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世通的刀傷直接從后心貫,離心臟據說只差半寸!
半寸!?
郝世通每每想起這「半寸」,都恨不能將眼前這個不男不的混蛋給撕碎!
好在從小惡劣的環境中長大,有個好魄,康復的還算迅速,總算趕在除夕夜出院了。
安維格假模假式的把他從醫院接回來,借口採購年貨,人就不見了!
郝世通一面忐忑,一面憤恨,等到凌晨,人總算是踩著鞭炮聲,踉踉蹌蹌的回來了。
一進門,郝世通便一個擒拿手將瘦小的他直接摁到牆,手肘威脅在他脖子上,只消稍一用力,他敢保證,這細小的脖頸就會在他肘下斷裂,還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郝世通這樣想著,無辜被捅了一刀的憤怒才稍稍緩解了些。
「幹什麼去了」他依然猙獰著面目,狠冽的問。
安維格醉了,此時出十足的態,再沒有比此時更像羅莎莎的啦。
細長的食指手來,點著郝世通的額頭,遠遠的掀了他一下。郝世通煩躁的躲掉,肘上用力,示意:別,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安維格卻忽然咯咯笑了。久違的沙沙的聲音,連深知的郝世通聽了,也不由的有種「見鬼了」的驚慌。
「嚇著你了?」安維格終於毫不遮掩的用羅莎莎的聲音和神態笑過之後,輕蔑的挑著眉問。
「我問你,深更半夜,你跑哪兒瘋去了,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被凌子烈和於伯雄懷疑,隨時都有暴的危險?」他調整緒后,依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
雖然整過容,臉上做了大部分改,但醉后似乎還能從細微的神里看到羅莎莎的影子。
微紅著面頰,讓那一臉輕蔑的笑也顯得嫵勁兒十足。郝世通明知道,這笑容對男人來說只是武,可近距離這麼看著,也不由心。
為掩飾剛,他只得假模假式了手肘,強調自己的憤怒。
羅莎莎忽然冷笑幾聲,什麼都沒說,直接一手指在郝世通背上的傷。距離太近,這一指頭的準確無誤,且力道足足。
郝世通猝不及防,疼的驚一聲,收了手肘,就連退兩步,靠向另一側牆壁。右手下意識想從另一側手臂勾過去一下痛,卻發現一個可惡的事實:夠不著。
他於是沉著腦袋,咬牙忍著新傷初愈后被無又開的痛。
太痛了,他額上不滲出汗來。
惡劣的報復和警告過後,心極佳的羅莎莎眼如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竟著角,鄙夷的笑了一下又假模假式一臉抱歉的樣子走過來:
「弄疼你了呀?」故意手足無措的樣子,問了句,便去掰他的肩膀,想幫他查看傷口:「我看看。」
郝世通沉痛又煩躁的悶悶「啊」了一聲,力推開:「滾開!」
羅莎莎頓時不再做戲,掩笑出聲。
重新搖到他面前,拍著他另一側沒有傷的肩膀,警告:「再敢對我無禮,下一刀,我可就沒這麼好心,還給你留半寸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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