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雷護衛最近功力大進啊,”能說出此話的也就只有他名義上的主子,那位白家小姐白木靈了。
不用回頭看,雷就知道對方已經來了,並且看到了自己的狼狽模樣纔會如此調侃,他也不管自己的滿泥土了,回頭趕躬抱拳行了一禮。
“好了,雷護衛,本小姐這次找你是有要事相商,你先去洗個澡整理一下,然後到書房來找我吧,”大概是看到雷現在不太方便,白木靈是先讓雷整理一下後再去找。
看著自己不太雅觀的樣子,雷也一陣尷尬,“看來下次練武功要找一個沒人看得見的地方,不然摔個滿泥被人看到就太丟臉了。”
當他洗了個澡後趕換上了一套乾淨的黑勁裝,在書房門口敲了一下門,得到白木靈的迴應後,也就進到書房中。
當看到白木靈拿著雷在吳家找到的信件翻看時,雷有些意外,難道是對方發現了信件中的問題。
“小姐,這些信件難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雷好奇的問道。
莫不是這些信件有什麼玄妙的機關,比如說需要泡水才能看到藏的東西,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其他機關?
“這些信件有沒有什麼問題,那天你應該也看過了,”白木靈沒有擡頭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讓雷白期待半天,不過他的面沒有表現出來。
“那麼,小姐此番來找在下,又是爲了什麼事呢,難道是爲了和我敘舊聊天不?”他只能詢問道。
爲了掩飾尷尬他只能如此調侃起來了。
“好好好,雷護衛還真是開不得玩笑,那我也就直說了吧!信件沒有什麼問題,你看過,我也看過,不過信件沒問題,不代表信中的人沒有問題!”白木靈見雷毫不給自己面子,也有些冰冷的說道。
不過此一想到邊也就他一個護衛了,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換出一副和悅的模樣,一邊說話還一邊將手中的信件遞給雷,同時指出了其中一塊地方。
“小姐的意思是這個信中的熊公有問題,難道小姐有此人的線索?”雷看到白木靈指出的地方是寫著熊公的那一部分,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不認識此人,不過我知道這個信中的狂風武館有線索,雷護衛不妨可以去打探一下,”白木靈又指著信中標記著狂風武館的那一部分容,對著雷說道。
“既然如此,探一探這個狂風武館也可以,不過小姐,關於這個地方你有什麼消息嗎?”雷想了一下後,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不過出於謹慎考慮,還是問出了一些他關心的問題。
“狂風武館是最近幾年纔來到灕江郡的,之前江湖上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勢力,不過這家武館的背景應該不小,初來乍到的頭一年,很多同行武館前去挑釁,聽說這些武館下場都不好,有些武館的教頭甚至橫死家中,所以此次前去,雷護衛你務必小心謹慎,”白木靈是將自己知道的關於狂風武館的消息和雷講出來,最後還不忘關切囑咐一下。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說完,雷連忙抱拳行禮,然後告退出了書房。
“這次就讓雷去探一下好了,看看是不是你們在背後狗!”白木靈在雷出門後,握著手中的信件,裡冷冰冰的呢喃道,說道最後甚至有一猙獰的神。
……
整個狂風武館坐落在灕江城一條偏僻小道上,周邊並沒有什麼繁華的地方,道路兩邊都是本地居民的低矮住房。
當雷來到城中狂風武館的門口時,天已經漸晚,而此時武館大門閉,即使他用手敲了敲門上鐵環,半天也得不到迴應。
“奇怪,武館一般都是開在城中熱鬧的地段,這樣方便打響名氣,爲何選在如此冷清的地方?而且一般武館起了招牌,都是開門收徒,這家武館我怎麼看都沒有做這個營生打算,此中必有蹊蹺!”雷見武館毫靜都沒有,心中奇怪的想到。
想到此,他覺得與其乾等,不如進去一探究竟。
想到就做後他就一躍翻過圍牆,進到了武館部,整個狂風武館不過是一個二進出的四合院,在大院周圍,放置了幾個木架,不過現在木架上空空如也,而且地上有很多樹葉飄散。
這裡看起來是荒廢了有一段時間了,左右廂房同樣如此,裡面什麼都沒有。
不過就在雷準備進主宅中時,他好像聽到了什麼靜,趕閃躲藏到一間偏房,將門合上後他整個人更是屏氣凝神,沒有發出一聲響。
“嗖嗖嗖”的三道聲響,三個影是和雷一樣翻落地,這些人穿黑,手敏捷,很顯然和他一樣都是練家子。
不過不同於他的是,這些人翻進武館部後並沒有藏行蹤,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主廳中去,就好像這裡是他們家一樣。
