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回了王都,早就有人通知于梅帶人等在國庫旁邊。
“徐剛,你回來了。天!這是多錢。”眼看著排出去好幾里地,幾百輛的常常車隊,于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多我也不知道。黃金怎麼也有個幾十萬兩,白銀應該有差不多一千萬兩,其余的各種珠寶字畫等等就不清楚了。你找人登記清點,庫封存,以后這就是咱們華夏銀行的儲備金。”徐剛笑著說道。
于梅微微一愣,接著是連連點頭。
徐剛早就讓著手準備發行紙幣。可是紙幣好發行,保值卻困難。怎麼讓紙幣保值?必須有金銀作為保障才行,不然別人憑什麼認為一張紙就值這麼多錢?
一開始的時候對于法相紙幣于梅也不理解,徐剛可是廢了不的力氣才讓他明白。現在,可是比徐剛還要熱衷。
徐剛離開后大約一個時辰,沈金山和左恒才氣吁吁的趕回王都,來到國庫前一看,空空當當,除了地上還有淡淡的呃車轍痕跡外,什麼都沒有。不要說金銀珠寶,連馬車都沒了。
雖然車多,可是負責搬運的人更多,一輛車在門前一停,立刻有幾十個大力士圍上來,不到一分鐘車上的箱子就
都被搬進國庫,更重要的是,國庫四個小門,一個大門全開,將近一千名大力士,隨時候命。十輛車十輛車的同時卸車,速度自然就快。所以,就算是沈金山趕慢趕,還是連都沒看到。
“車隊呢?我的金銀財寶呢?我的錢呢?”沈金山失魂落魄,看到累的快要虛的左恒,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道:“左大人,求求你,帶我去見公子。”
左恒本來還站著,被沈金山一拉,一屁坐在地上,臉發白的擺擺手道:“我,我不行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我要歇會。”
“左大人,我和公子不,你是公子新手的手下,而且還賞賜了功法,必然是很被公子看中,由你陪同,我心里還有點低。到時候還請大人多多言。您放心,只要能要回我的東西,必有重謝。”沈金山神凝重道。
“重謝?老沈,沈兄。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我還不知道你?你給我說說,你這重謝是多銀子?是一千兩,還是兩千兩?”左恒用一種不太正常的腔調說道。
其本意顯然是說他小氣。那麼多錢,就算是要回來,最多也就是給個一千兩千的銀子。
沈金山確當沒聽出來,腆著臉道
:“怎們兄弟誰跟誰,談錢豈不是見外了?”
“你……”左恒指著沈金山道:“你不愧是玻璃耗子琉璃貓,不拔,一個籽兒不舍得花啊。你這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你說你有這麼厚的臉皮,還用我帶你去找公子?你自己去不就完了。”
“我,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有你在旁邊照應著點,我也好說話。”沈金山笑瞇瞇的說道。
左恒翻了個白眼道:“你想去就去,不要拉上我。我是堅決不去。”
“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訴公子,就說是你告我才來的。”沈金山威脅道。
“你,你說什麼說什麼,反正我是不去。”左恒坐在地上不起來。
“你們兩個是干什麼的?這里乃是國庫重地,閑雜人等,不準逗留,立刻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如果反抗,我們有權將你們擊斃。”這時候,兩名守衛向他們走來,離著老遠就開始呵斥。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左恒忙起,轉就走。
“嗯?”那守衛沒有一皺,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馬上掏出手槍,指著左恒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老實代,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左恒一見,不由得一陣無奈。自己
還是太,對于理這些事,經驗不足。本來自己沒什麼事兒,居然都能引起對方的懷疑。
“你……”沈金山下意識的拔出手槍,對準了那名守衛。雙方的槍口對著槍口,全都愣住了。
“有槍,而且看樣子比自己的還先進。這兩個是什麼人,居然隨帶槍。”守衛軍一陣狐疑,不由得愣住了。
“沈兄,還不快點收起槍。”左恒不住的給沈金山使眼。沈金山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連忙將槍收進懷中。
左恒陪著笑臉道:“兄弟別誤會,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也是為公子辦事兒的。他就是太敏了,太敏了。沈兄,公子已經離開,咱們還是去王宮找吧。”
“你剛才不是說不去麼?”
“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左恒拉了拉沈金山的胳膊,轉向王宮方向而去。
守衛軍站在那里沒。
“什麼人?”又兩個軍模樣的守衛走過來問道。
“好像是兩個特工人員,說是要去找公子。現在去王宮了。”那守衛軍回道。
“特工人員?特工人員會被你看出來?你要是有這本事,早就不用在這里看倉庫了。”
“頭,咱們這可是國庫,里面裝著無數
的金銀財寶,責任重大,您怎麼聽起來還不滿意?”
“滿意什麼啊?我們可是軍人,整天在這里守倉庫,能有什麼出息?你看看人家姜星,現在是軍團長。打下一個國家,立下汗馬功勞。那可是要名垂青史,載史冊的。過幾百幾千年后,人們一翻開歷史,最會被記住,我們呢?守著國庫,有什麼用?不要說一千年,就算是一百年,還有沒有人知道我們都不一定。”
“嘿嘿,頭,乃是您想的長遠,志向遠大。我,我可沒您那志向,只要安安穩穩活一輩子,娶幾個老婆,生一大堆兒子我就滿意了。”
“你小子,還娶幾個老婆,生一大堆兒子,你養得起麼?”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回走,卻沒發現,黑暗中藏著一個人,正是徐剛。
十幾萬的黃金,千萬兩白銀,無數的珠寶,這可不是小事兒,萬一有人見財起意怎麼辦?所以徐剛并沒有真的離去,而是暗中守著。
所有東西都收進庫房,于梅帶人清理記錄,徐剛就在外面。
當然,他也將沈金山和左恒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暗道:“沈金山啊沈金山,任你臉皮再厚,任你說出龍來,也別想拿走一兩銀子。”
(本章完)