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年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鐘,喬遇在辦公室一直等著他,見他進來,懶懶的看他一眼: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從他打電話給他已經過去了近3個小時。
傅時年沒理會他,在他的面前坐下,開口道:
「人呢?」
「從手室出來,已經轉往普通病房了。」
傅時年隨手翻閱醫療書的作頓了一下:「手?」
他昨晚雖然有些過分,但還是清晰的記得並沒有給造那麼嚴重的傷害。
喬遇從他的表中就已經知道對於蘇木懷孕的事他是一無所知,嘆息一聲停下了寫病歷的筆,看著他:
「蘇木懷孕了,你知道嗎?」
傅時年蹙眉。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是變態啊?是你老婆不是支,要不是我攔著,江北在看到蘇木的第一時間就要報警了,連我看到那一的傷都忍不住的懷疑你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癖好,我說你要真不喜歡蘇木,乾脆直接離婚得了,反正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繼續這麼吊著,你不痛快,也不舒坦,你這又是何必呢?」
傅時年看他:「你這麼義憤填膺的模樣是心疼?怎麼?你看上了?想讓我離婚後接手?」
「你大爺!」喬遇忍不住的口:「你要繼續這麼下去,蘇木遲早綠了你。」
傅時年沉默了幾秒:
「現在怎麼樣?」
「流產,下-邊撕裂3公分,全上下都是淤痕,你說怎麼樣?」
傅時年離開喬遇的辦公室后沒有立刻去病房,而是在安全樓梯的煙區靜靜的點燃了一煙,但這煙他夾在指間卻是一口也沒有,直到燃盡燙到了手指才微微回過神來,繼而捻滅。
推開病房的門,傅時年意外的看到蘇木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支撐著剛剛手完的在沙發前翻著被人放在那裏的包。
聽到聲響抬頭看了過去,愣了片刻,卻沒有說話,也沒有怒,繼續著自己的作。
傅時年走過去:
「在找什麼?」
「手機。」蘇木說完便拿出了包里的手機,卻沒料到傅時年已經站在自己後,嚇了一跳,條件反般的後退一步,卻撞上後的矮桌,原本就在強撐著的瞬間就宛如離枝頭的樹葉,飄零的向地面倒去。
傅時年也沒想到自己會嚇到蘇木,下意識的去攙扶,但夾在沙發和茶幾之間空間實在有限,他也未能阻止這場摔跤,不過是給蘇木當了一個人沙包罷了。
原本並沒有顧慮太多,只是在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傅時年猛然想到了什麼,他甚至來不及去看一眼蘇木有沒有傷,也忘記了是剛做完手的子,便急急忙忙的推開蘇木,起從口袋裏掏出什麼,仔仔細細的查看。
蘇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傅時年心肝寶貝一樣的查看他的水晶鑰匙扣,心裏一陣悲涼。
認得那個件兒,是傅時年最的人秦念婉送給他的,這些年他一直帶著,不舍分開,好似他的心也不曾有一秒鐘忘記過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