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一家四口吃了早餐,就去了醫院。
因為今天顧挽要去研究所報道,打算把兩小只放在外婆邊照看。
安頓好兩小只,厲墨爵就送顧挽去了研究所。
只是下車之際,他拉著顧挽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累了就休息,照顧好自己,不然我會心疼的。”
“知道的,你也注意休息。”
顧挽莞爾一笑,隨后在厲墨爵臉上輕輕落下一吻,才轉下車。
“顧院長來了。”
“好久沒看到顧院長了,您好些了嗎?”
“顧院長早啊!”
研究所里,不人看到顧挽紛紛笑著招呼。
顧挽也一一頷首回應,“謝謝關心,我好的,對了,傅老來了嗎?”
“傅老來了,在頂層的辦公室。”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顧挽點頭后,就進了電梯。
不到三分鐘,來到頂層,去了傅老的辦公室。
叩叩
“進來。”
傅紅雪渾厚的聲音從門里傳來。
顧挽推門走進去,笑盈盈地道:“師父,我來報道。”
話剛說完,就看到坐在一旁的宗盛輝,也一并打了招呼,“宗教授也在呢。”
聽到這不熱不淡的語氣,宗盛輝哪里不知道,顧挽這是對他有意見。
他無奈的點頭。
倒是傅紅雪瞧著兩人之間氣氛古怪,不由多問了一句。
“你們這是怎麼了,吵架了?”
“我倒是想吵一架,最好打一架,可惜,我是淑。”
顧挽輕哼一聲,將對宗盛輝的不滿表達得淋漓盡致。
宗盛輝訕然地了鼻子,連忙告饒道:“我已經和我父母說清楚了,以后再也不會有那天發生的事,微微那邊,我也道歉了。”
聽到這話,傅紅雪心里就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
也因此,他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話鋒一轉,說起了正事。
“正好你們今天都在,有件事我也該跟你們說一聲,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說的米國實驗嗎?”
“記得。”
顧挽和宗盛輝異口同聲地點頭。
傅紅雪就說了,“我得到消息,實驗室那邊似乎遇到了什麼問題,有人提到了我們,米國那邊應該很快有行,這幾天我會安排人保護你們,你們也盡量不要一個人。”
這話一出,顧挽和宗盛輝都皺起了眉頭。
特別是顧挽,覺事怎麼都堆到了一起。
即便如此,也沒有說什麼,免得讓師父擔心。
接下來的日子,仿佛回到了從前,異常平靜。
但顧挽知道,這樣的平靜背后,是風雨來襲的前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比尤拉在碼頭沉浸了半個月,終于打算行了。
之所以這麼久,一來是上沒錢,需要資金,二來碼頭人多雜,厲墨爵就是調查,也絕對想不到會在碼頭做苦力。
當然,這半個月也不是簡單的在碼頭做苦力,還利用網絡,實時監控著顧挽邊的況。
只是得到的結果,讓很是郁悶。
顧挽邊簡直比銅墻鐵壁還要堅固,本沒有讓下手的機會。
而且不止顧挽,的兩個孩子也是如此。
該死的!
不過好在,也不是沒有下手的地方。
顧挽那賤人不是在意外婆麼,那就從外婆下手。
自己最在意的人,了自己的替死鬼,比尤拉覺得這個足夠讓顧挽痛苦一輩子了。
畢竟當年顧挽母親慘死,顧挽也一直耿耿于懷。
想到這里,比尤拉扯了扯上的背包,臉上帶著猙獰讓人膽寒的笑容,消失在碼頭的盡頭。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顧挽毫不知道比尤拉即將出手。
這天,約好和林微一起去醫院做孕檢。
彩超室里,顧挽躺在工床上,醫生拿著儀在肚子上左右檢查。
“孩子發育得很好,已經可以聽到胎心了,你們要聽嗎?”
醫生盡職的檢查,說著寶寶的況。
顧挽和厲墨爵對視了一眼,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但是胎心還是每次聽到都覺得很神奇。
而厲墨爵則是不想錯過孩子任何生長的過程。
咚咚咚……
聽著儀里傳出來的心跳聲,不管是顧挽還是厲墨爵,心中都激不已。
尤其是厲墨爵,整個人四肢都僵凝住了。
他都不知道是該看醫生面前的屏幕,還是該盯著顧挽的肚子,只覺得耳邊的聲音神奇極了。
那麼小小的一團,已經發育出胎心,將來還會有頭,有手,有腳。
原來孩子在母親肚子里,是這樣生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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