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聽到這話后,頓了一下,笑著拍了拍他的脊背,就像是一個慈祥的老母親那般說道:“好了,今后有什麼心事,盡管說給師父聽,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要得就是你這句話!墨子明聽到慕容卿這麼說后,角微微上揚,有些不舍地松開了懷里慕容卿,很乖巧地點了點頭,看上去竟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那好,師父就先回去了。”慕容卿說道。
“好,徒兒去送一送你。”
兩個人這才一起往外走去,馬車上戰北霆跟小樂安還有容獻都已經等急了,正想要下車進去人時,就看到這師徒倆一前一后地走出來了。
“容卿,你們說什麼呢,這麼久?”容獻有些好奇地盯著慕容卿手里的畫問道。
“師父,這個是徒兒送給您的,就不要給別人看了吧?”見容獻盯著慕容卿手里的畫,墨子明皺了皺眉,趕跟慕容卿說道。
慕容卿停了一下,想到剛才他有些哽咽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了,天不早了,咱們趕回去吧!”慕容卿握著戰北霆出來的手,上了馬車,幾人便離去了。
墨子明想起剛才慕容卿對自己說的那句安話,覺得如今這樣也是知足了,他看向已經走遠的馬車,眼底里都是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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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雷國
“去,把人馬召集起來,目標東夏,明日就。”國師正一臉嚴肅地對著一位將士吩咐道。
“是。”那名將士得了命令后,便轉回去準備了。
這時,國師邊的管家說道:“國師為何這麼著急就帶兵前去,那邊雖然說近日瘟疫已經越傳越多了,但陳謹那小子真的可信嗎?”
國師聽到這話后,思索了半晌后,才一臉得意地說道:“放心吧,那孩子年紀小,又早就把慕容卿認作了他的殺父仇人,是一定不會背叛本國師的。”
“去按照本國師開的藥方,等將士們到達東夏后就可以服下,這樣一來,就算是城仍然有著瘟疫,也不會讓他們傳染上的。”國師說道。
“是,老奴這就去辦。”
“慕容卿,這果最終還不是要到我的手上?”等管家離開之后,國師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國師便帶人往東夏趕去了。
因為離東夏并不是很遠,不到七日的行程,就來到了東夏城外百里,國師便讓馬車先停了下來。
“國師,前面不遠有著許多帳篷,看樣子應該是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住在里面的。”前面去探路的護衛回來稟報道。
“嗯,把之前帶來的藥分發下去,一人一份,不想被瘟疫傳染的話,就都喝了。”國師聽到那人的話的,便一臉嚴肅地吩咐道。
畢竟,他還指著這些人把東夏給拿下呢,自然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染上的。
“另外再分別傳信給陳謹跟墨子明,告訴他們,本國師已經來了,讓他們趕準備好,把城門打開,迎接本國師進去。”國師接著又說道。
“是。”一個護衛接了命令,立馬就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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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俊王府里
“王爺,剛才謹兒得到的消息,國師已經帶兵來到了城外一百里,說是讓我趕將城門打開迎接他進城。”陳謹一接到國師傳來的書信,便趕乘馬車趕來王府跟戰北霆稟報了。
“接下來,謹兒要直接把城門打開嗎?”陳謹接著問道。
戰北霆在那里正思索著,就看到一黑的墨子明也走了進來,對著他作了一禮說道:“王爺,在下也收到了國師的信,讓我帶著藥到城門口去給他,說是等他忙完這里的事,就會達我的愿。”
戰北霆看了他一眼,隨后問道:“這件事就由你跟謹兒去辦了,眼下還不能讓他知道你們已經站到了對立面上,等把人贏進來之后,再拿下他。”
“好!”墨子明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慕容卿,便帶著陳謹一起往城門那邊去了。
“事是不是太過于順利了,我擔心國師又造出了什麼現代的武,要是那樣的話,他們二人可能會很危險。”慕容卿看著那二人離去的背影,有些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不用擔心,那二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我已經都做好了準備,就是小樂安之前帶回來的那張圖片上的東西,我先前讓人仿照著做了一些。”戰北霆看到張的樣子,趕走過去握住了的手安著說道。
“圖片?什麼圖片?”慕容卿有些驚訝地看著戰北霆,心里贊嘆著他這個古代人都已經會不現代的詞語了,如果能夠有機會再回到現代的話,那可一定帶著他到轉轉才行。
“就是有著四個子的,前方還有一長長的桿子東西,看起來我初次到那里時見到的車子很像,但又不像。”戰北霆有些疑地說道。
“不過,我看那東西的構造用在戰事上,應該不錯的,便讓人去做了,果然十分好用。”一說起這個,戰北霆的眼里竟是無比的亮,活像一個剛剛得了什麼新鮮玩的孩子一樣。
“坦克?”慕容卿聽著他的描述覺得有些像現代的坦克,那東西不就是前面有長長的桿子嗎?可是子哪里是四個了?
不過這些倒也不重要,只要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到時候不會出現差錯就好了。
“那咱們也跟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你打造的那東西是不是坦克?”慕容卿笑著說道。
“好。”
兩人便也跟著往城門那邊趕去了。
......
“國師,剛才讓人前去看了一下那些病人,怎麼看起來不像是百姓啊?”管家有些擔心地說道。
“那麼多人不是百姓還會是什麼?”國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眼看著就要進城了,他這會心里正沉浸在喜悅中呢,自然聽不進去這些喪氣的話。
“這...老奴看著倒更像是一些會武功的人,看他們走路十分的輕盈。”管家小心地說道。
“去去去,不懂這些就別瞎說,有墨公子在那幫著陳謹,還有張夜,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況的。”國師已經明顯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