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桃桃在心里罵罵咧咧,可面上卻不聲。
很有膽量地掏出手機,又快速調靜音,關掉閃燈,這才對準陸朔所在的方向一頓拍。
安桃桃不敢太明目張膽,整個人在角落之中,可抓拍的技太好,一下就將陸朔鏡面中的影像給拍得明明白白,面部的表也完呈現。
拍完之后,安桃桃著手機快速遠離,就怕被那狗東西發現。
如果被發現,那就不好玩了。
倒要看看,這狗東西想玩什麼把戲。
如果,在他戲的時候把他狠狠拆穿,又給他拋下難以狡辯的證據,那該多好玩啊?!
安桃桃角上揚,笑容逐漸變態。
在跟陸朔朝夕相對的日日夜夜,再也不是當初的小白兔了。
“咔——”
聽到洗手間傳來的聲音,安桃桃當即就把手機塞兜中,隨后,又揚起一抹甜和的笑,乍一看,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似的。
陸朔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角和的笑。
那縷笑漾開在底下,得人心魂,可約間,陸朔總覺得那抹笑里好似藏著刀子,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陸朔信步走來,又下意識了自己的俊臉。
他這會兒也沒什麼不對吧?
“在做什麼?”陸朔走近,忍不住地問。
安桃桃坐在沙發上,時不時擺弄著茶幾上的玻璃杯,笑容核善:“沒做什麼啊,就是剛剛在上手機的時候,發現了一點很有意思的東西呢。”
玻璃杯染著暈,也映出了安桃桃那張絕艷的小臉。
陸朔眉峰一挑,問道:“怎麼樣的有意思?”
安桃桃注視著他的黑眸,紅勾了勾道:“就是看到了一個故事,說是一對夫妻,其中丈夫是真的狗,明明做錯事了卻一直裝純良欺騙妻子,而妻子就像小白兔一樣傻乎乎的,老公你猜,最后妻子知道丈夫是裝的后,會面臨怎樣的結局?”
陸朔輕車路:“跪鍵盤,跪榴蓮?”
聞言,安桃桃冷笑,眸幽幽:“錯,他被掃地出門,幾十年都不能上床!”
陸朔聽后,眉心不一挑,皮子也是一。
他總覺得安桃桃這話,是意有所指……
可他還是面平靜,慢條斯理地反問道:“哦,是嗎?”
安桃桃看著他下意識曲著的手指尖,愈發肆意冷哼:“當然,狗男人不聽話是要被管教的呢。”
話落,注意著陸朔的表。
可見他仍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死樣子,仿佛在聽到這個故事后本就沒有反省,也不帶怕的,安桃桃覺得自己的權威到了挑釁。
半瞇起雙眸,冷笑連連:“老公,你以后會不會不聽話,騙我呢?”
陸朔下意識回道:“不會。”
他的嗓音低啞,帶著鄭重和繾綣。
安桃桃卻不吃他這一套了,心中的小人揮著拳頭,恨不得將這狗男人打上幾拳。
陸朔眉頭輕皺,一時似乎嗅到了某種硝煙的味道,他不聲在安桃桃上打量,心中某個想法漸漸型。
或許可能。
他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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