過了一會兒,主廳中應該是被人點亮了蠟燭,雷見此,心中大定:”看來這些就是要打探的正主了,不過武館之人,爲何要黑蒙面,而且這些黑人,給我一種悉之。”
想到此,他覺得應該聽一下,就靜悄悄的走到了主廳窗外,用手指破窗上油紙,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哼,前幾天把吳家滅了,還死了幾個弟兄,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會不會是吳家暗中安排的人,”一個狂的男子說道。
說完這些話後,他就將蒙面布拿下,出一張滿是刀疤的臉,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誰知道,反正大當家安排我們來此,是協助三當家辦事的,現在三當家失去蹤跡生死未卜,接頭的吳家也被我們滅口了,難道就一直等著嗎?”一個長相干瘦的男子說道。
此人說話的同時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中翻轉比劃著,看上去手上的功夫不弱。
“要我說,這個破地方還不如在自家寨子裡呢,跟著熊大當家,那多威風啊,現在聽他們白家的,以爲跑到這灕江郡是個大地方,想不到還是要我們殺人放火,”第一個刀疤男子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哼,現在三當家估計是已經死了,吳家也死了,如果白家有消息給我們,怎麼辦,我們接頭人都不知道,難不要我們去白家裡面問嗎?”乾瘦男子語氣不善的說道。
“白家要給我們消息,你覺得他們會找不到我們幾個?當初熊大寨主安排我們來這裡,是怎麼吩咐的,你們難道忘了?”這時候,坐在主廳主家位置上的一個沉穩男子冷靜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後刀疤男子和乾瘦男子都收斂了一點,對於自家的大當家,他們心裡都是有些害怕的。
“好了,和寨裡的聯繫,當初三當家告訴了我,這幾天我不是安排了人在城外蹲守嗎,而且就在昨天,寨裡還真來消息了!”沉穩男子突然說道。
他說出這些話後,乾瘦男子和刀疤男子都看了過來,一臉期許的等他的下文。
“寨主說,這幾日先在灕江候著,等過幾天會有消息過來,到時候會將我們和那批‘貨’一起帶走,我們幾個也就算完了任務,至於白家那邊,會安排一批人和我們一起去寨子,”沉穩男子此時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白家怎麼會安排人去我們寨子,大當家還同意了?”刀疤男子聽到消息後疑道,乾瘦男子在他旁邊也同樣詫異起來。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白家做事,有必要告訴我們嗎?總之,現在當務之急是在這裡候著,瘦子,你去看看下面那批貨怎麼樣,”沉穩男子對著幹瘦男子吩咐道。
就見這個被做瘦子的乾瘦男子走到主廳旁邊的一個書架邊,輕輕一按後書架稍微移了三尺距離,出一個一人可以通過的暗門。
瘦子就這樣走了進去,大概過了半刻鐘,他又走了出來,並且對著沉穩男子點頭示意。
“既然如此,這幾天我們就在這邊候著吧,城外一來人馬,我們就和白家安排的人一起回寨子,”沉穩男子看到瘦子點頭,心下大定道。
“天天呆在這裡,我都要憋出火來了,最近不是聽說灕江有什麼詩會嗎?附近城裡的很多青樓姑娘,都到灕江來了,”刀疤男子聽到還要等幾天,整張臉都苦了下來,然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開口道。
“猛子,你去參加什麼詩會?你一個土匪,去參加詩會!”被做瘦子的乾瘦男子面古怪的看著對方笑道。
“瘦子,我是人,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我在行,詩作對那自然是一竅不通,我的意思是我們這幾天不都在灕江郡候著嗎,不如就去灕江的青樓裡面爽爽,這灕江郡的姑娘一個個可都水靈的很,至於那個詩會,誰參加誰去參加,”猛子如此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臉。
聽到猛子的話,不論是沉穩男子還是那個瘦子,都出一意的神,沉穩男子還想要說些什麼,那個猛子又說了一句:“機關在這邊,這裡又沒人來!”
沉穩男子聽後是拋開了最後一顧忌,一想到青樓的姑娘後就和他們兩人一起興致的走出了大門。
見到此,雷是找了一個蔽的角落藏好,等他們翻出牆確認走遠後,才站起來,將目看向這主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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