到城外去,給那些百姓派發藥茶吧?”慕容卿對著墨子明說道。
墨子明微微抬眼,看向那個站在里的人,眼里竟是閃過了一的溫,回答道:“正合我意。”
誰都沒有看到,在墨子明起的時候,手將一粒解藥扔給了后的那名小廝。
那小廝戰戰兢兢地將解藥塞進了里,才緩解了上的抖,也跟了出去。
城門外
“王爺,這是還要讓我們等到什麼時候?”
“就是啊,我們待在這里幾天了,都有人開始吐了,你們還沒有把藥方研制出來嗎?”
“是啊,我還等著回去看孫子呢,這一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抱一抱小孫兒。”一位老婦人一邊說著,竟是哭了起來。
隨著這一哭,人群開始躁起來,有人已經不安份地往前靠了過去,想要闖過城門,進到城里去找大夫了。幾天來一直讓他們等,不會是故意拖著他們吧?
戰北霆看著這些蠢蠢的人,也皺起了眉頭。戰場上,他可以殺伐果斷,但眼下這些人都是東夏的百姓,自然不能用那一套來約束他們。
正當他在思索,該如何安下這些人的時候,就聽到后傳來了馬車的奔跑聲。
馬車來到了他的后停住了,就見慕容卿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怎麼過來了?”戰北霆看到是慕容卿,眉宇間的憂愁頓時散了去,“可是藥方研制好了?”
“嗯,已經把藥帶過來了,現在就可以讓他們服用。”慕容卿笑著點了點頭。
戰北霆一聽這話,也是一臉地欣喜,趕讓人幫忙把茶水搬過來了。
“原來這就是遠近聞名的東夏戰神東俊王?”墨子明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位是....”戰北霆看了一眼站在慕容卿邊的那名男子,有些疑地問道。
“在下墨子明,是一名大夫,特意過來幫王妃醫治這些百姓的。”還沒有等慕容卿開口,就聽到這名男子自己報上了名字。
戰北霆的覺跟容獻差不多,覺得這名男子著古怪,肯定不是他說的來醫治百姓那麼簡單。但此時也沒有時間來計較這些,眼下,先把藥派發下去,讓那些百姓們把藥服下,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戰北霆便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開始安排人,給那些百姓派藥茶了。
慕容卿便帶著容獻還有墨子明,一起去往帳篷那邊,看那些比較嚴重的人了,那些人因為得病較早,也跟客棧那幾個一樣,已經開始吐了。
慕容卿三人一起過來后,便開始為他們診脈,覺得沒什麼其它問題后,便把藥茶拿過來給他們喝了。
慕容卿站起來后,看到不遠的墨子明,正一臉認真地為那位病人把著脈,毫不顧及那人是否會傳染上自己,這讓慕容卿笑了一下,覺得不管此人份如何,想必醫者之心還是有的。
“給,把這個帶上吧,以防萬一。”慕容卿拿著一只口罩遞了過去,對著正在把脈的墨子明說道。
墨子明抬起眼簾看到是慕容卿的時候,子一僵,但很快就換上了一副邪魅的笑容,接過了那個奇怪的東西,說道:“多謝王妃。”
他拿過那只口罩,看了看慕容卿臉上掛著的那只,也照著樣子掛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覺得很是新奇。
“想不到王妃還會研究這些新奇的小玩意兒,等瘟疫結束后,在下一定要多留幾日,向王妃討教一番。”墨子明說完這話后,便又走到一位病人的面前,坐了下來,為那人診起了脈。
“容卿,我看這小子心思不一般,你還是小心點兒的好,等瘟疫一過,趕就讓他離開,別再鬧出什麼事來。”容獻趁著去拿藥茶的時候,來到慕容卿的邊低聲說道。
“你想多了吧,我看他剛才給病人醫治的十分認真,就算是有目的,估計也壞不到哪里去的,不用擔心。”慕容卿笑著說道。
一個可以不計較病人是否會傳染自己的人,又會壞到哪里去呢?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沖著什麼目的來的,就算是現在把人給趕走了,他也還是會想法子找過來的。
與其這樣麻煩,還不如現在就讓人留下來,看看他之后想要做什麼吧。
容獻見已經有了主意,也就不再多說了,大不了他跟小樂安早早做好防范就是了,總之不會讓這小子傷到慕容卿的。
因為有這兩位神醫的幫忙,還有宮里的幾位太醫,很快這些茶就已經分發下去了。之后就只等著過了今晚,再來看這些人的病有沒有改善了。
墨子明沒有留在王府里住下,只跟慕容卿說自己這里有地方可住,便帶著那名小廝離開了。
.....
福安酒樓二樓。
“怎麼,才幾個時辰,就支撐不住了,竟敢當著的面就發作起來?”墨子明正一臉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名小廝,語氣完全沒有了剛才在東俊王府里的那種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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