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這裏,張老三便打量了一下秦子殊,開口問道,「先生,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秦子殊聽了張老三的話,他的心就麻麻的疼了起來,他勉強笑笑,開口說道,「我剛剛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個跟你長得很相似的人,那個人走的很急,我怕是你遇到了什麼事,便跟著去了。」
「結果,跟到了半路就跟丟了人了,所以,我這才來找你了,三哥,你若是遇到了什麼事,大可以跟我說啊,大家都是兄弟,我們共同承擔才是。」
「先生,你認錯人了吧。」張老三不不慢的說道,只做沒這回事。
秦子殊漆黑的眸頓時就變得無比的黯淡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張老三竟然真的在說謊。
就在這個時候,金柱,銀柱和康淵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們直接就闖了進來,康淵把那個黑人丟在了地上,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他是誰!」
張老三見此一幕,面頓時就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慌之來。
見到了張老三眼神中的慌張之,秦子殊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只覺得心就像是被誰給狠狠地捅了一刀一般。
秦子殊從來的沒想過張老三會背叛他,但他也知道,在面對足夠大的和利益的時候,人心也是會變的。
張老三的臉不停的變化,他也不說話,攥了拳頭無力的鬆開,面沉。
康淵見了,面沉道,「張老三,你怎麼不說話了?是沒話說了嗎?我是真的沒想到啊,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叛徒,可恥的叛徒!」
聽了康淵的話,張老三的臉頓時就變了,他死死的盯著康淵,厲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誰是叛徒!」
康淵也盯著張老三,他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叛徒,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三個兄弟嗎?」
「你特麼的才是叛徒呢!」張老三頓時就怒了,厲聲怒喝了一聲。
說著話的功夫,他的腳下一蹬,揮起了拳頭來,照著康淵的臉就砸了過去。
康淵的形微微一,避開了他的攻擊,同時,他的手腕一翻,在他的手掌頓時就多出了一柄雪亮的匕首來。
見兩個人斗在了一起,康淵還亮出了匕首來,秦子殊的面頓時就沉了下來,他的形一,就到了兩個人中間,閃電一般的出手,分別抓住了康淵和張老三的手腕,分開了斗在一起的兩個人。
秦子殊沉沉的說道,「張大哥,您說您沒背叛,那就把話說清楚吧。」
張老三聽言,眼睛通紅,一種沉痛之頓時就浮現在了他的眼底深,他沉沉的說道,「當然沒背叛了,秦先生,在你的眼中,我張老三竟然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嗎?」
康淵忍不住道,「你還想狡辯嗎?人都帶來了,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何話說,若是你沒背叛先生,那先生剛剛問你話,你為什麼說謊?」
從來,康淵都是一個很能剋制的人,他這一次之所以會如此的憤怒,是因為他真的很痛心,他怎麼都沒想到,張老三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他可是早就把他當了自己的兄弟啊。
張老三看著地上的黑男子,他的眼神突然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他沉聲道,「他都說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他都說了。」康淵寒聲說道。
秦子殊沉沉的看著張老三,開口說道,「三哥,他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秦子殊把你當了我自家兄弟,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想聽你說。」
「若是你沒背叛我們,我秦子殊立刻給你道歉,若是你真的做出了背叛我們的事來,那從此之後,我們就斷了兄弟分,你走吧。」
秦子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波的厲害,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抖了起來。
康淵聽言,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他急忙道,「先生,剛剛您就說他痐背叛我們,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你竟然還要放了他?」
秦子殊微微皺了皺眉,他示意康淵不要說話,只等張老三說話。
張老三聽言,不深深地看了秦子殊一眼,眼中神複雜,他的了幾,但終究是沒有開口說原因。
過了一會兒,他的面就是一沉,對秦子殊說道,「先生,我張老三從來都沒做過對不起先生您的事,若是我張老三背叛了你,我不得好死!」
「哼,說的好聽,你若是沒背叛先生,為什麼要拿靈樞閣的東西?」康淵一臉沉的看著張老三,開口說道。
張老三死死的擰著眉頭,他略微沉了一下,轉往裏屋走去。
「先生,小心。」康淵沉沉的說道,然後拿著匕首站在了秦子殊前。
不大一會兒功夫,張老三就從裏間走了出來,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黑錦囊,他把手中的錦囊遞給了秦子殊,抖著聲音說道,「先生,你可知道吳大哥為什麼不來幫您嗎?」
秦子殊皺了皺眉,沉沉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並沒有生病。」
「你打開這錦囊,看看裏面的東西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張老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神哀慟道。
秦子殊皺了皺,只覺得心下疑不已,他是真的無法把這兩件聯繫在一起,張老三見靈樞閣的人同吳安康不能來京城幫他,這中間又能有什麼聯繫呢。
就在秦子殊疑的時候,康淵已經拿過了錦囊,當他打開錦囊看到了裏面的東西之後,他頓時就呆愣在了原地。
康淵以為,這錦囊裏面的東西會是靈樞閣開給張老三的優厚條件呢,卻是沒想到,那錦囊裏面的字條上寫的竟然是一個電話號碼。
秦子殊皺了皺眉,不疑道,「這是田耀宗的電話號碼?」
張老三再次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明顯的痛苦之來,他對秦子殊說道,「先生,你打電話過去就什麼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