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吃吃一笑,不屑地說:“武哥,你以為胖冬瓜很正經嗎?我告訴你:就是一個放『』的人。”
“你親眼所見嗎?”我半信半疑地問。
小寡『婦』撇撇,說:“當然是親眼所見啦,而且,還不止一次。”
“胖冬瓜了誰?說來我聽聽。”我饒有興趣地問。
小寡『婦』朝窗外瞅了一眼,小聲說:“我嫁過來的第十天晚上,我公公到鄉裡開三天會,晚上不在家。半夜我聽見男人說話聲,開始,我以為家裡進了賊,提了一子,壯著膽子跑到堂屋裡。一聽,原來是婆婆屋裡有男人說話。我走到婆婆房門口,一聽,原來是村西頭的周老爹。”
“啊!”我吃了一驚。
“周老爹說:胖冬瓜,村長搞我的老婆,你知道吧?胖冬瓜嘻嘻一笑,回答:他搞你的老婆,你搞他的老婆,你倆打了一個平手,誰也不吃虧嘛。”
“這一對狗男,說話真惡心。”我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武哥,還有更惡心的話呢。”小寡『婦』嘻笑著說。
“快說給我聽聽。”我催促道。
“周老爹說:要算起來,還是我吃了虧。因為,村長一晚上把我老婆搞了三次,我呢,一晚上只能搞你一次。”
“呸!”我又吐了一口唾沫,打斷小寡『婦』的話:“別說了,再說,我真的要吐了。”
“嘻嘻……”小寡『婦』笑得彎了腰。說:“武哥,你說:我抓住婆婆的這個把柄,還敢得罪我嗎?如果我把這些事掀了出去,他胖冬瓜就沒臉見人了。”
我哼了一聲,說:“苗苗,你也太小瞧胖冬瓜了,到時候一推二五,來個死不認帳,你有啥法?說不定還告你一個誣陷罪呢。”
小寡『婦』用手指了一下我的額頭,說:“武哥,你以為我是弱智呀,告訴你:我把這些話都用手機錄了音。”
“啊!”我吃了一驚。
小寡『婦』如此有心機,讓我不寒而栗。
胖冬瓜在家院子裡大聲喊:“苗苗,快回來!”
看來,胖冬瓜見小寡『婦』在我屋裡,老半天沒回家,有點吃醋了。
“我回來了。”小寡『婦』急匆匆地系好帶,說:“武哥,婆婆我了。晚上等我婆婆睡著了,我再來。”
“苗苗,千萬別晚上來,你婆婆要是看見了,可不得了呀。”我著急地說。
“怕個屁!”小寡『婦』翻了一個白眼,匆匆跑走了。
我躺在床上,不有些反胃了。
胖冬瓜和羅圈真是一對『』夫妻,倆人各各的人,竟然還到一家去了。
我琢磨著:該如何才能把村長羅圈騙進盤山呢?
我還沒想好計謀,村長羅圈送上門來了。
“武小郎,你安逸嘛。”羅圈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輕手輕腳跑進了屋。
我嚇了一大跳,著羅圈問:“你…你啥時候進來的?”
羅圈呵呵一笑,說:“武小郎,你家就是菜園門,院門是破的,屋門也是破的,唉!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掙幾個錢,把屋子整整,別搞得象豬窩似的。”
我撇撇,不以為然地說:“我家一無錢,二無金銀財寶,三無人,不怕人進來。”
羅圈皺著眉頭說:“武小郎,我看你呀,一輩子就是個窮的主,永遠也富不起來。”
我突然想出一個好主意,便幽幽地說:“村長大人,你別看我現在一貧如洗,也許過不了幾天,我就能變全村的首富。”
“你變首富?”羅圈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你認為我是空口說白話嗎?”我一古碌從床上爬了起來,不服氣地說。
羅圈輕蔑地瞅著我,說:“武小郎呀,你要是能拋掉全村首窮的帽子就不錯了,不過,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哈哈…我已經富在眼前了。”我得意洋洋地說。
“富在眼前?”羅圈狐疑地問:“你買彩票中了獎嗎?”
我搖了搖頭。
“你走路被金元寶拌了一跤?”羅圈又問。
我又搖了搖頭。
羅圈又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說:“我知道,你小子中午喝醉了,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村長,我可以給你『』一點,我已經找到一個藏寶,這次我回來,就是想找兩個幫手,一起進去盜寶。”我神地說。
“你…你找到了藏寶?”羅圈吃驚地問。
我裝作突然醒悟的模樣,張口結舌地說:“我…我沒找到什麼藏寶,剛才,我是給你編故事的。”
“編故事?”羅圈冷笑著威脅道:“法律明文規定:地下的寶歸國家所有,任何人不得隨意占有。我命令你:立即告訴我藏寶的地點,否則,我要報警了。”
我連連搖頭,否定道:“什麼藏寶不藏寶的,我從沒說過藏寶這三個字。”
我一否認,讓羅圈更以為我真的找到了藏寶。
“武小郎,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馬上帶我到藏寶去,我得先調查一下,看你提供的消息確不確切。然後,再考慮是否報警。”
羅圈的這一番話,明顯暴『』了他的狼子野心。看來,羅圈是威脅我,讓我說出藏寶的,然後,他把寶據為己有。
羅圈有這個想法,正中了我的下懷。
我假裝有些害怕,膽怯地說:“我…我只是找到了一點線索,至於有沒有寶貝,還難說呢。”
“快把線索告訴我。”羅圈急切地說。
我猶猶豫豫地說:“今晚,不,明晚我帶你去。”
“武小郎呀,這可是一件大事,一刻也不能耽誤,我看,今晚就去。假若真是藏寶,你就立了一大功。”羅圈興地說,他的眼睛放出貪婪的芒。
“你…你讓我再想想。”我假裝十分不願的樣子。
“武小郎,沒什麼可想的了,你要是今晚不帶我去,我馬上就報警,讓警察拿槍押著你去。”羅圈兇神惡煞地說。
我見羅圈上了我的當,難掩心的極度喜悅。
“好…好吧。”我裝出十二分勉強的模樣。
羅圈拍板道:“那就今晚八點鐘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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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